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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这吹什么水呢？你说的这个楚家我就没听过，别说燕京了，全国小到每一个地级市我都知道他们那里最有钱的是谁。”
但是楚歌依旧是神色认真地看着他，没有一丝动摇。
“好，假设你说的是真的，你现在想要对付楚家，我举双脚赞同，那么能请你告诉我你第一步的打算是什么吗？”
慕子恒只好相信楚歌，耐心地和他对话，尽管他内心还是认为楚歌在做梦，富人的梦。
“你应该还记得‘楚央’吧。”
慕子恒没好气地说道：“废话，他们现在还在翻拍我们的作品呢。”
除了思念许未央，慕子恒空闲时间最常做的事情就是在“楚央”的视频下面刷差评了。不过由于网民的言论自由，他经常是被喷得自闭的那一个。
“其实我之前已经知道内鬼是谁了。”
为了再给内鬼一个改过的机会，楚歌一直没有告诉慕子恒他的身份，可是内鬼一次又一次地让楚歌失望了，也该是时候做出决断了。
“是谁，你怎么不早说？”慕子恒显得有些焦急。
“你别急，其实‘楚央’也是燕京楚家手下的一枚棋子，我有一个主意……”
楚歌凑到慕子恒的耳边，慕子恒越听脸色越惊奇。
“你这是想一天天的蚕食他们啊！”慕子恒感叹道，楚歌的计划非常的缜密。
……
福伯如期收到了内线送来的新剧本，福伯将它交给了工厂里的导演。
“福伯，你这一次给我们的剧本怎么这么奇怪的，和以往的水平完全不在一条线上啊。”
导演已经和福伯合作过很多次了，说话也很随意。
“奇怪更好，就是要低水平才对！”
福伯对楚歌积怨很深，巴不得他创作水平下降，这些天听导演们吹嘘他的剧本都快听出茧子来了，终于有了不同的声音，福伯很高兴。
“福伯，你没发烧吧。”
导演试了试两人的额头，温度差不多，那么是谁在发烧？
福伯震声道：“你别管那么多，尽管拍就完事了！”
“拍不好怎么办？”导演一脸苦恼。
“怎么办，当然是你来负责，你还敢来问我？”
在福伯的催促下，导演只好硬着头皮拍摄了，甲方好比父亲，可是导演不知道他能不能将这个六十分的剧本拍到七十分。
尽管导演对福伯进行了劝诫，但是福伯还是将“楚央”的视频上传了。它也有自己的一部分固定粉丝，可这个时候他们的讨论却不像往常那样那么和谐。
“今天你看了吗，‘楚央’拍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觉得很有深度，是你看不懂吧？”
“拉倒吧你，他们今天上传的视频严重拉低了所有网民的审美，太特么弱智了。”
慕子恒看着网络上对于“楚央”的评论正呈现一种逐渐下滑的趋势，不禁乐开了花。
“楚歌这小子，从那个时候开始就预想到这种结果了吗？”慕子恒不由得对楚歌加深了几分敬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