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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起来,“多谢舒姑娘相救。”
殷云舒微笑道,“请起吧,胡大夫,举手之劳而已。”
“是。”胡远笙坐正身子,心中这才长长松了口气。
马车往前一路疾驰,不多久,便到了熠王府。
善良将胡远笙胡芩二人带进王府,对府里的管家说明了宇文熠的要求后,管家将二人带往客房休息去了。
安排好事情,善良又赶着马车,往卢宅而行。
……
秦琳化妆成老妇,带着几个收买的泼皮,满京城寻找着逃跑的胡太医。
她运气好,没想到竟遇上了,胡太医狡猾,不走大道,专挑小巷子跑。
她追了几条街后,将胡太医追丢了。
有个路过的更夫说,看到一男一女上了一辆华丽的大马车。
秦琳马上带着人继续追,不多久,果然看到一辆大马车,车身华丽。
只不过,叫她吃惊的是,她遇上的是宇文熠的马车,她只好硬着头皮去问了,宇文熠的脾气自然是不给她查的。不仅不给她查,还喊出暗卫拦着她追马车。
难不成,胡太医真的藏于那马车上?
这个时候,殷鹂已经回了皇宫,好不容易摆脱宇文熠暗卫纠|缠的秦琳,只得回了宫中回复情况。
……
宇文恒没有下圣旨,所以殷鹂回到皇宫后,住的依旧是静心阁。
再次看到冷清清的住处,想到今天殷府发生的事情,殷鹂心中又开始惶惶不安着。
太子出了事,还不知宇文恒会怎样怪她,胡太医不知所踪,万一他将事情嚷了出去……
殷鹂的心提到了嚷子眼,她不敢想像她的余生。
“太子今晚就陪本宫吧,卫公公?”殷鹂对接她回宫的大太监卫公公说道。
卫公公是宇文恒的人,所以殷鹂想留下太子,得通过卫公公向宇文恒汇报。
只要太子在身边,宇文恒发起火来,总会顾忌夫妻情份吧?
必竟,他们是结发夫妻。
殷鹂心中如是想着。
卫公公有些为难,“娘娘,太子还受着伤呢,这……万一皇上怪罪下来的话……”
“我不会留太子很久的,就一晚,太子今晚受了惊吓,本宫作为生母,理当陪陪他,安慰安慰他。”殷鹂肯求说道。
“娘娘,咱家先禀报皇上,再来回复娘娘吧。”卫公公是个圆滑的人,才不会自己做决定。
“卫公公……”
“皇上驾到……”静心阁外,有人高呼一声。
渐渐地,传来不少脚步声。
殷鹂马上站起身来,拉着太子的手,望向门口恭敬相迎。
两个嬷嬷和宁玉则站在一侧。
卫公公露了个笑脸,快步往门口走去。
不一会儿,宇文恒走进了静心阁。
一众人马上问安,“皇上金安万福。”
“臣妾恭迎皇上。”殷鹂微微屈膝了下。
“父皇。”太子怯怯喊了一声宇文恒。
宇文恒目光微缩,盯着太子额头上的纱布,声音清冷问道,“听说殷府出了点意外,太子受伤了,皇后,究竟是怎么回事。”
殷鹂惶惶不安地走上前,“是……是家中大嫂安排事情不当,引得护卫们误会了夜间行走的太子,以为是刺客,打斗了起来,所以才……”
“皇后!”宇文恒喝道,“你居然敢骗朕?顺天府已经连夜审好了案子,那几个人,真的是殷府的仆人吗?还是,管氏的仆人?”
“皇上,实是殷府的仆人,只不过,他们原是管府的仆人,这几日归殷府管理,家母去逝,家中大嫂疏于管理,才照成太子受伤,皇上,臣妾也不希望这样啊,臣妾已经责罚了家中大嫂,也命她严加管教府里的仆人。”殷鹂拿帕子擦着眼角,一副我很委屈的表情。
宇文恒如今,已经厌烦起了殷鹂,她摇摇头,“皇后,你明知殷府的事多,为何还带太子前往?你可是他的母亲,他受了伤了,你居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你就不内疚么?”
语气十分的疏离,与冷清。
殷鹂吓了一大跳,宇文恒已经对她彻底失望了?
“皇上……”殷鹂扑通一声跪下来,“臣妾也不想太子有事啊,可是……天要下雨,臣妾实在是……”
宇文恒没有看她,而是看向地上掉着的半块玉佩。
这玉佩,是殷鹂刚才下跪时,从殷鹂的衣衫里掉出来的。
洁白无暇,上面刻着龙纹,还有半个字,缺“安”。
殷鹂眨眨眼,这是什么?
卫公公怔了怔,忙捡了起来,递与宇文恒,“皇上。”
宇文恒将半块玉佩牢牢抓在手里,眼底的目光,浮着疑惑。
这时,太子说道,“父皇,儿子身上也有这样的半块玉佩。”
宇文伸手,轻轻摸摸太了的头,微微一笑,“哦,拿来看看。”
太子从脖子上,取下半块用红丝线系着的玉佩,递与宇文恒,“这不是。”
卫公公看到另外的半块玉佩,惊讶得睁大了双眼,接过太子手里的玉佩,递与宇文恒,“皇上。这像是一块玉佩,掰成的两片。”
宇文恒一言不发,脸色铁青着,满脸的表情写的都是:