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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远南感觉不对劲,急忙睁开眼睛,只见那白衣少女竟仰面躺在五、六米远的地上,脸色苍白,似已昏迷。

    她死啦!

    成远南顾不得那么多了,冲了过去,一把扶起白衣少女,只觉入手绵软温柔,心头不禁一阵荡漾,寻思片刻,才回过味来,张口大叫:“姑娘,姑娘!你咋了?快醒醒呀!”

    一定是撞晕了,快做人工呼吸。

    什么叫人工呼吸。

    就是嘴对着嘴,往里面吹气。

    那是亲嘴!

    差不多,反正只有这个办法。

    快呀,亲嘴呀笨蛋。

    白衣少女一动不动。

    成远南伸出右手食指,探了探少女鼻息,又侧耳贴在少女的左胸口听了听,成远南的脑袋“嗡!”地一声巨响。

    心想:“这下完了,我杀人了!”成远南腿一软,“噗通!”瘫坐地上。

    这小子不会亲嘴。

    人工呼吸,和亲嘴不太一样,我会,要不要拿你试试。

    不行!滚你妈的。

    良久良久,成远南回过神来,只觉少女的身体越来越凉,成远南放声大哭。

    死了。

    真死啦!

    活该她,呜!……

    你别哭,这和你又有毛关系。

    去你妈的毛关系,我就想哭!

    好好,你哭。

    呜……你一点同情心都没有,我不跟你好了。

    成远南直哭得鱼沉花落雁悲鸣,日去月来星满天。

    轻轻放下少女,擦干眼泪,猛地站起,拾了一大堆干柴,用火石打着,把少女轻轻抱到火堆旁。

    千年灵狐“唧唧唧唧唧唧!……”不停地低声哀叫,最后依偎在少女身边。

    幽幽山谷,茫茫黑夜,甚是凄凉。

    成远南默默从怀里掏出那本《极乌功》。

    嘴唇抽动了一下,强忍悲伤,小声说道:“学武有什么好,刚学会,就杀人!”

    “对不起了五哥……”他用力撕开《极乌功》,一页一页放在火上烧,浓浓烟火中,一股肉焦糊的味道,直至把这本书全部化成灰烬。

    他知道错了,我们就原谅他吧。

    嗯,呜!……

    成远南极力想把大脑中关于《极乌功》的内容忘掉。

    可是,越是想尽快忘掉,那些东西在脑海中越是清晰。

    成远南愤怒地抱着头,在地上打滚,《极乌功》中的字句就象闪电一般迅速地一遍又一遍在他脑海中快速闪过。

    他疯了。

    活该他。

    谁会想到变成这样。

    一股强大的气流在成远南体内汹涌。

    成远南只觉身体就象一个马上要爆炸的大气球,实在难以忍受,他“啊!”的一声大叫,身体腾空飞出四五丈开外,双掌用足全力,猛地打在一块巨大的岩石上。

    只听得“轰!”的一声巨响,那块巨石被他强大的内力炸的粉碎,化作一股浓烟,迅速在空气中随风飘散。

    他哪儿来的这大劲。

    是呀!

    那刚才就是他打死了女孩。

    可以这么断定。

    他深藏不露。

    不是,小屁孩没那么大城府。

    奇怪。

    我想,应该是那本书在搞怪。

    极乌功?

    对吧。

    成远南终于平静下来,心想;“既然忘不掉,算了,我陪你一起死。”

    他从怀中取出飞鸿剑,找了一块平地,挖了一个大坑。

    他挖什么呢。

    挖坑。

    他想把女孩的尸体埋了。

    埋在这儿。

    应该找到女孩的家人才对,这死小子想掩埋证据。

    他坏死啦,啊!……气死我了!

    这剑果然不同一般,削石断铁如剁豆腐。

    成远南找来一根树桩,用剑削成一块长方形的厚木版,用牙咬破手指,在上面写下九个大字:“成笛成远南夫妇之墓”

    我们都误解他了,他是好人。

    他想陪葬。

    傻孩子。

    真傻。

    我们原谅你了,你别死。

    他压根都不知道我们在这儿,你的心意他也听不见,你就瞎操心吧。

    我愿意,你管不着,哼。

    成远南口中说道:“姑娘,我成远南对不起你,我愿陪你同去,到另一个世界再做夫妻。”

    好感人,呜……呜!……

    话音刚落,只听得一个娇美的声音说道:“谁答应和你做夫妻了!”

