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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锡德里克单膝跪地后,霍根愕然片刻,哭笑不得。跪在地上伸手献上戒指的举动,怎么看都像求婚吧,就算说得再婉转都会被发现吧……
锡德里克一本正经地看着霍根,假装只是送个戒指而已。
进退两难。
霍根看着锡德里克,锡德里克看着霍根。
安格斯默默遁走了。
尴尬的沉默片刻后,锡德里克低下头,口袋中取出一条金属链子,穿过戒指,站了起来。
“这样可以吗?”锡德里克道。
霍根一愣。这样没有乞求、没有逼迫、最大程度地尊重他,是霍根能想象到的最体贴的场面了。
见霍根不说话,锡德里克走到霍根身前,亲手将链子戴上了霍根的脖子。链子上挂着的戒指露在胸前,都库塔的徽章泛着骄傲的冷光,让他胸口微微凉了一下。
那个没了毛的幼崽和眼前高大得过分的男人,忽然重合了起来。
即使是全宇宙最凶残的生物,也会有这么柔软的一面啊。即使被看到最弱小的样子,也不会感到难堪,却会因为路人的几句话,而怒发冲冠,明明受到了无礼的对待,却还是为对方着想了。
锡德里克现在是什么心情呢?
霍根一向是个很冷静自持的人。
锡德里克转身潇洒离开,霍根看着锡德里克头顶格外粗硬的一根头发,突然冲动地走过去,一把拉住了锡德里克。
“……?”锡德里克茫然转头,霍根勾住他的脖子蜻蜓点水般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一下。
“要不要试一试?”
锡德里克的瞳孔中一瞬间急剧收缩成一个针尖,片刻后恢复正常,眼中满满都是霍根,再也装不下任何东西。
锡德里克故作不解,伸出手揽住霍根劲瘦的腰,低头贴上他的面颊,认真地问:“试什么?”
霍根没有回答,只是再度勾下锡德里克的脖子,用力地贴上他的嘴唇,这一次的吻和刚才的蜻蜓点水截然不同,几乎带着气势汹汹的占-有-欲,锡德里克托着霍根的腰将他狠狠压在墙上,反客为主,纠缠中气息紊乱不堪,就像是释放了压抑许久的野兽,充满了渴求的味道。
“我早就想这么做了。”两个人都快窒息时才分开,锡德里克在霍根耳边说。
霍根道:“是不是力不从心?”
尽管不想承认,但是在霍根面前,锡德里克已经没有可隐瞒的了,毕竟,自己都以幼崽态在霍根面前出够了丑,早就没什么丈夫的尊严了。
锡德里克老老实实:“其实前几天我每天都趁你睡觉的时候偷亲你。”
霍根笑喷:“你要是还是那个样子,随便你亲。”
锡德里克恶狠狠道:“你就是把我当真正的幼崽养了,对不对?”
霍根沉思:“我一直想问你件事,那天亚琼把你单独抱走,都跟你玩了什么?”
“……”锡德里克怒发冲冠,然后又无可奈何,俯下身,温柔地吻霍根,霍根仰头回应,几次想反转身体,将锡德里克压在墙上,但被锡德里克牢牢压制了。
不断变化角度的亲吻很快让两个人精疲力竭,做完几次这样消耗体力的运动后,霍根因为窒息,脸上涌上血色。
锡德里克见他疲惫的样子,很是发愁:“只是这样就不行了吗?”
霍根挑眉看他,冷酷地推开他,整了整衣服,示意自己要去干活了。
锡德里克存心引诱:“不觉得要比一比体力吗?就这么认输了吗?”
霍根敬谢不敏,耸耸肩,走向仪器:“我认输,你可以走了。”
“……”锡德里克咬牙切齿地把人拉回来,再次亲吻了起来。
没完没了的甜腻亲吻几乎让空气都沾染上了氤氲的□□,最后霍根终于无法忍受锡德里克的粘人,一把挥开他,锡德里克死活不肯松手,拉扯间,两人过了几招。
怎么可能有人对怀孕的妻子下得了手?
