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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有理呀?理论就理论,自己又不是吓大的。
“辰儿,怎么回事呢?”问是问,但没有一丝责备的意思。
殷燕冷着脸,看着母子俩。
封伟辰抖了抖袍子摆,笑道,“管少夫人,若殷三小姐不是怀孕了,她吐什么?”
“她吃坏肚子了。”殷燕怒道。
封伟辰淡淡扬眉,“是吗?在下并不觉得,要不,请个宫中的女医,验验殷三小姐的身子?若是处子,就是在下看错了脉象,愿跪在殷府的府门前磕头请罪,若不是处子,管少夫人给在下认个错吧。跪就不必了,站在我封府的府门口,说一声误会了,就可以了。”
殷燕:“……”能验吗?殷燕早就不是处子了。这一验,殷燕的丑事就得抖出来。
“好个封伟辰,咱们走着瞧!”殷燕气哼哼站起身来,甩袖离去。
“管少夫人好走,就不远送了。”封伟辰看着她的背影,微微一笑。
待殷燕走得没了影儿了,封继夫人拍拍儿子的手背,笑道,“儿啊,还是你的主意好,瞧,气跑了呢,哈哈哈哈。”
“那是,咱们占理呢。”
封继夫人又说道,“事不宜迟,你马上写份休书,命人送到殷府,这亲事,就此退掉。”
“休书么,简单得很。”封伟辰得意一笑,弹弹袖子,“片该就能写好。”
殷燕怒气冲冲走出封府,坐着租来的马车,沿路返回,车里,白苏安慰着她,“少夫人,这种事儿,还是……算了吧。”越闹越丢名声,只会让全京城人白白看笑话。
“算不了!”殷燕咬牙切齿,“我会跟封府没完!”
封府对面,停着一辆马车,车很普通,但也不是寒酸的那种,赶车的是个眉清目秀的小厮。
小厮打了个哈欠,朝身后的马车说道,“姑娘,管少夫人的马车走了,咱们也走吧?不是说好了要到殷府去的吗?”这回呀,大约是姑娘最后一次去殷府了。
过了正月十五,姑娘就得改姓卢了。
云舒正挑着帘子看向封府的府门,见殷燕离开,她也放下了帘子。听得阿六问她,便说道,“嗯,是要去殷府了,看笑话去。”
“是。”阿六咧嘴一笑,将马车调了个头,赶往封府。
贺兰朝殷云舒竖了个大拇指,打着手势道,“姑娘这招绝。让殷莺干吐了几口,就要未婚被休,殷府今天,可谓是雪上加霜。”
云舒淡淡一笑,“他们自找的。”
她重生一睁眼,便见殷莺指挥着丫头往她身上倒凉水,滴水成冰的日水,浑然不管发烧的她,是不是会被冻死。
将她的两个从小一起长大的侍女秋霜秋露害得半死半残,正是殷莺的杰作。
她更查出,原主落水昏迷,也是殷莺推落入水的。
殷家,不配过太平日子!
至于封家,下一个便是他们了!
殷燕恨上封家,定是不会手软的,她正好坐山观虎斗!
……
云舒到了殷府,所见到的,正如她所想像的那样,殷大夫人出殡,俨然成了京城开春最大的一个笑话。
没有仆人洒纸钱烧香火哭丧不说,连端茶水给客人喝的人都没有。府里的仆人受不了殷燕的严厉管制,偷走了所有财物并跑路的消息,一下子传遍全城。
另外,小女儿未嫁有孕,还是个疯子的事,也是传得沸沸扬扬,疯子的话,虽说都是颠三倒四的,但其实很少有假话,她嚷着和哥哥洞房过了,人们目瞪口呆后,便是一阵哄堂大笑。
殷燕恨不得遁走,可她身为殷府的女儿,又做不到不出面。
气得她不停地咬牙,她究竟是哪里没有管好?害得殷府成了这般田地?
在殷大夫人的棺木要起棺时,封家来人了,递来了休书。
这下子,议论的笑话更是多了。
连混沌的殷长风,也咬牙骂着封家。
只有殷昌盛不敢骂,因为过了今天,他还得被羁押回大理寺的牢房。
他怕封显宏杀了他。
……
殷大夫人的葬礼,在一片混乱中结束了。
殷昌盛和殷长风,本来该继续进牢里的,这回,殷燕出面了,亲自到永王和宇文恒的面前求情。
两人看在她夫君管平南和太子的份上,免了他们的牢狱之灾。不过,一向小气抠门的永王,这回接着敲竹杠,非说上回被殷长风打过的旧伤复发了,得花八万银子买药材疗养。
八万?