    成远南猛一抬头,直惊得目瞪口呆!

    她没死?!

    鬼吧。

    诈尸。

    诈尸?

    诈尸!

    诈尸!……啊!……

    你先冷静。

    诈尸!……啊!……

    宝贝,不怕!有我呢,嘿嘿……

    啪!……

    你打我。

    别碰我!诈尸?……啊!……

    神经病。

    没错,我看你俩都是精神病,生出来自己吓唬自己,哈哈哈……

    **的快死一边去!

    又来了。

    又来干啥,滚滚滚!

    两个笨比,女孩是装死的,这都看不出来,哈哈,呕!一对笨死猪……哄呕!

    只见那少女站起身,脸上忽然泛起红润,火光中如同鬼魅,吓得成远南差点背过气去。

    女孩向他微笑说道:“我没看错,你是一个有情有意的人。”

    成远南单手撑地慢慢站起来,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原来你在耍我!”

    那白衣少女见成远南生气了,把小嘴一掘,扭过头去说:“哼,谁叫你偷看人家!”

    成远南忍无可忍,冲过去一把抓住白衣少女的胳膊。

    “疼呀?!”女孩想要挣脱,却被成远南一把搂紧,疯狂地亲吻她的嘴唇。

    白衣少女嘴里发出“呜!呜!……”声,似在极力反抗。

    活该。

    这回知道厉害了吧。

    活该,谁叫你不回家,到这儿来瞎得瑟!

    就是活该。

    谁叫你把我们都骗了。

    自作自受,没人帮你。

    说实在的,到了这个地步,我们也帮不了她。

    吹牛吧,即使不到这地步,你也帮不了她呀。

    女孩还要反抗:“你!你!你弄疼人家了!……不!不……不要……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个屁,活该。

    谁叫她瞎几把得瑟的。

    这是下场。

    这叫犯罪。

    那小子犯了强奸罪。

    不好说,反正一个巴掌拍不响。

    是呀,她犯贱跟着人家,还脱光了晒,还摇啊摇大腿,这不找死吗。

    就是故意的!你们俩咸吃萝卜淡操心。

    故意的。

    我可是一直跟着她,之前她都做了些啥,你们可不知道,我都知道。

    你知道。

    当然,要不说我比你们聪明呢,所以我选择跟踪她。

    你都知道啥。

    保密。

    瞎扯吧你,你也根本不知道,蒙谁呀,哈哈。

    哈哈个屁,再哈哈我也不说,急死你们。

    稀罕呀,哼!

    千年灵狐欢快地围着火堆边跑边跳,时而,停下来,痴痴呆呆地望着这对正沉浸在无限爱河中的少男少女。

    成远南问白衣少女:“你叫什么名字?啊,……啊!”

    你啊啊啥,再啊啊把你小鸡鸡咔嚓了。

    男的也啊啊?挺神奇!

    白衣少女答:“我,啊!啊!啊!我叫岳婉茹!啊!啊!啊!哦!哦呀!”

    岳婉茹!

    天呢。

    四大美女里头的之一。

    你又来了。

    九月啊菊花呀岳婉茹啦……

    她排第四。

    四美女,是美女。

    诶呀嗬,小心你的牙呀!

    这么巧,两天看见两个大美女。

    这不稀奇,这一带专出美女。

    你看那狐狸,好像挺开心。

    是松鼠。

    狐狸有灵气,比咱们知道得多。

    是松鼠吧。

    看来小狐狸认可了这门婚姻。

    是小松鼠呀,你妈的!

    去你妈的小松鼠吧,白痴。

    打他?

    打他!

    打打!打死他!……

    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打!……

    成远南又问:“你,你刚才用的是什么办法?骗我?啊!”

    岳婉茹柔声说道:“是,啊!啊!啊!龟息,啊!啊!龟息功,啊啊啊啊啊啊!……”

    讨厌!都别叫啦!

    啊!啊!啊呀啊!……啊!啊!啊呀啊!……

    快别叫啦!……啊!……

    连续数次的浆液疯狂,岳婉茹和成远南都全身瘫软,连说话的劲也没剩下,两个人此时只有一个念头——好好睡上一觉。

    岳婉茹紧紧卷缩在成远南怀里,甜甜地睡去。

    醒醒,诶,醒醒……快醒醒。

    啥呀……诶呀?叫醒我干啥!