所以想当然的,锡德里克被揍了个彻底,灰溜溜地跑了。
安格斯看到锡德里克离开的背影才敢过来,走进实验室,一脸欠揍地嗅了嗅:“啧,什么味道?”
然后一看霍根,立刻惊了:“那家伙是啃了多久啊!你真该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样子!”
霍根摸了摸刺痛的嘴唇,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脸淡定地做实验了。
晚上果然像霍根想的那样,有人来找霍根了解情况了。塔塔利亚家族的三个年轻人遭遇了伏击,各自断了一条手臂,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作为全帝国最有权势的五个家族之一,塔塔利亚家族像校方表明了态度,一定要严肃对待这种恶劣事件。
第一学院开始查明情况,发现那三个年轻人在前一天欺凌了一名新生,还打断了那名新生的一条胳膊。调查员到三个年轻人的宿舍了解到,他们会去黑森林旁的废弃工厂,是因为那名新生送给他们一张挑战书。
是那个新生做的吗?
调查员亲自去医院看望格鲁后,立刻否定了这个可能。老实说,就算那孩子没有受伤,也不可能让身为三觭龙族的塔塔利亚吃那么大亏。那个孩子是无辜的。
随后他们就想到,是不是那个新生认识的强大学长做的呢?
但是查来查去,他们也只查到和格鲁有联系的唯一一个在肯帝星的人。那就是霍根了。
几乎在霍根出现的同时,调查员就自己划掉了这个可疑人选。他不够强壮,还是新生,怎么可能一个人对付了三名学长?
但是塔塔利亚请求追查彻底,调查员随即询问霍根当时在做什么,根据霍根自己的陈述和实验室的监控,调查员可以肯定,霍根说的是实话,这个孩子一直待在实验室里,哪里有空去做那么可怕的事?
招惹三觭龙或是塔塔利亚,可不是什么美妙的主意。
调查员为了慎重起见,甚至询问了同样在实验室的安格斯,安格斯则信誓旦旦的表示,霍根绝对不是做那件事的人。他了解霍根,对方和他一样是个醉心研究的技术宅,一个技术宅,能有多厉害的身手呢?
于是霍根只是和调查员聊了聊天,就离开了。
但那三个在医院挂水,手臂几乎废掉、声带受损暂时无法发声的塔塔利亚,却因为这件事,彻底改变了态度,从那以后,他们没有再说过一句关于霍根身世的话。他们都记得,在喉咙上那种可怕的压力之下,耳边冷酷声音的警告。
那个人真的会杀死他们,他们不寒而栗,毫不怀疑地想。
当然,这就和霍根没什么关系了。
霍根准备收拾一下行李,明天就要去参加为期半个月的军训了,军训不在学校,需要带一些生活用品。他还想去医院检查一下,让医生最后做一些建议。
就在他即将走上飞的后座时,一个人跑过来拦住了他。是应该已经回学校了的锡德里克。
锡德里克的脸色和白天时截然不同,面沉如水,死死盯着霍根。
“你什么时候去把申请取消的?你还要去军训?你难道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情况吗?你究竟有没有把蛋放在心上?”锡德里克愤怒的颤抖。
他昨天领了军训服,锡德里克不是还一起的吗?原来没反应过来?
锡德里克还在质问:“要不是我临走前想再请你们老师关照一下,我都不知道……你觉得你能军训吗?你们这些学生在那些教官眼里,就是可怜的羔羊,他们只想把你们欺负得瑟瑟发抖!要是你没怀孕也就算了……”
锡德里克大吼了一阵,崩溃地又跑走了。
等了半天的司机探出脑袋:“嘿兄弟,你是追上去,还是继续上车啊?”
一直没找到插话机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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