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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放下茶杯,弹了下袖子站起身来,笑微微朝传话的丫头点头,“劳烦前头带路。”
骆子煦的小厮忍不住朝骆子煦竖了个大拇指,公子,真是神了,知道卢云舒会再次见他。
再次来到香兰居。
香兰居小厅里,依旧只有云舒和荣宁公主二人在,那丫头请来了骆子煦后,马上退下了,而且,还退离得远远的。
不仅如此,香兰居的门外,所有的侍女仆从都离得远远的。
骆子煦浅浅含笑,走上前,朝荣宁拱手行礼,“公主殿下?”又朝云舒颔首一礼,“舒姑娘?二位请在下前来,可是有要事要说?”他明知故问。
齐记纸铺的大东家,可不是荣宁公主惹得起的。
那是薄太皇太妃的嫡亲表弟,也是唯一的一个舅表弟,薄太皇太妃的母亲还健在,十分的宝贝那个娘家侄儿,齐记纸铺的大东家,谁敢动?
荣宁身份再高,也只是一位公主,敢跟薄太皇太妃斗?
真是嚣张啊,云舒淡淡一笑,“正是。”
荣宁公主木着脸,“骆公子请坐,会将事情细细说与你的。”
“哦,在下洗耳恭听。”骆子煦颔首。
云舒在骆子煦的对面坐下来,取过一旁小几上的琵琶,开始弹曲子,“怕骆公子听得乏味,我还是弹个曲子吧。”
骆子煦无可无不可的点头,“在下有幸听云舒姑娘的琴音,真是三生有幸。”
云舒看他一眼,开始拨动琴弦,缓缓开口,“听说,骆夫人被皇上软禁在太皇太妃的宫里?你不帮皇上办好差事,你娘的性命不保,骆公子,可有此事?”
骆子煦的神色忽然大变,他万万没有想到,云舒找他来,说的第一句话,是这句话。
“云舒姑娘从哪里听来的谣言?没有的事。”骆子煦将望着云舒的眼神,慌忙挪开,看向别处,“云舒姑娘胡乱猜想的毛病,又犯了么?”
云舒也不恼,轻轻一笑,“骆子煦呀骆子煦,有什么不敢承认的?那人虐你母亲,你还替他瞒着?”
骆子煦脸上的笑容僵了下,眼神渐渐黯然起来,“你怎么知道的?”
“世上可没有不透风的墙,消息传出去,只是迟早的问题。”云舒微微皱起眉头,叹了一声,“若事情传扬出去,世人怎么看待你?堂堂金门骆家少主,富可敌国的骆氏一族,居然护不了他们的夫人。骆老爷在九泉之下,怕是也会气得跳脚吧……”
说到骆老爷,云舒的脑袋忽然嗡了一下,眼前的骆子煦不见了,变成了小少年骆子煦。
骆子煦差不多十岁左右的样子,正和他母亲骆夫人坐在马车里,有说有笑着,马车里,还有一人,正是骆老爷。
骆老爷则在静静翻着一本书。
马车走在林间小路上,树阴幽沉,路上寂静,林中透着不安。
忽然,一群鸦雀腾飞,从林中冲出一群提刀提斧头的汉子们,人数约有三五十人之多。
“此山我等开,要想打此过,男人留财,女人留身。”打首的一个大个子汉子,提着双刀,大声喝道。
其他汉子们,则哈哈大笑起来。
汉子们将马车的前后路堵了,左右两边又是树林,马车再无法前进了,停了下来。
“看你们有没有那个本事,留某的财!”骆老爷提了剑,从马车里
跃了出来。
他的车夫也从坐板底下抽出大刀来,两人一起冲进了那群匪徒中,厮杀开来。
骆老爷的功夫十分的好,车夫的武功也不弱。可必竟对方人多,打了近一个时辰,骆老爷和小厮寡不敌众,死在了对方的乱刀之下,成了一堆肉酱。
“哈哈哈哈——,车里有个年轻的娘子,兄弟们,冲上去,抢了啊!”
“还有一个小娃,细皮嫩肉的,屁}股一定好玩,老子要了!哈哈哈哈——”
骆夫人不会武,少年骆子煦只会花拳绣腿,哪里是匪徒的对手?
一到一刻的时间,骆子煦被人抓了,骆夫人的头发也乱了,衣衫也脱了只剩中衣了,她惊恐的一阵哭号。
少年骆子煦看到母亲受辱,气得大骂起来,却忍得汉子们怒了,打了他几个耳光。
正当母子两个绝望时,有一队人马从林中后方之路跑了过来。
打头的是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他大声喝道,“谁人敢在此行凶?给我通通拿下。”
这青年的身后,跟着十来人,全是官兵模样的打扮。
虽然人少手,但个个武功高强,特别是青年男子,武功十分的了得,一人打倒了十来人。
还将那个打头的匪徒一脚踩到了脚下,“吾乃湘州宇文恒,敢在吾的地盘抢劫,找死!”
他左右手开打,将劫匪的脸都打肿了。
一场抢劫,自然不成功了。
获救的骆家母子,当然是对宇文恒千恩万谢了。
宇文恒夸少年骆子煦年少英武,将他介绍到了自已的师门,成了自已的师弟。
天黑月明时,宇文恒再次来到那条林间小路,打首的汉子大声道,“说好了的,一手办事,一手交钱,我们帮你除了姓骆的,你也得了骆家的好感,一千金子呢?”
宇文恒手一挥,陈林带着人从路两旁的林中冲出来,提刀挥向打头的汉子。
刀光起,血飞溅。
打首的汉子人头落地,滚到宇文恒的面前,他踩着那头,冷冷一笑,“裘魁,你到了黄泉路上,我自然会送你……一千金色纸币。”
铿——
琵琶音又戛然而止了。
云舒脸色微白,缓缓抬起眼帘,看向坐在对面的骆子煦,刚才为了将幻境中的前因后果织得连贯,她用了十成的功力在弹幻影曲。
一曲尽,她累得如同杀敌一整天。
心中更是震撼无比,骆家主,是被宇文恒杀的?他居然还扮演了救命恩人的角色?
云舒深吸一口气,静了下心神后,再次看向骆子煦,她耗费了一点儿体力与元气,休憩几天就会大好,而眼前的骆子煦,心灵受到的创伤,怕是一辈子好不了。
噗——
他忽然吐了一口血,身子歪了一歪。
坐在上首的荣宁,目光微微闪烁了下,缓缓开口,“骆公子,可还好?”
云舒这回弹的琵琶,因为焚着幻香的缘故,只要在屋里的人,都能看到琵琶音里的幻境,所以荣宁也是震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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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上午修错字,先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