    诶,那臭小子不见了。

    啊?

    等一觉腥来,轻轻睁开眼睛,天已大亮。

    却不见成远南,岳婉茹急忙穿好衣服,四下张望。

    只见不远处的一块石头上,有用红赭石写的几行字,岳婉茹的心不由得“嘭!嘭……嘭!……”跳的厉害。

    石头上有字。

    看看去。

    岳婉茹缓缓走到近前,已是满脸泪水。

    只见上面写着:“茹茹宝贝:你的小黑马我已追回,就拴在东面的楠树上。

    小宝贝,对不起了,我得先回家一趟,办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一个月后的今天,我还会回到这里来找你。

    到那时咱们再重逢,可别忘了这个约定呦,到时一定来。——成远南亲亲茹茹小宝贝,嗯呢。”

    什么意思。

    干完就走人呗。

    被抛弃啦。

    妈的,无情无义的狗东西!

    也怨她自己。

    活该。

    算了,她也挺可怜的。

    哎,小女孩都这般傻,痴情又无知。

    胡说。

    你没听说,凡是上当受骗的都是女孩,有的还不止一次吃亏,下次还那样,还是她,猪一样没头脑。

    那也都怪你们男的太狠心太没良心太狗屎。

    都怨你们女孩都太傻,老给男的机会,一点不经骗!

    我们这叫善良重感情,谁像你们男的都不靠谱,坏死了坏透了都。

    你都亲眼看见了吧!她可是自己送上门来的,你们女人太贱,都活该。

    你们自己坏不说自己还找借口说我们,我不跟你好啦!

    怨我怨我,忘了不要真实要现实,惹你生气了,对不起忘了,对不起。

    去你妈的真实吧!你给我滚……滚。

    滚就滚,你可别后悔,哼!

    哈哈哈……哈哈!你们两个可把我逗死了,哈哈……

    滚你妈的!你也滚……

    这娘们,真难伺候,你以为我像那个傻比似的瞎黏糊你呀,臭美吧你!老子可不想自找没趣,拜拜了您呐!

    妈的比的,男的没一个好东西,哼!

    岳婉茹缓缓蹲下,晨风卷带一阵阵凄凉向她袭来,委屈的泪水止不住流淌。

    现在就剩咱俩了,哭吧笨蛋,我把他们一下都撵走了,使劲哭吧超级大傻比。

    一个身影一闪而过,轻轻落在岳婉茹的身后,良久良久,那人放下手里的东西,伸手轻轻拍了一下岳婉茹不住颤抖的肩头。

    他?好呀,他回来啦!……喂,还不知道吧,呵呵,还哭。

    妈的,咋搞的?瞎整啥呀,刚才跑哪儿去得瑟一圈去啦一个人!

    岳婉茹并未察觉有人来,急忙擦了几把眼泪,转头看那人,正是成远南!

    岳婉茹扑到成远南怀里,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

    呜!……好感动呀,呜……呜!……烦人!……呜呜……

    成远南轻轻抱住岳婉茹,微微笑道:“傻妹妹,我是写着玩的。”

    操!……就你能,瞎几把整,呜!……让人家白伤心,呜……

    岳婉茹大声哭道:“我不管,我不管,反正我不让你走,我要永远永远和你在一起,永远永远!”

    真傻,男人都不可靠的,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怎么混呀。

    混死了都不知道,哼!

    就你这样的,早晚要吃亏。

    幸好遇见的是他,臭小子这人还可以……我觉得还可以吧。

    要不你死都不可惜,没人同情你,笨蛋。

    成远南轻轻拭去岳婉茹脸上的泪水,笑了:“你看,我买了这么多羊腿,还有调料,你等着,我做烤羊腿给你吃,别哭了。”

    说完,拎着羊腿,跑到小溪边。

    大概是因为刚才的恶作剧,心里愧疚,他把羊腿洗的干干净净,用飞鸿剑在每个羊腿上拉几刀,撒匀咸盐、味精,架在柴火上烤。

    这还差不多,像个好人,原谅你了这一回,哎,刚才吓我一跳,他妈的!死小子。

    哎,这多好,你们本来就是天生的一对,你情我愿的,真好。

    我今后也学模个这样的,有情有义。

    但是开玩笑不能这样开,太过火了。

    要是晚一点回来,不知道惹出啥事呢。

    你臭小子也是的,不老实待着,没事瞎溜达啥呀。

    出去买菜就买菜呗,写那些字干啥,显你文采好是吧,瞎显摆啥呀!

