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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来聚缘饭庄，那个厨师整天拿架子呲哒金妮和曹娜，可睡了几次，厨师和那个配菜工不但不呲哒她们了，还处处讨好她们，偷摸给她们东西吃。
焦立春缠上她们之后，有时候，焦立春在布帘左边，有时候在布料右边，在洗头房的那几年，小小的房子里面，也是布帘间隔，金妮和曹娜早就习以为常。
没有羞耻感，没有嫉妒心，焦立春就是一个客人。
金妮和曹娜，焦立春都见识过，可刘丰只见识过金妮，这就是为什么焦立春让曹娜把自己的东西搬进卧室的原因。
刘丰完全不知情。
刘丰和焦立春帮忙把东西搬上去之后就回去了，金妮和曹娜大体收拾了一下，也骑着刘丰那辆自行车也回了聚缘饭庄。
晚上，刘丰下班过来，焦立春说一会儿关门之后去房子那边去温锅，给刘丰泡了一壶茶，两人一边喝茶一边聊天。
聚缘饭庄晚上九点就关门了，刘丰和焦立春，两辆自行车，各自载着金妮和曹娜，四个人一起往出租房去。
四月中旬的北方，天气不冷不热，昏黄的路灯，道路两边梧桐树的阴影，让两个已婚男人肥了胆子，把这种本该偷摸的关系，搬到大马路上来了。
焦立春的老婆，下了班就被孩子捆住手脚，这个时间，早就搂着孩子上床睡觉了。
周静根本就不可能在晚上这个时间出门。
这就是刘丰和焦立春敢抱侥幸的基础。
快到了，两辆自行车拐进一条昏暗的小马路，坐在刘丰后座上的金妮这时候偷偷把一只手伸进刘丰的上衣，轻轻抚弄着刘丰后腰的皮肤，弄得他痒痒的。
刘丰忍不住笑了。
刘丰就是喜欢金妮这一点，刚才在大马路上规规矩矩的，只有在这黑乎乎没人的地方才敢和他调情。
刘丰觉得金妮特别懂事。
……
四个人从饭庄带回几个菜，焦立春还拿了一瓶酒，金妮和曹娜去厨房热菜的功夫，焦立春和刘丰，两人就着一包花生米就开始喝了。
菜热好了端上来，几个人用了半小时就吃完了，然后，焦立春和曹娜去了卧室，刘丰和金妮在客厅，各自进入正题。
“……套呢？”
刘丰问金妮。
“没有了。”
金妮笑着说道。
“……”
刘丰愣了一下，一盒十只装的安全套，这就用完了？
这么快？
现在，箭在弦上，顾不了那么多了。
虽说是客厅，可也是里外两个单独的房间，比起在聚缘饭庄的阁楼，条件有了巨大的提升。
更加从容和坦然。
……
刘丰和焦立春在出租房待到半夜十一点半，才离开了那里。
第二天早晨，曹娜收拾了昨晚上用过的东西，从卧室走了出来。
“你的呢？一起放里面我扔了。”
曹娜对金妮说道。
“我没有用。”
金妮躺在床上说道。
“你咋个不用，你要给刘哥生孩子啊？”
曹娜笑着说道。
“嗯，我就想给他生孩子，他老婆又不会生，我生了他娶我当老婆。”
金妮笑着说道。
“……”
曹娜脸上的笑容干了一下，她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