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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回了自已的住处,进屋时,看到宇文熠正在卧房灯下看书,见她回来,一脸幽怨地朝她望来。
“我以为你不会回来呢,呵呵,看看几更天了。你的侍女可真不省心啊,还要你操心她。”宇文熠丢开书本,将胳膊支在桌上,以手支头,歪着头看她。
云舒抿唇一笑,走了进去。
“你笑什么?有什么高兴事儿?”宇文熠拉着她的手,让她在自已身边的椅上坐下。
“贺兰终于走出来了。”云舒舒心一笑。
宇文熠没听懂,“什么?”
“她失去了天山,一直心情忧郁着,我劝她再找个男人嫁了,她一直不听不理会。不过,今天我瞧见她变了,跟男子约会去了。可见,她走出失去天山的心里阴影了。”
宇文熠点头,“那是好事,她年纪不小了,该找个人嫁人了,以前呢,我让她在天真他们四人中选一个,她连连摆手说太熟了,不好下手。我当时还想说,她跟天山更熟,怎么下手了?可见,她心中一直有天山,说天真他们太熟不好下手只是推脱的借口。我不好说什么了,便没再劝,你说她今天约会去了,也好,你少了桩心事。”
“她被我耽搁了青春,我对不住她。”云舒微微一叹,“我理当为她操心终身大事。”
“改天叫她带那个男人让我们见见吧。”宇文熠想了想,说道。
“她没承认呢。”云舒想起贺兰的表情,好笑着摇头。
“没承认?是不好意思?”宇文熠问道。
“也许吧。”云舒笑道,“随她吧,她高兴就好。”
……
贺兰心情好,因为激动兴奋,前一晚在床上翻转了许久,直到后半夜才睡着,加上前一天确实累着了,次日一直睡到日上三杆才醒。
她揉着发酸的腰,走出屋子的时候,便见一个婆子坐在她房间前的花树下,给一个小炉子扇着火,煮着什么药汁。
贺兰吸了吸鼻子,补血的药?
她鼻子灵,闻得出来。
“柳婶子,你在做什么?”贺兰走过去,眨着眼,打着手势问道,“这是谁的药?怎么在我屋子前煎药?”她只跟比较亲近的人说话,对于一般的人,她都是打着手势交流。她要养嗓子,宇文熠说,她的嗓子没有全好时,不宜多讲话。
“哦,贺姑娘醒了?”柳婶笑道,“这是贺姑娘你的药啊。”
“我的药?我没有病呀,我也没有让人煎药啊。”贺兰一头雾水,“弄错了吧。”
“错不了,是舒姑娘写的方子,叫我到外头药房里抓的药,说在这儿煎好了让姑娘喝,补嗓子的药。一天两剂药,连喝三天。”
贺兰无语,云舒真是瞎操心呢,这哪是补嗓子的,这是补血的,难道是……
贺兰脸红了,转身进了屋,洗漱去了。
她又不是娇滴滴的深闺小姐,需要补吗?不就是跟男人来了几回?能失多少力气?
贺兰又气又好笑,但也不好驳了云舒的好意,便什么也没有说,柳婶子煎好药,她乖乖的喝了。
“哦,对了,舒姑娘说,她这几天不忙,姑娘可以自行休息着。”柳婶子又笑道。
贺兰更加无语了,居然还放她假?
她要是天天跟天山这样,是不是要天天放假?
贺兰想到昨天的事,脸色一窘,嗔道,“舒姑娘真是体贴得很啦。”
柳婶子在她屋里扫地,疑惑地眨着眼,“舒姑娘体贴姑娘不好吗?多好的主子呀。”
贺兰更回无语了,是呢,天天盼着她嫁出去,甚至想让她将天真四人一起收了。四个人和她?不要不要,她只要她的天山。
……
云舒给贺兰放假三天,让她好生的休息着,不仅如此,还派了柳婶服侍她。
再加上最近也确实没有什么事,彦无辞受了伤,北边彻底平静了,连云舒和宇文熠都闲了下来,两人成天腻歪在一起,她去找云舒也是碍眼,贺兰索性安心地休养起来。
虽然她表情倔强着,但心里还是希望休息着。她万万没想到,只不过是欢好一场,居然一整天都累得想睡觉。
贺兰想到天山会来,哪里愿意睡?强撑着,往管宅的厨房那儿走去。
才进管宅,宅子里一个在后院跑腿的婆子朝她跑来,“真是巧了,贺姑娘,有人找你。”
贺兰眼神一亮,眨着眼看那婆子,打着手势问道,“谁找我?”
“哦,送菜的老罗的侄儿,他找你有事儿,说是你同乡。”
天山果然找她来了。
贺兰心情激动起来,点了点头,“他确实是我同乡下,你带我去见他。”
“就在后厨那儿。”
贺兰跟着婆子,来到后厨房。天山正站在厨房前的一株皂角树下候着她。
他今天穿着一身黛青色的短衫,皂角帽,虽然是小厮模样打扮,但因为天生面容清秀,个子颀长,依旧是风姿卓越。
他看到贺兰走来,眼神微闪,唇角扬起,露一抹温柔的笑容。
贺兰想到昨天两人在一起的事,脸颊马上火,辣辣的烧起来。
“我跟他说些事情,一会儿我亲自送他出去。”贺兰朝传话的管事婆子说道。
贺兰是熠王妃身边的人,这小厮又是宅子里送菜老罗的外甥,都是熟人,婆子便笑道,“姑娘请自便吧。”说着,摆摆手,忙自已的去了。
贺兰朝左右看了看,看着天山点了点头,微笑道,“跟我来。”
天山眉眼含笑看着她,“好。”
贺兰抿了抿唇,嘴角含笑,带着天山往后宅走去。
宁园有云舒和宇文熠以及天真等人,他们都认识天山,而管府里全是一些普通的护卫,再加上管平武兄妹离开后,后宅全空着,只有前院里有仆人行走。
到后院说话,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贺兰带着天山,来到管绿卉曾住的院子,此时若大的院子里,空无一人。
虽然院子里无人,但,有些话,还是不宜在院子中间说。
“跟我来。”贺兰拉着天山,一直进了卧房。
房中很静,加上帐子低垂,窗户关着,竟静得让人感到紧张。
贺兰抬头,因为紧张兴奋,脸颊红扑扑的,她张了张口正要说话,天山忽然俯身下来,将唇覆上她的唇,比昨天更加肆意的碾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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