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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卫上下打量了一下夏珩道:“你要干什么?”
“我想见见河道总督” 夏珩道
“你是谁啊,我们家老爷是你说见就见的?”侍卫道
“我是当朝太子,是皇上派下来修河堤的!”夏珩道
侍卫笑了笑对夏珩说:“就算是皇上来了也没有用,山高皇帝远,雇河工也用不了几个钱,你不拿点钱出来给上边下边打点一下表示表示谁愿意为了一个看不见的皇帝拼死拼活的卖命啊!”
“你大胆” 夏珩呵斥侍卫
“你才大胆”侍卫呵斥夏珩道:“就连你这个太子的身份我都怀疑,快走快走,要是还赖在这不走我就把你以冒充太子的罪名抓起来!”
夏珩听了侍卫的恐吓也无可奈何,只能灰溜溜的走了。
心情不好的夏珩坐在一家茶摊前一杯一杯喝着没味的茶,看着夕阳渐渐落下。
夕阳西下,天色渐渐昏暗起来,晚霞在天边映射出一抹华灿,照的黄河波光潋滟,耀眼夺目。
渐已黄昏的黄河别有一番景色:但见远水翻银,沙汀隐隐,鸥鹭齐飞。到了此时黄河上的妓院便开了张,几条画舫中渐渐亮起了灯,吹奏起了管弦丝竹之乐,一股脂粉冶艳的味道,弥漫了开来。白日外出打鱼的渔人们此时也各自撑船回去,一时间船舶往返,倒也颇为热闹。
夏珩想去看个热闹,刚走两步就听见一阵琵琶奏响的声音,看热闹的心情也随着琵琶的声音渐渐被勾到了那里。
顺着声音寻去,夏珩来到一条船上,穿上灯火通明,一群人正在欣赏一个美丽的女子弹奏着琵琶,女子愁云惨淡,拨弦的人轻拢慢捻,弦上的人醉不成欢,琵琶声渐行渐远,在心头响起,又在心里隐没,让夏珩听得如痴如醉,不仅没听到曲子谈完了也没看到听曲子的人听完了曲子都走了,只留下夏珩和美丽的女子,夏珩打算转身离开却没想到美丽的女子将他留住。
“既然来了为何还要走!”
“我……既然曲子结束了我就该走了!”夏珩尴尬的道
“曲子是结束了,但是我能听得出我的曲子久久在你心头回荡还未结束,既然不能结束那就继续如何!”
“恩,好!”
夏珩自觉不自觉的坐下,女子问夏珩:“你要听什么”
“你看着弹好了!”
“东风破怎么样”
女子在争取夏珩的意见,夏珩点了点头,随后曲子缓缓弹响,像是在诉说没人知道的等候。
琴音如水般流淌,琴弦在月光下是丝丝的银亮透过琵琶,看她孤寂的身影,无论和多少人在一起,或许她都是寂寞的,也许这些年来,仍没有人能抚平她眉间的忧伤。
这首曲子何止弹过千遍,如今真的弹给你听,竟是此情此景?
一曲弹完,没有掌声,竟是痴醉了。
河水澄清,明月明净,映着月的地方才是河心。
河有心,你呢?
沉寂良久,我问她身世。
“身世?我的身世如何说得?”
沉思良久,然后她讲述了一个有关自己的辛酸故事。
夏月春风,若等闲度,字字含悲,句句含恨。
我看到了她眼中的悲伤。琵琶遮住她半双眼,依然见她清澈的眼波,浑浊的泪。
是江的心落入了你的眼中吗?
女子名叫师师和一个叫东亭的男子从小青梅竹马,东亭出外求官一走就是三年,三年中东亭也陆续回来过,每每回来师师便为他弹奏最喜欢的那首东风破,东亭每次回来都会敲师师的房门,师师会躲在门后吓他一跳。
两个人的家是一个小村庄,因为祖上恩怨两家人互不通婚,可是两个人却相爱了,当师师的父亲知道了这件事后劝师师和东亭分开,师师不肯还背着父母和东亭有了孩子,师师的父亲一气之下病倒了就再也没起来,师师和母亲度日如年,母亲想父亲想的瞎了眼,师师不会别的只会弹一首琵琶,为了给母亲治眼睛她每天都会去街上弹上一天,街上,村里,乡里,镇里,然后就在没人见过她。
东亭一直照顾着师师的母亲直到师师的母亲百年,东亭瞒着家人说自己出去求官实际上他是去找师师了,一找就是三年,三年后东亭回到家乡,家乡已经破败不堪,父母在东亭离开离开的一个月后因为想念儿子双双辞世了。
东亭回到了故乡,夜晚,月圆的夜晚,独自站在窗口,想念青梅竹马的女孩,一盏酒饮不尽离愁与孤单,想起经常他敲师师的房门的时侯,她喜欢躲在门后吓他一跳,现在他又站在门后,可是再也没人可以游戏了。
夜半,月光倾泻到床前,蜡烛还在烧,看着他失眠后的寂寞,烛光也在流泪。
起床,继续喝酒。酒越喝越多,回忆越来越丰富,这些年离开故乡,出门求官,浪迹天涯,想到这些,无言却噎,苦酒难以入喉。他就这样借酒消愁,回忆与师师在一起的时光,相思与酒精痛苦着东亭的身体,形销骨立,人比黄花瘦。
对着深夜月光映照的墙壁,想起了一桩桩往事,想起自己与你青梅竹马的小时候,那时候,我们都还年幼,我的爱慕从来没有这样大胆坚决地表达过,如今幽幽的相思,无尽的等待,远方的你怎么能够知道。
后来的后来不知道是被师师的琴声还是被自己的想念打醒,东亭扔下酒,再次离开家乡,他要完成这几天他一直未完成的梦——求官
后来东亭做了官一直没放弃寻找师师的念头,可是每夜都能听到琴声却始终找不到师师。
难道她在躲闪自己?
“既然说不得那我把你赎出去可好?”
夏珩将五百两银子往桌上一扔,师师看着银子什么都没说,夏珩问道:“怎么嫌少么?”
师师作揖道:“大人错爱了,其实奴家不值这么多钱!”
“我说你值你就值” 夏珩说
“大人把我赎出去干嘛?”师师问
“把你送给一个人!”夏珩道
“谁?”师师疑惑道
一个时辰前
夏珩听了侍卫的恐吓也无可奈何,只能灰溜溜的走了,回到行营河道大臣见夏珩闷闷不乐就猜到了夏珩见河道总督肯定是吃了闭门羹于是他对夏珩道:“河道总督叫东亭,人都说他喜爱听用琵琶弹奏的东风破,他经常出没烟花柳巷却从不去河上的花船”
“哦?是么?”夏珩惊讶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