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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跟你说,想着,可能我努力一下,就不必去了。但是,我的努力没有起到作用。”
云舒握着他的手,眸光暗沉,“宇文恒搞的鬼么?”
“不全是。”宇文熠冷笑,“他还没有那个本事,支配本王!是……其他的事情。”
“是什么?”云舒眯了下眼。
“北蒙国的铁骑不久前,占了云州的一片山地,在那儿屯兵了。云州守将是个废物,天天八百里加急往京城送来急报求救。”宇文熠轻嗤一声,“若不是看到这江山是我祖上打下来的,我还真不想帮那帮子废物守北地。”
关于北地的事情,他本不想告诉云舒,但云舒前世在北地驻守多年,那里有她的老部下,她想打听消息,那是易如反掌。
不告诉她,她会胡乱猜想一番乱担心,还不如对她明说,反正只是收回一片山地,也不是大事。
云舒冷笑,“彦无辞么?他又皮痒痒了么?”
“一片山地而已,不是什么大事。”宇文熠微笑,“你不必担心我,大约,长则半年,短则两三个月而已。到时候,国丧正好结束,我正式向卢家提亲。”
云舒垂下眼帘,略有所思。
宇文熠将脸凑近些,促狭笑道,“阿妮是舍不得我离开么?”
云舒扬唇冷笑,“什么鬼话?才不是。”有一点,但,她才不会说出口。
“那好,今晚我不来,你一个人睡吧。”宇文熠松开她的手,往椅上一坐,淡淡说道。
云舒黑着脸,“这话不许乱说,叫人听见……”还以为他们未婚就已同床共枕了,明明是,她睡她的,他偏要坐在她的卧房里处理公事,赶都赶不走。
每晚都是她睡着了才走。
今晚不来?不来她还睡得安静些。
他在屋里写写刷刷的,她总担心他会挤到她的床上去睡,他不走,她就睡不踏实,虽然一次都没有,但总归是叫人不放心不是?
宇文熠失望道,“阿妮就嫌弃我了么?”
“对,嫌弃。”云舒又气又笑,“哪有你这样的?天天来人家的屋子里?”
“谁叫你……”宇文熠伸手将她拉到怀里搂着,忽然俯下身来,叫人情不自禁?
云舒推一推他掐着她腰身的手,没推开,眼睛飞快往门口瞧。
“别闹。”她低声斥道。
“就闹一小会儿。”
怎么可能?每次都闹很久,“有人看见……”云舒无语了。
“没人看见,你这小园子里,只有一个守门的嬷嬷郁婶,刚才我给了她一锭银子,她乐呵呵买果子去了,至于另一个人贺兰,你确定她敢来看们?”
云舒:“……”
……
封显宏的死传到管府,管夫人先是惊讶了一瞬,没一会儿又得意起来,“那等人,死了倒好。”
这京城中,又倒了一个大族,那么说来,她管府就少一个竞争对手了。
“夫人,少爷的病情,依旧不见起色,要不要再到更远些的地方请大夫来?”仆人走来,问着管夫人。
管夫人这才想起,自已儿子的病,还得靠着封府寻药,可封显宏都死了……
“去,到卢府请卢云舒过来!她可答应过要治好少爷的病!”管夫人沉声说道。
仆人眨眨眼,“夫人,封显宏死了,这,请不请得动卢云舒啊?前几次请卢云舒,都是封显宏请的。”
管夫人冷笑,“你就不会说,是她亲自夸下海口要治好少爷的病?她出尔反尔的话,就不怕京城中人,笑话她么?只要她在京城呆着,她就不敢不来。”
仆人想了想,应了一声退下去了。
……
卢宅里,云舒正忙着缝制宇文熠的春衫,离宇文熠离京去北地,只有半个月的时间了,她必须在这期间缝制好两套衣衫。
她多年没有捏针线,做起来十分的吃力。
正忙着时,有前院当差的婆子来传话,说是管府的人来了,要见她。
“哦?想必是叫我给管平南配药。”云舒微微一笑,对那婆子说道,“叫他稍等,我随后就到。”
婆子应了一声,离去了。
“管平南害死顾铭的一千多名部下,又差点害死顾铭,这等奸诈之人,死了就死了,你管他做什么?”贺兰打着手势,不满说道。
云舒却说道,“我曾对封显宏和管夫人说,会治好管平南的毒,治不好,找我。这会儿我却不管管平南了,万一他现在就死了,我不是得背上一个医治死人的名声?”