    恨死我了。

    还好,回来了,哎,回来就好呀,呵呵。

    这回可以了,你要好好表现,将功赎罪。

    岳婉茹也跑过去帮忙。

    这多好,成小两口了,嘿。

    羊腿在柴火上一烤,发出“吱吱吱……”的声音。

    好浪漫呀,野外就你们两个人,想干啥就干啥,没人管。

    只要相亲相爱,不互相欺骗和隐瞒,好好过日子,就行呗。

    我下一步也要找对象了。

    也找个这种地方玩,无拘无束的,无忧无虑的,过上一辈子。

    哎,真他妈好。

    告诉你臭小子,算你走了桃花运,这姑娘多漂亮,到哪儿去找去,打着灯笼都没地儿找去你知道吗告诉你!

    真羡慕你们呀。

    我的他是谁呀,在哪呀,要不我也学你疯一把,碰碰运气?

    妈的,不好说。

    这东西可不是随便瞎整的,得靠缘分。

    谁和我一见钟情呢。

    我身边的男的我可都不喜欢,这是咋搞的,我一个都不喜欢。

    哎,郁闷。

    是我要求太高还是他们都不够优秀。

    到哪儿去碰一个心怡的男人呢。

    岳婉茹早就饿了,闻到烤肉的香味,肚子“咕咕咕……”叫,不停地咽下口水。

    “小馋猫。”成远南笑着说。

    小馋猫,呵。

    肉烤好了。

    撒上尖椒面和孜然,香气扑鼻。

    成光腚心挺细,挺会伺候人,东西买的挺全面。

    不会从小就是个大馋猫吧,就会吃。

    馋猫就馋猫,嫁给馋猫也沾光,不用自己动手做了都,嘿嘿。

    不过,如果是馋猫加懒猫那就惨了,喝西北风去吧都,呵呵呵。

    两个人就着一大壶米酒,痛痛快快地暴吃一顿。

    看看,还有酒,是女人都爱喝的米酒,这男孩多会体贴人。

    这种男的好,给我也来一个。

    岳婉茹一个人吃了两个烤大羊腿,喝了好几碗糯米酒,终于心满意足。

    剩下的六个羊腿,成远南造了五个,赤狐也啃了一整只,一点没剩下。

    都是饭桶。

    饭桶能吃也是福气嘛。

    酒足肉饱之后,成远南骑上小白马。

    岳婉茹忙问:“干嘛去?”

    就是,干嘛去!又不吱声就跑。

    老毛病又犯了,嘁!

    成远南道:“回家。”

    岳婉茹随手糊撸一下满脸的辣椒油,急忙道;“等等我,嘻嘻,我也去!”说着,向小黑马跑去。

    带上她吧,求求你啦!

    成远南纵马急奔。

    妈的,真不经夸!

    岳婉茹大叫:“等等我!……烦人精!”

    成远南纵马跳到小溪中,迅速探身,用酒壶打满水回到火堆边,“呲拉拉!”把火浇灭。

    原来为了灭火呀。

    妈的也不说清楚。

    恶搞。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又不要她了呢。

    适可而止吧,女孩脆弱的心经不起你这么瞎折腾。

    她可是很认真的小女孩呀。

    岳婉茹叫道:“真烦人,别再吓唬我了嘛!”

    就是。

    烦人。

    真烦人。

    成远南哈哈大笑,纵身一跃,跳到岳婉茹的小黑马上。

    成远南从身后轻轻抱住岳婉茹的腰,入怀柔软轻盈,张口在她洁白、滑嫩、细长的脖颈上轻轻一吻。

    哇!好美的女孩!

    哎呀,我也痒痒啦。

    全身都痒痒啦。

    每个地方都痒痒。

    所有的地方,包括……包括……包括那里。

    不说了,怪不好意思的,呵呵。

    岳婉茹轻轻闭上眼睛,身子软绵绵依偎在成远南的怀里,小嘴不由自主地张开,回转过头,两个人亲密在一起。

    又来了!

    我实在都有些受不了你们了都!

    你们还是快点结束吧,我快不行了都。

    哎呀,痒痒死我啦,妈的。

    这俩人还没完没了了呢。

    啊……啊!……啊,哼嗯,我好热……哼……我……我要……

    哎,可惜,我身边的男人我咋都看不上,这是为什么呢。

    嘿嘿,哈哈哈!……你干啥呢。

    管不着!

