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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想哭，但是不可以，至少在方锐的面前，不可以！
“我……没有。”
“好吧。”方锐咬了咬牙，深呼一口气，“公司的事情，是我没有告诉你，是我不对，事实上我也从来没有管理过公司的事物，所有的一切都是徐姐在操作的。”
“还有呢。”蔚可欣埋下了脑袋，眉头跳了跳。
“还有，我准备开一家会所，正在筹备中，未来……会朝着华夏商业联盟共荣发展，这是我藏在心里许久许久的一个念想，也是弘扬中医唯一的办法。”方锐可谓是将自己最大的野心吐露了出来。
“还有，呢……”蔚可欣娇躯轻颤，她从方锐的口气中听到了从未曾见识到的方锐的决绝霸道的一面，甚至有些狠辣！
这是他的野心，蔚可欣想，这是自己未曾了解到的方锐的另一面吗，难道自己初见方锐时说的话，真的要一语成谶吗？
他终究，还是接触到了那些对于自己来说并不现实的东西，他终于，还是不喜欢做那个在自己被欺负时义无反顾的冲上来，哪怕是挨打都无所谓的单纯的方锐吗？
“还有就是，我做的这一切，都是在保护一些人，一些我至亲至爱的人。”方锐迈步上前，将蔚可欣的娇躯揽入怀中，轻轻的抚摸着她的秀发跟脸蛋，眼神熠熠，“这才是我最深的念想。”
蔚可欣身躯一颤，“真的吗？”
“真的。”
“多久了，你有这些复杂的想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你是什么时候时开始变的让我都有不了解的一面的？”蔚可欣轻声喃喃着，她闭着眼睛，任由方锐拥自己入怀。
“没多久，如果说变化……也就是因为这次的事情。”方锐倏然想到了罗老爷子告诫自己的话，深呼一口气，自己真的太过于锋芒毕露了吗，这不是自己想要的。
“方锐，对不起……”蔚可欣反手抱住了方锐的腰身，喃喃道：“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才是……”
“你这是干嘛？”方锐轻笑，“傻妮子，你怎么对不起我了？”
“我在你最需要陪伴的时候没有在你身边。”
“可你还是回来了，这就够了。”
“可是……”
“不要可是了，是你让我不说对不起的，现在我也不许你说对不起。”方锐轻笑。
相拥着沉默许久，方锐坐了下来，将蔚可欣抱在自己怀中，揽着自己的脖颈，“现在，你该告诉我你是怎么回事了吧？”
“不对……你跟徐总是？”蔚可欣猛地抬头。
方锐一怔，终于，还是避免不了这个最最关键的问题，咬了咬牙，犹豫片刻，道：“你真想知道？”
“你说。”蔚可欣松了松抱着方锐的手。
“我不想骗你。”方锐顿了顿。
“我也不想听假话。”蔚可欣点头，眼神定定的注视着方锐，最后，从方锐的腿上走下来，脑袋微斜。
“我和徐姐，跟你一样。”方锐紧了紧拳头，准备迎接接下来的狂风骤雨，心中忽然有些空落落的，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抽离，心绞痛的感觉。
“你说……什么？”蔚可欣退了半步。
“我跟她，也是男女朋友关系。”方锐抬头，直视着蔚可欣，她的眼中含着水花，充斥着的是难以置信，是崩溃，方锐眯了眯眼睛，咽了咽口水。
这次，恐怕自己是真的闯祸了！
“方锐，你喜欢开玩笑的对不对？”蔚可欣惨笑一声，脸色有些不正常的苍白，“你一定是在跟我开玩笑的对不对？”
“不。”方锐低头，“我不是在开玩笑。”
“方锐……”
“可欣，我不想过多的解释什么。”方锐一字一句，怔怔的看着有些失神的蔚可欣。
“你喜欢谁？”蔚可欣闭眼，深呼吸。
“我喜欢你，同样喜欢徐姐，你们都是我的挚爱……”方锐对上了蔚可欣越发难以置信的眼眸。
蔚可欣摇头，“你这个人渣！”
方锐心中一痛，面色纠结，这种情况，是方锐最最害怕的。
见方锐不说话，蔚可欣一步一步的退到了门口，喃喃道：“方锐，我真的宁愿你骗我，你骗我都可以，为什么要跟我说实话，为什么要跟我说这样的实话……”
“我，不会对你们说半句假话。”
“你觉得你很高尚吗？”蔚可欣眼中含泪，笑了，笑的很大声，“你觉得你很伟大吗，方锐，我真的是看错你了……看错你了，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混蛋！我恨你！”
蔚可欣夺门而出，泪水撒了一地。
方锐伸了伸手，有些虚脱无力，喃喃道：“可欣……”
门外，徐媚双手抱胸，眼睁睁的看着蔚可欣跑出了公司大门，轻轻摇了摇头，贝齿轻勾红唇，走进了办公室，“摊牌了？”
“嗯。”方锐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