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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子双眼迷惑的看着二狗,弄的二狗一愣,过了半天才想到清醒过来“自己这是在干什么呀,他还不过是个孩子,自己可真是的”想到这二狗不由得笑了,他摸摸虎子的头说道“等你长大就明白了。”
兰花和虎子娘都在炕上看着二狗教虎子,谁都没有阻止他,在一个家庭里,每个人都有他特定的职责,一个母亲你做的在称职,依旧无法拟补父亲的空缺,并不是她做不好。
只是她根本就不了解自己该怎么做,同样的让一个女人来完成男人的责任是可以的,可是她依旧是女人,没法在心理上也成为一个男人。
二狗来到躺在地上的男人面前蹲下,他拍了拍男人的脸说道“真没想到,世界上还有你这样的人,就只会欺负孤儿寡妇的能耐,二狗我说话一向就是直,现在我告诉你,以后你要是再敢来这欺负虎子和我婶子,或者再让我看到你在这个村子出现,我就弄死你,你别不信,你可以打听打听,我二狗说过的话,还没有不兑现的。这回我就先给你留个念想,省得以后你又忘了,”
说完二狗的大脚一抬便向难男人绑着的手踩了下去,男子看见了二狗的狠样,他很想将自己的手挪开,可是由于自己的手脚都被绑在了一起,他想跑根本就跑不了。
老话说的好,十指连心,二狗这一脚差点把男子的手骨踩成粉末,只听难男人嗷唠一声,白眼一翻又晕了过去。
二狗看了看那又晕过去了的男人,又看了看他那别掉了的手指,哼了一声,转过头来问虎子娘和兰花,“婶子,姨,您们看这样差不多了吧,要我说就放了他吧,你们说咋样?”。
而虎子娘和兰花则都只是愣愣的看着二狗,都被他刚才的暴虐给吓得够呛,刚才两人虽只在炕上,可还是清晰的听到了,那男子手骨脆裂时那嘎巴嘎巴的脆响。
两人和二狗相识了这么久,也从没见他这样过,所以一时都是反映不过来。
二狗等了半天见两个人都没有回答自己的意思,那算了,自己就这么办吧,想到这里二狗一把揪住男人死狗般的身体便向外走去,左右看了看没什么地方扔,这才想起上次癞子被抓住的那个大坑,好嘞,就是它,想着他便一直朝那个大坑走去。
虎子娘和兰花是在二狗拎着男人走了之后才缓过劲来的,虎子娘看着兰花吞吞吐吐的说“姐,您觉不觉得,二狗这娃子心里好像有许多的事情,有时看他的样子,眉头皱的,哎,也不知道这孩子究竟经历了什么,这两天他的脾气好像还大了许多,不知姐姐你感觉到没有”。
虎子娘说完就看着兰花,她以为二狗什么都听兰花的,这事肯定都跟兰花说过,她哪知道呀,兰花知道的关于二狗的事也多不了哪去。
兰花看了看虎子娘也是叹了口气说道“我也不知道呀,二狗从来不跟我说这些,我知道他不说一定是有他得道理,所以没什么可问的,我在乎的只是他是二狗,是俺的干外甥,这就行了,何必在乎他从前是干啥的,是谁呢,你说哪虎子娘?”
虎子娘一听觉得确实这么回事,管他二狗以前是干什么干啥,只要他对自己好,这就足够了。
二狗滴了着那男的来到了瓜地,看到那天晚上抓住癞子的坑,还真是不浅,他看了看自己手里还晕着的男人,嘿嘿一笑一扬手,便将他扔进了坑里。
辛亏底下都是软土的地,要不也得给那男的摔个好歹的,二狗扔完了男子便要向家走,可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了瓜地里传来奇怪的声音,他心想莫不是哪个不开眼的又来霍霍瓜地了?
这时虽然不是他看瓜的日子,可是碰上了,就不能不管,想到这里,他赶紧迈开步子向瓜地走去。
白天看瓜的人和晚上不一样,晚上的时候因为天黑,能见度太低,而瓜地又那么大,一个人根本就看不过来,所以才用到那么多人,而白天,就这片瓜地一眼便看到了边,所以基本都是一个人看瓜。
而白天热呀,基本上就都呆在那看瓜的小棚里,二狗一路过来没见到看瓜的人,便要向窝棚走去,走进了一听那声音不是别处,正是那窝棚里面发出来的。
来到了窝棚的边上,二狗便听见窝棚里有人说话,二狗偷偷地趴在窝棚的小缝往里看,只见两个浑身光光的一对男女正在窝棚里行着那事,男人压在女人的身上不停地运动着。
那窝棚里的两个人二狗都认识,一个是上次村长叫他惩罚癞子的大毛,而那个女的则正是那次二狗一人独搬横梁后,过来找兰花那瓜子换她说二狗事的那个大屁股婆姨,可据二狗所知他好想是刘老蔫的婆姨,这两个人咋滚到一块了呢。
二狗想着心里不禁奇怪,不过他见两人不是偷瓜的也就算了,其他的事他可不想管,毕竟那可是人家的家事,这自己可管不了,想到这二狗便转身要走。
可就在这时两个人突然的对话却让二狗又停下了脚步,只听男的似乎要到了顶峰,一边狂动一边的叫到“兰花,兰花,我的兰花我好爱你。”
二狗一听登时停住了,他的心里瞬息万变,该死的竟然敢打俺姨的注意,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想着就要进去好好的教训那个男的。
可是接下来的事却让他又呆立不动了,只听那婆姨也声音急促而渴望的叫到“二狗,快呀,二狗,俺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