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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就几乎没有人看管了。
有几人正鬼鬼祟祟摸到了卢家的马匹停放处,手中闪着发亮的匕首,手起刀落,他们在马鞍的什么地方一割,如此四五匹都做了同样的手脚后,又悄悄地离去了。
……
女子组比赛,每次选五人参加。
这次赛马的比赛规则是,前方有一处林子,谁最先从林子里抢到树上绑着的野兔,再折回来便算是赢,很简单。
永王眯着眼看向那处林子,得意地勾了下唇角,只要人进了林子里,还怕不乖乖就犯?
林子好啊,林子妙!林中看不清好办事!
待会儿,看这卢云舒还往哪儿跑。
有好几次,明明肉都到嘴边上了,却莫名其妙地飞了,真正叫人恼火!
这一次,一定不会叫卢云舒跑掉!
永王的长随回来了,他看一眼场上,悄悄走回永王身边。
“怎样?”永王捏了捏胡子尖,淡淡瞥一眼长随。
“按王爷的吩咐,一切都准备好了。”长随低声回道。
“很好。”永王晃了晃头,唇角的笑意越发的深了,“坐下吧,好好地看看比赛。”
“是。”长随应道,又偷偷望一眼卢家人那儿,小心坐下了。
已经有五人,坐在自家的马上,整装待发了。
裁判台上,司礼官手中的红绸旗一挥,大喝一声,“开始!”
几匹马瞬即朝前狂奔而去。
两组比赛结束后,到云舒这里了。
这一回,和她一起的,有林晓静,卫清影,何琬,还有一个李御使的女儿。
都是认识的人。
何琬得过云舒的帮助,这一回,她有心让云舒赢。
“我的马术很差的,唉,希望不要从马上掉下来。”何琬耸耸肩头,笑微微对云舒道,“云舒,听封玉琪说,你的马术很厉害的,我看好你哦。”
云舒刚进京时,救过封玉琪,当时,封家马车的马儿受了惊,正在街狂奔,云舒骑了匹没有装马鞍的马儿,飞快追了上去。
光是能骑不装马鞍的马儿,还骑得好,就已十分的了得,更何况,云舒还骑马救人。
这等本事,京城的一些长年骑马征战的武将们,都极少有人做到。
从那天起,云舒马术好的名声,就传开了。
“哪里,一般般呢。”云舒微微笑道。
卫清影不服气地冷哼一声。
李御使的女儿,紧张地捏着马缰绳,等着司礼官发号司令。
林晓静看了一眼云舒,又很快将目光移开,一眨不眨望向前方小树林,神色略有所思,不知在想着什么。
卢老爷子也从旁人的话语中,听说了云舒会骑马,但必竟只是听说,没有见过。
他不禁担心道,“这孩子,逞能做什么?不就一个名次么,至于这么认真么?不会骑马就不会,被人笑话一下又怎么着了?”
卢大公子卢二公子天天在府里,和云舒接触的多,他们又是年轻人,懂同年纪人的心思,便说道,“爷爷,舒儿敢应赛,就一定是胸有成竹的,爷爷不必担心。”
“必竟年纪小,看看那赛马的五人,就数她年纪最小。”卢老爷子摇摇头,皱着眉头叹息一声。
卢大公子却笑道,“爷爷,她人小,本事可不小,她几时吃过亏?”
卢老爷子想了想,倒也是呢。
他来京城之前,还一直担心她孤苦伶仃没人护着,一定是天天吃亏,天天受人欺负,但来了京城后发现,欺负她的人倒是从来没有少过,但总被她轻描淡写地化险为夷了,一次暗亏都没有吃亏。
是个人小心胆大的人。
再说了,人已经在比赛的场地上了,也不能叫她走回来。
卢老爷子只好耐着性子,坐着看比赛。
永王又看了眼卢家人,轻轻嗤了一声。
……
裁判台上,司礼官手中的红绸旗再次一挥,又是大喝一声,“比赛——开始!”
并排而列的几匹马,马上朝前狂奔而去。
只是,跑了一会儿后,云舒发现马鞍松了,眼看就要滑下来。
她脸色沉了沉,心中暗道,这个阿六,是怎么回事?不检查一下马鞍就敢将马牵来给她?
又跑了一会儿,脚下踩着的踏脚也掉了一个。
她此时却又不惊了,她明白了,这八成是有人要暗害她!
如果马术不好的人,遇到这种情况,慌乱之下掉下马来,不死也残!
会是谁,要害她?
审判台那儿,宇文熠的目光,一直紧紧盯着云舒。
他不担心她会输,她的马术,比北蒙国骑师的马术还要精湛,区区骑马抢个彩头,她根本不在话下的。
可正当他放心的浅浅一笑时,策马狂奔的云舒,忽然动了下身子。
宇文熠马上眯了下眼,仔细看去,发现是云舒的马鞍松了,没一会儿,踏脚也掉了一只。
他眸光顿时一沉,对身后站着的天真点了下头。
天真马上上前来,“主子……”
宇文熠看了眼身侧的宇文恒,用蚊音对天真吩咐起来,“去校场外,查查卢家的马车和马匹,舒姑娘的马儿,被人动了手脚,马鞍松了,踏掉也掉了。”
天真吓了一大跳,再细看,可不是么,一只脚悬着呢。
也得亏舒姑娘会骑马,不然的话,早掉马下去,被马儿踩太多了。
天真吓得抖了个激灵。
“是。”天真应了一声,飞快离去了。
不多时,天真回来了,将一根两寸长的缎带,悄悄递与宇文熠看。
“在卢家马车附近捡到的。”天真用蚊音小声说道。
宇文熠眯着眼,仔细打量起来,没一会儿,他冷冷一笑,“我知道是谁了。”
天真眨眨眼,“主子,是谁?”
“永王!”
天真吸了口凉气,“他为什么要害舒姑娘?”
“谁知道呢?”宇文熠笑,“他是不是不想活了?”
“主子,要属下怎么做?”天真忙问,凡是宇文熠想杀的人,基本没有活着的。
只是时间长与短的问题。
永王曾帮宇文恒暗算过顾云旖,宇文熠早想杀永王了,只是,一直没有时机与借口。
没想到,这个永王又开始作死了。
“派人混进林子里去,要快!”宇文熠再次用蚊音吩咐道。
“是。”天真闪身离去。
宇文恒听不到他们主仆二人说什么,但见他们一直低头低语,料想着,定是商议着什么重要的事情,不方便说与外人听,便淡淡说道,“熠王府公事繁忙?武举比试的日子里,也不能做到静心观赛,还要支派随从来往办差?”
宇文熠将手里的那根缎带,放在宇文恒的桌案前,“本王的随从,找卢家车夫问事情时,在卢家的马车附近无意间捡到的。这根缎带上面的花纹,像是永王府护卫们身上的。”
永王爱菊,府里四处都是菊花的图案,更风雅地让府里仆人们,在衣衫上刺上菊花的图案。
“他的护卫,去卢家马车附近做什么?”宇文熠冷冷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