贺兰一怔,没一会儿冷笑着打着手势,“便宜那小子了。”
“不,没有便宜他。”云舒放下手里的针线,笑微微站起来,“虽然我去开药方,但不是为救他,而是杀他。”
每一个害过她前世家人的人,她都不会放过!
管平南,殷燕!
这二人必须要付出代价!
贺兰惊讶着看着她。
“不信?走吧,咱们上管府去。”云舒狡黠一笑。
贺兰眨着眼,将信将疑。
……
管府。
殷燕自从管平南病倒,她的日子就成了水深火|热的了。
婆婆管夫人有事无事都会呵斥她一顿,更话里话外讥笑她没有子嗣,八成是个不会下蛋的假母鸡。说管平南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无儿无女留下,她就要去陪葬。
想她堂堂殷家嫡女,居然被婆婆这么骂,简直叫人无法忍受。
可是,男子无后为大,她嫁管府三年了,没有生下一男半女的,她确实有问题。
给管平南纳妾吗?
她不甘心,万一那些妾们仗着自已生了儿女,伙同管平南休了她呢?
不不不——
她得想个办法来,将管平南牢牢抓在手里。
“二姑,你想什么这么入神呢?我都走到跟前了,你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殷怜蓉伸手在殷燕的面前挥了挥,笑微微在殷燕的面前坐下来。
这里是一处水上小亭子,殷怜蓉来之前,这里只有殷燕和一个小丫头在。
天气晴好,坐在亭子里看水上春色,倒也惬意,所以,她也来了。
殷燕的目光看向小湖中的一处,不知在想着什么。
听到殷怜蓉的声音,她收回心神,回过头来,“哦,是怜蓉啊,你来了正好,陪二姑姑说说话吧。”又对那唯一侍立在一旁的丫头说道,“你去端些点心茶水来。”
“是,少夫人。”丫头退下了。
等那丫头走得只看到一个淡淡的身影了,殷燕一把抓着侄女儿殷怜蓉的手,叹了一声沮丧说道,“怜蓉,快帮帮二姑。二姑要被休了。”
那声音带着哭腔,一副十分急切的表情。
殷怜蓉大吃了一惊,连忙问道,“什么?二姑,你什么也没有做呀,二姑父为何要休了你?”
休了二姑,她不是也要被赶走了?
殷怜蓉有些着慌。
殷燕苦笑一声,“怜蓉,你还是太小啊,看不懂这世家大族的规矩。”
殷怜蓉眨眨眼,“二姑,什么规矩?”
“我没有生下孩子来,那么,你姑父等于无后,他会休了我的。”殷燕长长地叹了一声。
殷怜蓉皱了下眉头,“可是姑姑,你生不了孩子,我也帮上不忙呀。”
殷燕牢牢抓着殷怜蓉的手,眼睛里闪过一抹惊喜,但依旧焦急说道,“不,怜蓉,你帮得了,你有办法帮二姑生个孩子下来。”
殷怜蓉只是个未嫁的小姑娘,听到说她能生孩子,她的脸一下子窘红一片,她连相好的男子都没有找到呢,二姑姑居然跟她提生什么孩子的事?
