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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退出病房时,游哥跟了上去,问:“为什么会这样?”
医生擦了擦汗,慢慢地解释说:“放心吧,乔小姐只是做噩梦了,不过这个噩梦曾经应该对她伤害很大,所以她很害怕,这也会变相刺激到她的神经,有可能会让她在梦里恢复某些记忆”
恢复记忆?
游哥身形一顿,不知为何,心底最深处瞬间涌出一种恐惧,他不敢去想万一乔松真的恢复了某些记忆后会怎么样?
会离开吗?
会恨吗?
他下意识转过脸看向还躺在病床上的乔松,她已经昏睡了一个礼拜,他心中百味杂陈,突然觉得她不醒来也蛮好的,至少她就不会离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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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选举新老大的日子将近,丧荣更加加大力度去散货,同时也一直引起了警察的注意
手下有人提出最近风头太紧最好暂时不做生意时,丧荣二话不说,直接抓起桌上装有啤酒的杯子,猛地泼在人家身上,“让你话多!”
这时游哥从外面走了进来,丧荣见到他时,只是瞥了他一眼,继续朝刚刚被打的人拳打脚踢,还大声吼道:“想赚钱就大胆点,别像某些人一样做缩头乌龟”
傻子也听得出来这话里有话,但游哥却若无其事的样子,他拖过一把椅子坐下,翘着二郎腿,淡淡地说:“在那么高级的饭店里教训手下的人,不觉得很浪费吗?”
丧荣终于收手了,他又踹了几脚地上被打的人,骂了几句,“看在游哥的面子上,我今天就放了你,给我滚远点!”
说完,他走到游哥身边站着,拿了两个高脚酒杯,边倒酒边问:“考虑得怎么样了?老大的位置给还是不给?”
游哥抓起手边的筷子,放在中指和食指间灵活地转动着,说:“但老大该有谁来当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
丧荣挑眉,“意思就是说你不肯了?”
“啪”一声,手上转动的筷子掉在了桌上,游哥抬起头看向丧荣,冷哼一声后,才曼声回答:“我说了,老大的位置不是我一个人能做主的,你搞错对象了,该劝说的人不是我”
丧荣哑然,他愣愣地盯了游哥好一会儿后,倏地笑了,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据说你老婆现在在医院里躺着,啧啧啧,真可怜哦,怎么搞成这样呀?”
游哥脸色倏地一沉,他忽地抓起酒瓶敲在桌上,伴随着“啪”的一声,整个酒瓶霎时碎了一大截,他抓着剩下的一截酒瓶,直直地指着丧荣的喉咙,恶狠狠道:“我最讨厌人家冤枉我,也讨厌人家管我的私事儿!”
一滴汗珠悄然从鬓角滑落,丧荣瞪大了眼睛,咽了口唾液,怔了怔,随即才轻松地笑道:“你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纸是永远包不住火的”
游哥猛地将他推到墙上,双眸里泛着骇人的光,想要说什么时,阿进握着手机急急忙忙走了进来,“游哥,有个很急的电话找你”
本能地以为是医院里打来的,游哥一下子放开了丧荣,夺过手机接听起来,简单地说了几句后,他愤愤地掐断电话,转身叫来阿进,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后,横了丧荣一眼后,径直推门离开
游哥前脚刚走,阿进就走到丧荣面前,稍有歉意道:“游哥有急事走了,今天就让我这个小弟陪你喝吧”
丧荣瞅了他一眼,很不屑道:“就你?你算老几呀?还有资格和我坐在一起喝酒?”
阿进也不恼,他一直走到桌边重新倒了两杯酒,端一杯到丧荣面前,恭敬道:“还请丧荣哥赏个脸呗”
丧荣笑了笑,很爽快地接过了酒杯,当阿进和他碰杯时,他故意用力很大,高脚酒杯一下子就碎了,酒水都洒在了彼此的手上
“哎呀,年纪大了手滑”丧荣佯装无辜,“看来今天我身体不太好,不能和你喝了,真不好意思哈,下次,下次补上”
另一边
游哥如约来到了游德海指定的酒店,刚推开包房门,就撞上游德海喜笑颜开的脸,“阿游,来了?”
游德海立马叫服务员上菜,还招呼游哥上座,而游哥笔直地站在原地,冷冷地道:“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
“这些菜都是我……”
“没事的话,我就走了”
面对当年抛弃自己的父亲,游哥没有好脸色,也不想在这里多待一秒,他转身要走时,游德海连忙叫住了他,“我正事儿还没有说呢,急什么”
这时房门被推开了,服务员们端着一道又一道的菜鱼贯而入,但游哥看都不看一眼,背对着游德海,说:“你想怎么样?”
“怎么说我们都是一场父子,那我就单刀直入了”游德海走到游哥身前站住,似笑非笑道:“我猜你已经知道乔松就是程静的事情了,无论你怎么恨我,作为你的父亲,我只想劝你一句,尽早把乔松打发走,免得夜长梦多”
听罢,游哥突然明白了什么,直直地逼视游德海,问:“别告诉我,丧荣的表叔是你弄死的?”
“反正他都快死了,怎么死重要吗?”
游德海那无所谓的样子让游哥勃然大怒,他瞪着游德海,紧咬着牙,每个字从牙缝里蹦出,“我真的谢谢你!”
游德海完全无视他的愤懑,一本正经地劝说道:“阿游,我知道你喜欢乔松,但是大丈夫何患无妻呢?而且据我了解呀,洪义社的九爷要退休了,丧荣一直看你不顺眼,必定趁现在弄死你的,只要你听我一句劝告,把乔松打发掉,我敢保证以后洪义社就是你一个人的,而且我年级也大了,我会把我名下所有产业全部交给你,这样你就不只是洪义社的老大,还是整个游氏集团的话事人,到时候你还怕没有女人吗?”
听着诱人的条件,但游哥不为所动,他嘴角微沉,“这种背信弃义的事情我做不出来,你害死丧荣的表叔,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他的语气很差,游德海却继续强势进攻,“阿游,大丈夫识时务者为俊杰呀,身为男人,没权没势只会被人看死的!况且乔松知道我们害死了她的父母,你觉得她不会恨你……”
突然“咚”的一声,游德海的话被硬生生地打断,他看见一把椅子被游哥踹到在地,整个室内都是游哥愤愤的怒斥声:“游德海!别忘了我已经不是你的儿子,你没有资格在这里对我指指点点!还有,乔松这辈子都是我的女人,就算她恨我一辈子,我也不会放弃她!”
游德海早就料到他会这个反应,权当做看了一场戏,他扶起地上的椅子,好声好气道:“我知道你恨我,但是你扪心自问,你在社团混那么久,难道就不想出人头地吗?眼下洪义社唾手可得,你还犹豫什么呢?”
游哥的脸色难看至极,他拿手指着游德海,低声警告道:“我的事轮不到你管!别在这叽叽歪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