    发骚那。

    去你妈的,敢偷窥本小姐的隐私!

    嘁吔,谁稀罕。

    那还不快滚。

    你家呀,这么张狂。

    不服怎地,打死你!

    嘿,小样吧,老子是不跟你小丫头一般见识,嘁!

    滚!滚!滚!……妈的,什么玩意,气死我啦都!哦嗯!

    哎!我的命好苦啊!呜!……

    遇见的都是这种没教养的男人。

    我的命,我的命!我的命好苦呀!天哪?啊哈哈哈哈!……

    成远南和岳婉茹骑着各自的小马,行走到宽阔的大马路上。

    成远南笑着说:“茹茹,这把飞鸿剑送给你。”

    开始给定情信物啦,嘻嘻。

    岳婉茹问:“那你用什么?”

    成远南:“我不会用剑,留给你防身用吧。”

    岳婉茹微笑,很甜蜜满足的样子:“我不要飞鸿剑,我只要你。”

    又说:“再说,你不会剑法,我可以教你剑法呀?”

    嗷对,忘了,小茹茹会武功。

    可是,臭小子本来不会武功的,咋能一下子把她干出那么远。

    奇怪。

    难道那本破书那么厉害,看看就会打架啦?

    可惜他给撕了。

    都烧成灰了都。

    要不我也练一练,今后看谁不顺眼就揍他。

    成远南问:“你会?”

    岳婉茹抿嘴一笑:“当然,你可别小瞧人家呦,嘻嘻”

    废话嘛都是说的。

    人家岳婉茹要是武功都不会,能把你一下干出那么远吗,嘁。

    哦,错啦!是她把自己干出去啦,嘿嘿。

    茹茹即使会武也是半吊子啦,还想教她老公。

    是哈,忘了,成光腚只学会内功来着,不会舞刀弄枪,那就学吧,我通过。

    夫妻俩可以互相教,你教他剑法,他教你内功。

    极乌功可不是一般的玩意,厉害着呢,成大侠说的肯定没错,好好练吧都。

    到时候夫妻俩携手江湖,鸳鸯谱里天下无敌排第一,呵呵。

    多好,没人敢欺负。

    将来有了小宝宝,从小教他,将来肯定成名就早,哇晒,酷毙了都。

    要是一不小心生了一大堆娃娃,男的就叫他们成成、天天、和和,女娃就叫岳岳、茹茹、蕊蕊。

    呵呵,我把名字都替你们想好了,你们就赶紧抓紧时间生吧,名字不够我再帮你们起,我起名字厉害着呢。

    老厉害了,真的,他们都夸我。

    哎,结婚真好。

    羡慕死啦我都,啦啦啦!

    岳婉茹从马鞍下取出一样东西,轻轻一握,扣动机关,只听“呜!”的一声,变成了一把长剑。

    玩具。

    是好东东。

    真好玩。

    我也要一个。

    “什么?”

    “软剑。”

    软件。

    别瞎说。

    呵呵,都整出高科技了。

    成远南说:“既然你有剑了,这把飞鸿剑就送给你拿去削苹果用吧。”

    岳婉茹笑:“还是你自己留着挖坑用吧,哈哈哈……”

    这孩子。

    讥笑老公。

    揭人伤疤干啥呀,不懂事。

    打人不打脸,说人不说短嘛。

    记住了以后,傻妞。

    成远南说:“你又来笑话我,看我怎么折磨你!”

    看看,发火了吧。

    诶呀,男人吗,大度一点了。

    小茹茹开玩笑的啦。

    还能咋折磨。

    要是像昨天晚上似的把茹茹整的啊啊啊!直叫唤……

    那叫折磨吗。

    你还是过来折磨折磨我吧。

    啊啊啊!……我好热,嗯哼,呵呵。

    成远南说着伸手去抓岳婉茹。

    来真的啦呀。

    岳婉茹纵马躲避,笑道:“你来追我呀?看谁的马快!”

    成远南大叫:“好嘞,驾!”纵马急追。

    都是小马驹,比比,到底谁快。

    我猜公马快。

    两人骑马追出数十里地,也不知到了什么地方。

    成远南问:“你为什么喜欢黑马?还是公的?”