“我我我……,我怎么帮?”殷怜蓉红着脸,结结巴巴问。
她抽回手去,将手里的帕子绞了又绞,眼睛慌乱,内心一阵慌乱。
“不难,你就这么做……”殷燕凑过去,对殷怜蓉小声耳语了几句,“你也看到了,你二姑父可是一表人才的。虽然他目前还不能行走,但是……那方面的事情,还是能行的。”
都说到那方面的事情了,殷怜蓉更加的羞愧了,她也老大不小了,从大丫头们私下的谈话里,也听懂了一些,再加上奶娘时不时地暗示提醒,她知道那方面的事情是什么事情。
“我我我……我不知道,我我我……我怕……”殷怜蓉低下头去。
二姑叫她和管平南悄悄同房,再悄悄生下孩子给二姑养?
这件事……
她不知该不该同意。
虽然一表人才的姑父,的确叫她动心,但那是姑父……
再说了,姑父会不会嫌弃她?
“别怕,一切有二姑在呢,你要想想啊,万一二姑被休了,咱们两人的今后,就完了。会饿死的。”殷燕说着说着,又哭诉起来,“你看看我们昨天见到的封家两个姑娘,她们的母亲封继夫人被休了,她们现在住的地方,那能叫地方吗?跟管府的猪圈差不多大小了。”
殷怜蓉昨天和殷燕出门,无意间看到了到当铺典当冬季衣裳的封家姐妹封美欣封美佳。
那二人不久前,何等的明艳风光?可当她们的母亲被休后,穿着打扮,比她身边的丫头都差了。
她又悄悄跟着封家姐妹回家,看到那低矮的小宅子,殷怜蓉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那果然是猪圈!
不不不,她不要过那样的日子。
“……好,二姑,我听你的。”殷怜蓉咬了咬唇,说道。在生孩子和饿死之前,她不怕生孩子,她怕饿死。
殷燕大喜,一把将殷怜蓉抱在怀里,激动说道,“我的好怜蓉啊,还是你最疼二姑。怜蓉你也不必担心,这一切,都会悄悄的进行,绝不会让第三人知道的,我会满得让你姑父也不知道。”
不让管平南知道?那……那怎么怀孩子?殷怜蓉的脸,又红了。
“等孩子生下来,我的地位牢牢坐稳后,我会给你找个好婆家。”殷燕拍拍殷怜蓉的后背,软声说道。
殷怜蓉平时的性子,就是炸炸乎乎的,跟着殷燕住了些日,几乎事事都听殷燕的安排。
殷燕此时一哄,她不及细想,就答应了。
……
自从知道会和管平南发生点什么,殷怜蓉想起管平南时,脸上的表情都不一样了。
在殷燕被管夫人叫去安排家事时,殷怜蓉独自一人进了管平南的卧房。
二姑说,晚上会安排她和管平南同房,这会儿时间还早,她先看看管平南吧。
她经常跟着殷燕来往于管平南的卧房,所以她独自一人前来,丫头们也不说什么,也没怀疑什么。
再说了,管平南现在行动不便,吃了便是睡,醒了也只能说说话,手脚动不了,所以屋里的丫头也不多。
殷怜蓉可是客居小姐,府里的仆人看到殷燕的份上,都不敢得罪她的。
“少爷睡着了,怜蓉小姐。”丫头轻声说道。
“嗯,我二姑叫我来看看姑父的气色怎样了。”殷怜蓉点点头。
“哦。”丫头什么都没有疑心,还帮着殷怜蓉挑起了帐子。
床上,管平南正在睡觉。
睡了多日,他的皮肤比往常看着,更加的白净些,管平南本就生得眉目俊朗,如此一养,更加的俊美了。
殷怜蓉的心儿,砰砰砰乱跳着,她伸手下意识地摸摸发髻上,竟无比地紧张起来。
“你退下吧,这里有我呢。”殷怜蓉对挑着帘子的丫头说道。
“是。”丫头照看一个不能行动的人,心中早已烦了,殷怜蓉想代劳,她正求之不得,应了一声就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