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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启旺见杨发瑞还有什么要求,心里是万分紧张。
“你还有什么要求尽管说。”付宜兴说。
“我的父母到今天还没有下葬。”
“你的身份明确了,哪还有什么说的。择日下葬吧。”付宜兴说。
“大人,现在该说我的案子了吧?”杨启旺要出那口恶气。
“你别慌,让我百褶裙里寻跳蚤,一折折的来。天朝以孝治天下,作为晚辈,应该尊敬长辈,这才不失做人的准则。你可知道自己的过错了。”付宜兴问杨发瑞说。
“小民知错了。但小民也是迫不得已。”杨发瑞说。
“你有什么迫不得已的,说来听听。我来帮你剖析。”付宜兴说。
“大人,几天前我宁愿跪钉板,以下犯上状告我的叔父不认侄儿,不认兄长骸骨的冤情吧。当时叔父为了独霸家产,坚决不认侄儿,致使小民父母不能早日入土为安,致使小民有家不能回。可是小民又苦无证据证明自己就是杨家的长房长孙。才苦思苦想出这个下策。让叔父主动承认我是他的侄子。”杨发瑞将理由说了出来。
“大人,杨发瑞其行该惩,可其情可谅。”张其危趁热打铁说。
“大人,不行,我一把年纪,被一个小孩子欺负了,你们竟然想包庇他,让他逍遥法外。一定要严惩这个目无尊长的不孝之子。”杨启旺说。
“天朝以孝治天下,本来提倡晚辈要认识到没有不是的父母。那是晚辈的认识觉悟问题。做长辈的为老要自尊。古话说父慈母爱,才会子孝弟悌。你一个做长辈的在晚辈眼中,没有了长辈的尊严,晚辈怎么会尊重你。再说,你不认这个侄子也罢。大哥大嫂的遗骨你不让在祖坟里下葬,这也是忤逆之罪。现在我赞成治杨发瑞的忤逆之罪,但你的忤逆之罪也逃不脱。”张其危忍不住了就教训杨启旺说。
“张县尉说的有理。我原先还只是考虑到杨发瑞年幼无知,以教育为主,张县尉一语惊醒梦中人。你状告侄子,没有想到自己也身犯忤逆之罪。好,叔侄二人都按忤逆的事实来量刑。”付宜兴做张做势地说。
“大人,我撤诉。”杨启旺还算清白,知道自己这个状子术语民事案件的自诉案件,也就是民不告,官不理。在那时虽然还没有严格意义的公诉自诉案件之分。但已经有成例了。
“大胆刁民,你把朝廷公堂视为儿戏所在,想告状就告状,想撤诉就撤诉,不给你这等刁民一点教训,传出去将来大家无事生非,都以起诉撤诉为乐,下官岂不累死。拖下去,打二十大棍。”付宜兴对杨启旺这种为富不仁的人是非常恼很的。毕竟自己是科举出身,饱受世态炎凉之苦。
“大人且慢,这杨启旺本该教训,我看能不能让他们叔侄和解,我们对睦邻还提倡友好。叔侄也应该互敬互让才是最佳境界。”张其危说。
张其危想的是现在把杨启旺打一顿简单,但他要是记仇寻隙报复杨发瑞,就又可能酿造另外一个悲剧。
“县尉说的有理!杨启旺,你可听明白了,从现在起,你要做一个长辈的样子,不能对晚辈没有慈爱之心。杨发瑞,你也是一样,要尊敬长辈。好,我马上安排人到你们杨家主持财产分割。退堂。”付宜兴觉得自己今天特别舒坦,一个疑团解决了。
付宜兴留张其危一起吃饭。张其危也觉得肚子饿了,就和付宜兴边等饭菜边聊天。
“我就是奇怪,这杨启旺也是一个成人,正值盛年,面对一个十五岁的小孩子上门殴打,竟然采取告状的途径,他可以还手呀,还有他家多少也有几个长工或者护院的。”付宜兴不解。
“其实很简单,对于这个背景我是知道的,一个是杨发瑞动手占便宜是打了杨启旺一个措手不及,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杨启旺被动了,就只有挨打。杨家也是大户人家,当然有看家护院的。可这看家护院的是面对主人叔侄纷争,他们帮谁?都是主子,事情结局谁输谁赢还未可知。至于连架都不劝我也想通了这个关窍。不知大人见过拉偏架的没有?”张其危适时提问,使两人聊天更容易进入状态。
“见过。两人打架,一个劝架的上去把一方紧紧抱住,让他动弹不得,嘴里还喊不要打架。”
“是的,庄丁当中肯定有恶奴,但多数人是善良的。大家都认为前些时候杨启旺所作所为不咋地。现在少东家教训他,大家就装聋作哑,躲一边去。都在暗中看戏呢。我可以预言当时如果杨发瑞马上要占不到便宜了,这些庄丁就会现身了,”张其危剖析说。
“在这种情况下,到县衙告状是最好的选择。”付宜兴边说边点头。
酒足饭饱,张其危回家进门就见赛吴用一副得意的表情等着他,张其危故意不提此事。赛吴用等着奖赏,最不济也要等个夸奖,可是什么也没有等到。
张其危这人心地善良,在当时要想办法帮杨发瑞的时候是一种心态,现在事情解决了,就又是一种心态了。张其危最不喜欢那些智慧人物的所谓智谋。
天朝讲谋略,所以诸葛亮就被大家所推崇。谋略搞不好就是阴谋诡计,算计人。张其危和这样的人打交道又有些担心。
张其危没有认真去看社会的人往往都有心理分裂症。在心里都有一个双重标准。
张其危没有想到的是杨发瑞的案子过去不到一个月的光景,张其危又在县衙和杨发瑞见面了。这次杨发瑞还是被告!
张其危觉得好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