    我一直也想问这个问题。

    大傻比说你发贱,说你是故意勾引成光腚。

    我不信。

    我可不信呀,听好啦。

    岳婉茹脸一红回答:“那你为什么喜欢白马?而且是母的?嘻嘻。”

    操!完了。

    成远南恍然大悟,笑道:“原来你一开始就在跟踪我?哈哈!”

    真是呀。

    贱婢。

    两人又奔出数十里地,只见前面人山人海,两个人停下来,手拉手过去看热闹。

    这儿咋这热闹。

    出事了吧。

    出什么事了。

    人海中有一座高大的平台,平台上方扯出一条宽大的红色横幅。

    上面写着:“谁是英雄?至尊争霸赛!”九个大字。

    至尊……争霸赛……感叹号。

    有意思。

    那几个大傻比就没我这眼福。

    嘿,好玩。

    哼,谁叫他们傻比来着。

    看来,哼哼哼,哼哼,还是我最聪明。

    嗯!……是我,一定是我。

    成远南一见到这几个字,不由得一惊。

    随后心里暗叫:“不好!”

    成远南心想:“好快呀?原来亥鬼头陀这个老滑头早有准备,这么说来,百里老前辈已遭不测,那我五哥哪?!……”

    成远南突感无比烦躁,心中忐忑不安起来。

    成远南下意识地四下张望,这里人实在太多,想找个人难上加难。

    他瞎琢磨啥呢。

    还没开始那。

    这都不懂,真笨。

    成远南心想:“还是看看再说。”

    拉着岳婉茹的手,到靠前位置,挤两个空位坐下。

    他俩屁股小。

    随便找个地方挤挤就都能坐下。

    我不用挤。

    我就躺在茹茹的头发上就行。

    嗯,好香。

    还是躺着舒服,呵呵。

    人要学会享受,学会照顾自己。

    能坐着就不站着,能躺着就不坐着。

    等了好半天,已是正午时分。

    啊……啊……嗬,困了我都。

    真磨叽。

    咋还不开始呢。

    只听得“咚咚!隆隆隆!咚咚!隆隆隆!咚咚!隆啪隆啪咚!……”

    嚇,开始啦。

    这鼓点整的还挺齐的。

    一定是事先早就排练好了。

    一阵整齐的锣鼓声后,全场一片肃静。

    又开始磨叽啦,烦人。

    又过片刻,只见大擂台上,缓缓走出一个人。

    此人刚一露面,台下掌声雷动,欢呼声此起彼伏!

    大台两侧一百多面锣鼓又是“咚咚!隆隆隆!咚咚!隆隆隆!咚咚!隆啪隆啪咚!……”

    闹心扒拉地。

    还敲个没完了!

    只见此人六十岁左右年纪,满头银发,长须飘飘,站在台上神采奕奕。

    成远南心想:“此人身材气质绝不输于慕容单。”

    只见这位老者气定神若,台中站定,面带微笑,朗声说道:“今天……”

    全场立刻鸦雀无声。

    呵,还挺有派。

    只听老者继续说:“承蒙各位抬爱,推举我张大彪做这次武林盛会的主持人,万分感激,不胜荣幸。

    真大脸。

    有病。

    取什么名不好。

    取个名字骂自己吗。

    傻比,比大傻比还傻呀。

    我们四海帮几年间,发展迅速,一越成了当今武林第一大帮,这与在座的各派武林同道的支持是分……”

    是四海帮老大。

    成远南越听越烦,心想:“这不成了广告片了吗?”

    搞什么搞。

    妈的。

    一上来就宣传自己。

    真大脸。

    只听张大彪又说:“下面进入第二个环节,请出这次武林至尊争霸赛的四位评委兼赛手,请大家给点掌声!”

    一阵锣鼓声中,从台后凌续走出四个人。

    又敲。

    敲什么敲。

    没完没了了呢还。

    这四人纷纷抱拳礼毕后,坐在擂台正后方的四张红木圈椅中。

    张大彪道:“这四位评委大家都很熟悉,但是根据程序,还是由我向大家隆重介绍一下。”

    听听。

    好好听听。

    仔细听听。

    都是些什么玩意。

    张大彪指向坐在首位的一个六十岁左右年纪的人说:“这位是当今武林英雄榜位列第二位的乾坤手精当先生,大家鼓掌欢迎!”

