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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心里莫名肯定他就在里面,只是不肯出来。于是我犹豫再三还是拔着嗓子开始巴结祈求他的垂怜和注意,但他依旧摆谱不肯挪尊足给我开门。
又在门口冻了一个小时后,我学会了爬墙。
但好巧不巧正在我快要爬上这一层房间的顶端时,门缓缓打开了,洛基笔直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碧绿的眸子没什么情绪地仰视着我,我立刻啪嗒一声从上面摔了下来,屁股跌得激灵激灵的疼……草,我以后要是生不出孩子都他妈怪他!
“啧。”洛基轻轻瞥了我一眼,转身进了房间。
我皱皱眉,还是跟了进去。
等我关好门,他忽然说:“靠了岸你就离开吧。”
我难以置信地看向他,不敢相信他会真的说出这种话。
“那么看着我做什么。你要留在这并不是因为任何人,如果一个人足够坚强就绝不会被任何人决定自己的去留。你要是坚持不住了,就离开吧。”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日久见人心?哦不,神心?我良好的听觉怎么似乎出现问题了?但是真的好爱感觉不会再累了怎么办!
我显而易见的兴奋和愉悦被洛基尽收眼底,他不痛不痒地打击我:“我劝你别高兴太早,你身上没有一分钱,而你的衣服和鞋子在你远离我之后将会全部消失。”
……也就是说我会裸奔。
我顿时惶恐起来,没钱也就算了,还得光着屁股满大街跑,他这放了我不等于空口说白话吗?
“如果我拒绝帮助你,你一定又会在心里骂我忘恩负义。你说得对,神不屑亏欠凡人的恩情,你去找卡尔霍克利,他会为你准备衣服,至于钱。”他无辜地耸耸肩,“抱歉,对于背叛者我没有提供救济金的习惯。”
他说完,自顾自地朝外走:“我并不像你,是一个违背承诺的人。答应放过杰克道森和露丝布克特的事不会反悔。至于你自己,命是你自己的,你想清楚。到纽约之前,这是你的时间。”
即便是身无分文,我依旧不会改变初衷,离开他的身边,跟他说再见,哦不,是永别,这势在必行。
我几乎没有思索就做好了决定,并找到了卡尔霍克利,他果然为我准备了衣服,还是三套,鞋子也是配套的,这让我心里踏实了不少,再不济我还能卖套衣服换钱不是?
但事实证明我实在太天真了,那些可爱活泼伟光正的美国佬都是不折不扣的混蛋,当我拿着装着两套衣服的小行李箱下了泰坦尼克号,准备远走高飞的时候,行李箱就被抢走了……
呵呵。纽约大都会,这是一个“傻多速”的证明。
人傻,钱多,速来!!!!!
fuuuuuuuuuuuuuck!
我几乎可以感受到某个灼热的视线定在我的背上,我没有回头,我已经和他道过了别,虽然我们对彼此微笑着说了再见,但我们都很清楚,分离即是永别。
今天的纽约有些冷,我无助地站在码头边,看着混乱的环境,一个矮小的中国女人显得那么惹眼和奇异。我仍然没有退缩,因为只要一想到回去之后会受到怎样的对待和嘲讽,我就会重新燃起斗志和信心。
我想我得感谢我的勇气。
我两手空空地朝繁华的大都会走去,迎着拂面而来的冷风,我忽然觉得自己好了很多,我想我真的不需要再想那个人了,我真的可以脱离他一个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
即便,从一开始就是他陪伴我来到这里。
虽然在码头发生了不愉快事件,但美国也还是存在热心人的,我搭了一辆顺风车来到了纽约大都会,想到的第一件就是去警察局报警,但又思及自己根本没有护照等一系列证件,整个一个“偷渡客”外加“黑户”,站在警察局门口的我又忍不住退缩了。
我无奈地转过身准备离开,抬眼间便和一个穿着纤尘不染的雪白西装的高大男人撞到了一起。
我只觉鼻子一热鲜血就涌了出来,可见这一撞的力量有多大。
撞到我的男人本来只说了一声“sorry”就预备走的,但看见我仰着脖子捂着鼻子,又慢悠悠地退了回来,歪着脑袋对上我的视线,湛蓝色的眼睛里满是戏谑和略带嘲讽的浅淡笑意。
“你还好么?”他的声音低沉浑厚,仿佛上好的天鹅绒般质地柔滑,每个单词都念得悠扬婉转、切分适宜,就好像一首美妙的交响乐,跳动着极为精准动听的音符。
“你觉得呢?”其实我并不想讹人,但眼前的情况这人似乎是送上门的肥肉,他撞了我,我也是真的流了血,如果索要一些赔偿,那应该是合情合理并且合法的吧?
所以我的态度不太好,语气也很沉重,并且眼神非常犀利。
这个男人个子很高,身材精瘦有料,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但是他却站得很不直,不像洛基那样时时刻刻都站得像个阿拉伯数字1,就连下楼梯也不例外。他站得很懒散,整个人都由内而外散发着一种慵懒和漫不经心,他一边耳朵戴着耳机,另一边的随意搭在肩上。
“啊,hahaha。”他笑得很开心,“那你想怎么样?”
我抿了抿唇,使劲捂着鼻子,直到感觉鼻血不会再流出来才慢慢松开了手,甩了甩手上的血,模棱两可地“hum……”了起来,作出认真思考的样子。
他似乎早就做好了打算,完全不给我演戏的时间,直接说:“诺曼·斯坦菲尔德,缉毒警察,就在你身后的警察局工作,如果你不介意,我们可以到我的办公室商量一下如何处理这件事。”
“……”警、警察?!Σ( ° △°|||)“不不不!”我连忙改口,“我没事,只是流了点鼻血,一会就好了,就不打搅您了,再、再见!”说完我立刻朝前跑,但右手却被人以不容置噱的气势拉住了回去,然后我的人再次和他将衬衫崩得线条紧致的胸膛来了个亲密接触,我控制了半天肢体反应才没有将手上的鼻血摸到他雪白的西装上。
诺曼·斯坦菲尔德不知何意地看着我挑了挑眉,然后将我松开轻轻弹了弹西装上根本不存在的尘土,看得我额角落下三道黑线,才古怪但优雅地说:“为什么不呢?你应当得到赔偿。”
“……还是算了吧?”去了我就露馅了别说要钱了估计还得去蹲大狱啊……
他忽然凑到我耳边“嘘”了一声,然后在我反感之前撤回身子,抬手揉了揉额角,蹭蹭鼻子,倏地提高音量,虽然依旧不算高,但语气却充满了煞气:“我的办公室,4602,go,now。”
我怔怔地看着他,他褐色的短发被阳光照耀得泛着淡金色的光芒,尖俏的下巴上还有新长出来的胡渣,但那一点都不让人觉得他狼狈,反而给人一种很优雅干净的违和感,这让我觉得……我这是出了一个火坑,又掉进了另一个狼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