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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仍沉浸在儿女成双、家族和睦、丈夫仕途亨通的时候,我平静幸福到令我身边朋友都发指的婚姻生活,终于出了个小事故。
由于我一贯忙碌,光是为各地方戏曲团申请经费就能往返于京城和各地数周,故而,这个堪称巨石落地一样的事故,等到我知晓的时候,已经尸骨无存,没有真相可以查证,不过好在我认识了一帮很有八卦精神的姐妹,她们从各处给我凑齐了这事故的主人公和最基本的发展脉络。
先来说说我丈夫薄徵焘这个男人,他是我们这辈人里少有的美男子,关于他的美貌早就闻名遐迩,有这样一个存在感太高的夫君,我这个做娘子的常倍感压力,尽管我的长相亦算是半个倾国倾城,可是我还是觉得我丈夫才是我们家的门面。
薄那样的长相,是属于随便去外国出使一趟就能赢得一票芳心的,鸡贼的新政、府一遇到什么棘手的问题,总是差遣他去,妄图用他的美貌来粉饰太平。
薄在外粉饰太平惯了,回家也会笑眯眯的对我粉饰太平,说实话,我就喜欢他一回到家就对我笑眯眯的样子,和我过世的父亲很像,不过有时他也会像我那位锱铢必较、凡事总要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母亲,对我的私生活和公生活总要来个月度盘点。
作为家中常年被盘点的人,又有容的“黑前科”在前,我从来都没反抗过,即,我从来没有真正盘点过他的公私生活。
主要是,我觉得我盘点不过他。
可这弄到坊间沸腾的事故出现了,我就得挽起袖子,好好盘点一下了。
是夜,我哄完小湄儿和小洄儿姐弟俩睡下,就摸黑进了我丈夫的书房。
他这几天显然心不在焉,在书房处理完公务之后,就站在一幅名叫【巴山夜雨】的字画前发呆,我推门进去的时候,该美男子正呆着呢。
我:最近我听到一些流言蜚语啊,你已经成功的让我吃不下饭了,我认为你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薄:你若信我,就不要多问,这事情,我都还没个头绪,发生的太过突然。
我:这么说,是确有其事?
薄:是。
他这样就承认了?当时我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不应该是他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的解释一番,再抱着我的腿求我别离婚吗?怎么剧情的发展完全不是我想得那样,瞧他一脸苦思无果的样子,哪里像是在外面婚外情,倒像是被婚外情给搞了?……
难道在外面有了我不知道的第三者,不应该是偷情偷得十分高兴吗?他怎么完全看不出高兴的样子?莫非是动了真心?
我不高兴了,将他按坐在黄花梨木的椅子上,拿起毛笔,在他鼻下画了两道师爷胡子,他素来爱重仪容,肯定是要跳脚的!果不其然,他不高兴的喝止了我。
我:以前容兰芝只不过和我走得近了些,你就对我声嘶力竭,现在你的那点桃色事件,传得人尽皆知,你却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不是你说夫妻本是同根生吗?
薄:容对你的心思早就起了,是你不知道保护自己,要不是我出手相救,你早就被她拐弯了,走了歧途。
我:那你呢?你已经走上歧途了?
薄:什么歧途,我才没有歧途。
薄当即大怒,他将我按坐在自己的腿上,用力抱着我,而我自然气不过,拿拳头拍打他长期劳损的肩膀,他痛得嗷嗷叫却就是不松手,只一个劲儿的叫我安心,末了还兽、性大发,在书房要了我一次,又将我扛回卧室,要了我两次。
可怜我太久没行如此激烈的房、事,第二天只好告假在家,薄倒好,扶着腰就出门去了,临走时还抱了抱我,斩钉截地说,阿荷,我最爱的是你。
我琢磨着最爱的是我,那第二爱的是谁呢?这厢我还没琢磨明白呢,几天后就出事了——温家的大夫人自杀了。
坊间传闻立刻排山倒海的来了,我称病在家不敢外出,更不敢出去喝茶,这是出了人命啊,用我父亲的话来说,什么事都是小事,唯有人命是大事。
自此,我觉得传言都是真的,我那该死的丈夫一定是趁着出公差的时候调戏了温家大夫人那位冷美人,她受不了名誉受辱,就含泪奔赴黄泉。
我知道她身故的第一反应是,她也有一双儿女,尤其是她的女儿小欢喜,和我女儿薄湄还是很好的玩伴呢,同为母亲,我完全能理解她在做出这决定时,一定是太过绝望。