    嚇哦!大人物,老二。

    名字也不好。

    常输。

    呵呵,常输还玩个屁。

    这取名可是学问。

    取不好影响一生。

    常输一听就不行。

    不过总比不赢强,呵呵呵。

    这次没有锣鼓声,却听台下正中第一排整齐列坐的四海帮十九位长老以及身后四海帮的众多弟子们齐刷刷有节奏地掌声:“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嚇,真能搞笑。

    在哪儿弄来一帮老头。

    养老院的吧。

    掌声刚落,只听“扑哧……”一声轻笑。

    四海帮十九位长老及众人均一齐转过头,向来声处望去。

    只见一位十九岁的美貌少女,还在忍不住轻笑,注意到有人看她,不好意思,憋得脸通红。

    这是谁。

    哇。

    哇晒。

    这几天是咋啦。

    总能遇见美女。

    这地方还真盛产美女吔。

    美女之乡吧。

    大傻比还说的还真对。

    众人脸上表情由怒变惊,由惊变喜……纷纷被那女孩的美貌吸引。

    这群老比齐刷刷的都是老色鬼。

    神经病医院来的吧。

    就这么色拉拉的眼神盯着人家女孩瞅?

    那不自找死吗,老笨蛋们。

    刚开始还都一脸愤愤,屁大会儿功夫就全变脸了,色比比的。

    不过,人长得好是好,在哪儿都招风。

    我就老招风了。

    不过,也有烦恼。

    每天都有一大群男的,围着我转,乱哄哄的,臭烘烘的。

    比苍蝇还多,呜央呜央的,影响学习。

    我学习不好就全怨他们。

    不过,丑女也烦恼,没有男的愿意搭理她们,没意思啦就去学习。

    天天学习。

    不过,也没学出个屁来。

    你说,也奇怪。

    丑女长的一看就不机灵,讨人烦。

    脑袋也笨。

    性格也坏。

    憋得。

    都憋坏了。

    张大彪用力咳了一声,大声喊叫:“注意会场次序,不要再看了,不要再看了!说你那?还看!……

    呵呵,老色鬼们。

    发骚呢。

    好,下面听我给大家介绍第二位评委。”

    说着用手指向一个五十多岁年纪的人说:“这位是当今武林英雄榜位列第三位的千手圣人胡德胡手执先生,大家欢迎!”

    糊涂。

    糊手纸。

    往厕所墙上糊手纸。

    都是啥玩意呀都是。

    都有味了。

    一股粑粑味。

    只听台下又是“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掌声刚落,四海帮十九位长老及众人均一齐转过头,向刚才那位少女看去。

    那少女见此状况,不愿意了,忙说;“看我干嘛?!这回我可没笑呕!”

    张大彪忙道:“不要乱!不要乱!我现在正式宣布,取消互动环节!”

    都什么玩意呀,哎,乱七八糟的。

    张大彪继续介绍:“这位是天下第二大帮布福帮帮主垂彼得先生,这位是天下第三大帮丐帮帮主鬏指先生!好介绍完毕,下面进入第三个环节,比武打擂正式开始!……你是哪个帮的?胡子都白了!为什么一直不往台上看?!……什么?……脖子抽筋了?!活该!”

    台下传来一片笑声。

    成远南再也坐不住了,站起身来,转身挤出人群。

    喂。

    喂喂……

    干啥去……

    刚开始就不看啦。

    再看一会呀?

    喂!

    成远南走到自己的马匹前,进入沉思。

    岳婉茹跑了过来,问:“远南哥哥?你怎么了?为什么不看了?精彩的还在后面那。”

    就是。

    这人不好玩!

    没意思。

    不懂找乐子。

    竟扫兴。

    成远南说:“我怀疑我五哥可能出事了!”

    岳婉茹问:“你五哥是谁?”

    成远南回答:“我五哥叫成诗……”

    岳婉茹轻呼:“啊,名闻遐迩的成大侠是你五哥?……”

    成远南点头。

    成五哥现在更厉害。

    刚练会一种内力绝学功夫。

    叫……叫啥来着。

    成远南又说:“以我五哥的身份地位,评委中不可能没有他的?”

    是哈。

    按理说。

    应该有。

    正在这时,赤狐从成远南的怀中钻出,跳到地上,迅速地向西南方向飞奔!

    成远南叫道:“上马!”

    两人纵马追向赤狐。

    小松鼠知道?

    神了。

    不过,也没准呀。

    算一算。

    岳万难。

    他是一千三百多年前了。

    他管小松鼠叫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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