如今的殷府,连仆人的月银都付不起了哪有十万的银子?
殷燕的手头上倒是有些钱,但她是个小气吝啬的人,再加上她怕动用管家的太多银子,引得管平南恼火,便说手头上也没有多少银子,她的私房银子原先放在殷府的,也被一并偷了呢。
八万银子的筹集期限,只有两天,殷昌盛无法,只好卖宅子。
京城不乏有钱人,殷府是处翻新的大宅子,环境优美,牌子一挂,马上有人出来买走了。
大宅子住不起了,殷昌盛只得租小宅子。
太小的宅子,殷燕不同意租,她好歹是三品夫人,娘家太寒酸,她将来怎么抬头?
“怎么着,也要租个四进门的宅子。”殷燕说道。
卖大宅子的银子有八万多两,还了永王的债,还剩余一些。
四进门的宅子得一万两一座,殷昌盛的钱不够,殷燕只肯借出两千两。
离着买新宅的钱,还差两千两。
再说了,还得生活,殷昌盛是愁死了,便推着殷长风,“你就没有置下一个半个的铺子,收点租金回来?”
殷长风眼睛一亮,对呀,他还有一房外室呢,他怎么忘记了?
“我去借借看。”殷长风一拍大|腿,抬步往外走去。
府里马车也没有了,殷长风只好租车。
今天卖宅子还债多的钱,他和他老爹殷昌盛,一人分得了二千多两银子,殷长风拿出一角银子,再次装起了大爷,“走,去锦鑫绸缎庄。”
车夫得到的是一两多的银子,捏在手里大喜,“公子您坐好咯,马到锦鑫钱庄。”
殷长风没有仆人跟着,一个人闷闷地坐着。
但到了他说的地儿,车夫却说道,“公子,按着你说的地址,到了这处地方,但这路口,没有绸缎庄呀,只有一家赌坊。”
“怎么可能?你走错地儿了吧?”殷长风挑了帘子来看,要不,左右的铺子,还是原来的铺子,街道,还是原先的街道,唯一变了的,便是他送给外室的绸缎庄了。
英娘将绸缎庄,改成了赌坊吗?
赌坊好,赌坊钱更多。
殷长风付了车费,弹弹袖子,乐呵呵往赌坊里走。
门口守门的见他一个贵气的公子走进来,马上笑着往里迎,“公子,楼上还有单间,雅坐,那儿安静,楼下太吵,都是玩小的。”
“我找你们老板娘,她人呢?叫她速来见我。”殷长风甩甩袖子,抬步往楼上走,他记得,楼上有一间大屋子,是他和英娘的卧房,不知有没有被改掉。
伙计一愣,老板娘?
难道是说今天来的白氏白夫人?
他伸手挠挠头,“那公子您等着,我给你请去。”
他们东家刘仕说,从今天起,这赌坊有一半的收入,是白夫人的,因为白夫人入股了,这样算来,也是老板娘吧。
白氏得知刘仕竟是赌坊的东家,十分的惊讶,刘仕说她帮了他赚了大钱,非拉着她入股。
她拒绝不掉,只好同意,这会儿正在帐房里看帐本呢,就有伙计说,有个贵公子要见她。
她愣了愣,贵公子?她哪认识什么贵公子?
一旁青竹说道,“七姑娘,您是老板娘呀,客人要您,很正常啊。”
白氏想了想,也对呢,“好,带我去见他。”
伙计引着白氏,到了二楼的一间专门招待贵客的屋子,“是哪位公子要见我?”
殷长风正背着身子,站在窗边看风景,听到白氏的声音,顿时一愣,马上回头来看,发现还真是白氏,气得他脸色顿时铁青,贱人,她居然在这儿?
还敢会什么公子?
“好你个贱人,你还果然不检点啊?老子今天打不死你!”说着,他撸了撸袖子,大步朝白氏冲来。
白氏也惊住了,怎么会是殷长风这个无赖?
吓呆的她,都不知躲避挥来的拳头了。
“你居然不怕打?”有人沉声轻哼,一把拉开白氏,抬脚狠狠朝殷长风踢去,“在爷的地盘上打人,想死吗?”
这一脚踢得很重,直接将殷长风踢到了楼下。
“啊,刘大哥威武。”青竹拍拍手,朝刘仕竖了个大拇指。
白氏脸一窘,“多……多谢。”
“不必谢,在下看他不顺眼。”刘仕早想打殷长风了,今天见着,不打个痛快,对不起他好久没揍人的拳头。
他袖子一甩,大步往楼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