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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记得,谢吝惜喜欢弹琵琶,喜欢留着长长的指甲,以便自己弹琵琶时,让人留意她的纤纤十指。
“那……这是谁?”秦宛如心头慌起来,忙抓起地上之人的裙子布去擦那张被血渍糊住的脸,没一会儿,血渍被擦掉了,露出了一张相貌平平的女子之脸,是谢吝惜的丫头!她吓了一大跳,“殿……殿下……”
“把她弄醒,本殿正有话要问她。”梁恒忍着怒火,淡淡说道。
“是。”秦宛如抬脚踢向宝珠,“给我醒来!”
宝珠被踢疼了,一下子就惊醒过来。
抬眼便看到了梁恒,吓得她慌忙跪倒,“殿……殿下……,小姐跑了……”
“跑了?”梁恒的眼神,森寒如剑,“说,怎么回事?”
“是……”当下,宝珠便将谢吝惜如何跑掉事,一五一十地跟梁恒说了。
“殿下,谢吝惜敢跑,八成是心里有鬼呢!”秦宛如接着落井下石。
梁恒的目光又落在宝珠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地问道,“本殿叫你找的东西呢?”
宝珠吓得脸色发白,“殿……殿下,奴婢……奴婢找遍了,也没有找到……”
“那你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梁恒冷笑,“宛如,这人交给你了。”说完,甩袖走出去了。
秦宛如扬唇冷笑,走到外间朝侍立在屋檐下的手下人喝道,“把这个假冒谢五小姐的贱人,给我拖下去活埋了!”
都是这个蠢货,害得她被梁恒打了一耳光。
“是!”汉子们一起走过来。
宝珠一听秦宛如要活埋她,吓得大喊大叫,但被七八个汉子抬脚乱踢,没一会儿就昏死过去了。
秦宛如快步追上了梁恒的脚步,十分小心说道,“殿下,四殿下,你听我说……”
梁恒一言不发进了书房,秦宛如跟着走了进去,她挥退仆人后,还顺手关了门。
房中只有他们二人。
秦宛如马上取下兵差头盔,将一头秀发散了下来,娉婷走向梁恒,将身子贴在梁恒的后背上,从后面抱着他的腰身。
以前,只要她一抱他,不管他发多大的火气,只要她抱着他,他的火气就会消。
用这个法子,她成功将谢吝惜从梁恒的身边挤走。
“殿下,怪只怪那谢吝惜太狡猾了。”她声音婉转轻柔,十分委屈地叹了口气,“我哪晓得她会使金蝉脱壳这一招?她悄悄跑掉,说明二皇子的死她是知道的,她是畏罪潜逃不敢面对殿下的质问,她和她爹是一伙的……”
小手不安分地挠着梁恒的胸口。
梁恒伸手握着她的手,用力捏了捏,“现在是丧期,叫人看见了不好。”
语气放缓了。
这招果然有用,秦宛如娇媚一笑,心中得意着故意将胸口往他身上贴了贴,“……是,宛如明白。”
梁恒推开她,弹了下袖子走到一旁的椅上坐下了,慢悠悠地抚着袖子口,“谢吝惜,死要见尸,活要见人,马上去找!”
秦宛如盈盈下拜,娇柔说道,“宛如会安排下去的。”
“如果找不到……”梁恒抬眸看她,眼神忽然冷下来,“你和你哥哥一同回京,不必跟着本殿了。”
声音虽然不严厉,但眼神却冷如屋外的冰雪。
这个男人,变脸跟翻书一样快。
秦宛如脊背渐渐发凉。
她心心念念想着梁恒三年,现在终于等到谢吝惜倒下了,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离开梁恒的。
她一定要当上四皇子妃!
朝中如今有有八位皇子。
大皇子在三年前骑马摔断了腿,是个只能坐轮椅出行的残废,又没有生下儿子来,与皇位失之交臂了。
二皇子是嫡皇后生的,本来是最有希望当上储君的,却在几天前阵亡了,他的膝下,只有两个女儿,也没有儿子。
三皇子不学无术,整天逛青楼逗鸟溜狗,很不得皇上和臣子们喜欢,这位基本可以排斥掉了。
十五岁的五皇子是外邦和亲女生的,按着大梁律法,除非皇族中没有男子了,否则,绝对轮不到外邦和亲女的儿子当储君。
十四岁的六皇子出身低微,是宫女生的,连外祖家也没有,没有一个臣子喜欢六皇子。
七皇子才五岁。
八皇子更小,不还到一岁。
所以,如今朝中最有希望当上储君的,只剩下了四皇子。
四皇子今年刚刚二十岁,年轻有为,有着玉树临风的外表不说,为人谦和,知晓古今,学富五车,和朝中不少臣子都有来往。
而且,四皇子的外祖家,是梁国的名门望族。
要是四皇子当上了储君,她就是将来母仪天下的皇后了。
“四殿下放心,宛如和我永安侯府,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将谢吝惜给找出来。”
“快去,本殿,等着你的好消息。”
“……是。”秦宛如深吸一口气,捡起兵差头盔戴好,转身退下。
……
谢吝惜是被中药味熏醒的。
拜托,她喜欢西药,不喜欢中药好吧,虽然中药副作用小,但她受不了那个苦味呀。
“主子,她醒了。”有年轻女子的声音,惊喜说道。
“叫她吃药!”一名男子回道。
“是。”
谢吝惜缓缓睁开眼来,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头顶天青色的帐子,和雕刻精美的紫檀木床架。
这是哪儿?
她转过头去,便见一个方脸的紫衣女子,正俯着身子,笑微微看着她。
没看到说话的男子。
不过,床前放着架六扇门的牡丹花琉璃屏风,男子大约坐在屏风后。
屋中装饰华丽,救她的人身份不简单。
“你醒了?醒了就吃药吧。”女子从床侧的小桌上,端来一只碗,轻轻地吹着药汁散热气,“刚刚好,是温的,”
碗很漂亮,白瓷碗面上描着一只折枝梅。
漂亮的碗里,装着的药汁可不漂亮。
深褐色的,苦味随着紫衣女子轻轻地吹拂,四散开来。
谢吝惜微微皱了下眉头。
紫衣女子见她皱眉,便说道,“姑娘,我们主子说,你染了很严重的风寒,如果不吃药的话,风寒病会越来越严重的,到时候,你可就要一直躺在在床上了,没个三五个月下不来床……”
一直躺在床上?
这个结果她不喜欢。
谢吝惜撑着发重的头,直起身来。
紫衣女子忙伸手去扶她,又找了个枕头塞在她身后,让她坐得舒服些。
“多谢相救。”谢吝惜接过碗,微微笑了下,闭了下眼,一口气将药喝了。
紫衣女子将空碗接了过去,笑道,“你该谢我们主子才是,是他救的你,你不必谢我。”
“你们主子是谁?”谢吝惜又问。
“一会儿你见着他,就知道了。哦,对了,你叫什么名字?你怎么会昏倒在雪堆里?要不是我们主子坐马车经过那里看到了你,你发着高烧一直在雪堆里趴着的话,这会儿已经成一根冰棍了吧?”紫衣女叽叽喳喳地说着。
名字?
谢吝惜想到征西将军府发生的变故,眼下她的真名可不能用了。
被人发现踪迹,她的小命可就玩完。
“我叫……小夜。”她微微一笑,“你们叫我小夜好了。”
古代这一世的她,是个不爱抛头露面的人,极少数的几次出门,也是用面纱遮面,很少有人见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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