就在我准备和薄离婚的时候,又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了。
温家大夫人尸骨未寒,一双小儿女还戴孝的时候,容兰芝准备嫁u入温家的消息不胫而走,我当时所受的震动太大,薄和我一样,并且他肯定的和我说,温夫人的死,与容兰芝的第三者插足有重大关系。
一夕之间,所有事情都变味了。
国力日盛,薄的公务也呈现出一种根本处理不完的趋势,他一个石阶一个石阶的跑上去,很快就登上了这个新兴国家权力的高峰,也正是那时,薄家和詹家的关系陷入某种微妙的情境中,亦敌亦友,我在聚会时邀请冯卿(詹母)也总要斟酌许久。
而自从容兰芝嫁入温家,做了那一双小儿女的后母,薄家和温家向来良好的关系,还是出了一点裂缝,在机关里,薄和温淙来(温父)的关系很好,在家族与家族之间,我和容兰芝的关系却非常尴尬,大约是我和她的关系尴尬,逐渐影响到了她的丈夫和我的丈夫,有好几次聚会,我都能明显感觉到,薄在回避温淙来的眼神。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政、局亦是如此,我知道薄进入了一个非常紧要的阶段,他要再往前一步,才能登上顶峰,不过我真没想到,这代价,是用温淙来(温父)的一条人命换来的。
温淙来(温父)死得那天,薄对我说,现在俯瞰整个国家,就像是在俯瞰自己家的后花园。
我知道,他要的不是在鼎峰描绘盛世,他要亲手去创造这个盛世。
也许,从那一刻开始,我就应该要明白,我已经拽不住薄的野心,最终,他的野心反噬了他自己,没过几年,薄氏一族就四面楚歌起来,最后,楚歌唱完了,薄被吊死在菜市口。
他完了,我们也完了。
我的小洄儿被先一步送去国外,而我和我的小湄儿却棋差一步,没有走成。
我到现在还记得,那是我有多么恐惧和慌乱,我看到薄的死状后差点儿就疯了,我甚至不知道还有谁能救我们母女,而就在那时,容兰芝给我打了电话,让我去温家先避避风头,因为对家属的问责,最起码得调查个半年才有结果。
敢在这时候对我伸出援手的,也只有她了。
我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的抓住了她,她也抓紧了我。
我做梦也没想到,为了贪图那一寸长的安心,我要赔上我后半辈子的自由,早知如此,还不如被关进监狱里,好歹落得一个里外清白。
我和女儿刚到温家的时候,容兰芝对我们非常好,俨然把我们当做贵客相待。
女儿的学业是肯定不能耽搁的,恰好我女儿和小欢喜年龄相当,容就让她们一起上学去,我离了女儿,心里就发慌,经常害怕我女儿被什么人抓走了,容时常宽慰我,有时候夜深梦长,我从噩梦中惊醒过来,她会第一个跑来我房里软声安慰。
我渐渐对她松下防备,有时候哭着从梦里醒过来时,就一把抱住她不撒手。
我反反复复的说些我自己都不懂的话,我想念薄,想念我的小儿子,就连我天天给她做早饭的女儿,也时常想得紧,很快我就病倒了,身边一刻也离不开人,我总觉得有人要来害我和我女儿,到后来我变得精神恍惚,有时候女儿会被我吓得痛哭不已,她说要带我回京城,我就心碎的点头说,走,和妈妈一起回家去,等你爸爸回来了,就好了…………
我已经不记得那段时间我都发过什么疯,反正我整夜整夜的不睡觉,盼着我丈夫能活过来,等我稍微清醒起来的时候,我已经到了天天拿中药当饭吃的地步。
容兰芝会亲手给我熬药,喂我吃药,有时候喂到一半,我会哭着握住她的手,说,我什么没了,我什么都没了……
容兰芝会说,你还有我,乖,吃药,睡觉,你会好起来的。
我们母女在温家呆了半年,由于我经常发疯,女儿大概也吓怕了,并不经常来见我,除了佣人,只有容兰芝会来。
我记得那个噩梦般的夜晚大约是在春节后。
当夜。
我喝完药,正眯着眼睛准备入睡,迷迷糊糊之间,我感觉有人在摸我的、胸口,慢慢的,那双手就开始解我的衣服,药力未减,我想醒却醒不来。
当我拼尽全力让眼睛睁开一条缝的时候,容兰芝醉熏熏的脸赫然就在我眼前,她喝多了,两腮通红,双眼都喷着欲、火,我抬起手来,软趴趴的给了她一巴掌,她就立刻拿她的围巾把我的双手捆在雕花床柱的两侧。
手被捆得生疼,我在这疼痛感里苏醒过来,容兰芝早就脱了她自己衣服,就这样一、丝、不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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