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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巴巴的赶来,是我命人送了贴子给他的。”
“他是哪天来济州的?外婆?”
“三天前,来城里的当天,便递了拜贴。”荣宁说道。
“三天前?”云舒眯了下眼,难道,她的出行,被宇文恒知道了,暗中通知给了骆子煦?不去拦宇文熠了,改成拦截她?
“阿妮,你在想什么?确实不想见的话,你就不去了,我去见见吧。”荣宁说道,“作为一个晚辈,我赶他走,他是不敢说什么的。”
云舒摇摇头,“不是的,外婆,我怀疑,他来府里是别有用心。”
“别有用心?如何讲?”
云舒看着荣宁,将她和骆子煦的恩怨,对荣宁详详细细地说了。
“骆家想干什么?”
“外婆,不是骆家想干什么,而是,宇文恒想干什么!他是宇文恒的帮手!”云舒冷笑说道。
荣宁抿了抿唇,“既如此,那便去见见他。”
“一起去吧,我也想知道知道,他究竟想干什么。”云舒说道。
“也好。”荣宁没有反对。
两人到了香兰居,门口守着的丫头赶忙挑了竹帘,“公主殿下,舒姑娘,客人在里头候着。”
云舒点了点头,扶着荣宁公主的胳膊,进了屋里。
正在小厅里欣赏墙壁上画作的骆子煦,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便回头来看。
他的目光在云舒的脸上转了转,又笑意盈盈望向荣宁公主,拱手深深作了个揖,“晚辈骆子煦,拜见公主殿下。”又朝云舒微微颔首,“舒姑娘。”
荣宁抬了下手,淡淡开口,“请坐,骆公主。”
“多谢公主殿下。”骆子煦客气地还礼,撩起袍子摆,在客座上坐下了。
云舒看他一眼,不说话,在荣宁身侧坐下来。
丫头奉上茶水,
荣宁轻轻一笑,“骆公子说要单独见本公主,可是因为府里的茶水不好,特意来提醒下本公主的?”
骆子煦神色一僵,讪笑道,“并不是,而是……”
“而是因为本姑娘来了济州,被骆公子意外得知了,不去追宇文熠,改为拦我卢云舒了?”云舒轻笑开口。
骆子煦的脸色更僵了,“都不是,是因为……”
“因为什么?”荣宁冷声开口,打断他的话,眼神不太客气地看着他。
“哦,是这样的,在下不经意间听到府上有仆人说,公主府上的客公子程家公子遇了点麻烦,和齐记纸铺有些过节,在下想说,齐记纸铺的东家是金门人,在下若出面的话,程公子的事情,就不是大事了。府上出点丧葬费抚恤费就得了,最多,出个一二百的银子,事情就可过了。”
居然是为了程南徽的事情而来,骆子煦的消息,倒是灵通。
可荣宁公主一向骄傲,她怎可能向不喜欢的人低头请求?便淡淡说道,“原来是为程家小辈的事情而来。骆公子主动提出相救,老身这里谢过了,只不过,老身封号是荣宁公主,整个胶东都是荣宁府的地盘,胶东几个州的州府衙门里判案子,本公主有权调阅。侄孙的事情,相信,也不是什么大事,就不劳骆公子出面了。”
说完,朝骆子煦点了点头,“府里请的戏班马上要开始唱戏了,骆公子请到荣禧堂前观戏吧。”
将茶杯端了端,做了个端茶送客的动作。
骆子煦也不恼,微微一笑,站起身来朝荣宁拱手一礼,“多谢公主款待。”
“请。”荣宁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屋里奉茶的丫头走过来,“骆公子,请这边走。”
骆子煦走出去了,好耳力的云舒,侧着耳朵听着他的脚步声,待听不到后,才说道,“外婆,骆子煦果然是无事献殷勤。他帮程家公子?我不相信,他只相信他一定想图什么。”
荣宁的气息沉了沉,“听你说了他的事情之后,我不会找他相助的,欠了金门的人情,就不好还了。金门家主早已亡故,可金夫人的娘家,却不是省油的灯,一个比一个狡诈。不过,他忽然的善意,倒叫人有心好奇呢。”
云舒眸光一转,说道,“外婆,我有个法子,能猜一猜他的心中所想。”
荣宁眨了下眼,惊讶地看着云舒,“能看人心?什么法子。”
“鬼琵琶。”云舒扬了扬唇角,微微一笑。
荣宁当然听过鬼琵琶的名号,更加惊讶看着云舒,“想不到,鬼琵琶落到你的手里了,这是你的福气,得好好利用着。”
“是,外婆。”
云舒回了自已的小园里,取来了鬼琵琶。窥人心,离得太远了,窥得模糊一片,最好是百丈之内。
而骆子煦就在隔壁的大厅堂里,和一众男眷们闲聊,坐在香兰居里弹鬼琵琶,地方再好不过了。
琴音袅袅,荡漾开来。
云舒微阖着双眼,神思开始游离。
骆子煦一向微笑着的俊颜,忽然布满了惆怅。
他缓缓走进一坐宫苑,宫苑的台阶,十分的眼熟,云舒抬头,看到宫苑的门楣上,写着慈明宫三个大字。
慈明宫?骆子煦满面忧愁的进了慈明宫?他和慈明宫,有什么恩怨?
云舒的指甲又拨动了几下,琴音转了个调,骆子煦进了慈明宫,云舒的神思,也跟着进去了。
骆子煦脚步轻快,似在飞一样,云舒眼前景色一换,又到了一处小园子前。小园子的门口。守着一个冷面嬷嬷,云舒认得她,这是薄太皇太妃身边的嬷嬷。
骆子煦掏出一角银子,递与那婆子,婆子才开了院门。
院外春,色盎然,院中,一片萧条,枝叶都枯黄了,一个穿着十分华丽的中年妇人,正坐在小院的廊檐下,一脸的憔悴。
“娘。”骆子煦大步走上前。
那中年华美妇人,忽然吐了一口血,倒在地上。
“骆公子,想救你母亲,得听皇上的话。”有人冷冷说道。
“你们无耻,无耻!”骆子煦大怒,
那嬷嬷笑了笑,“哪个当皇帝的,不无耻呢?你再敢大呼小叫,你母亲,活不过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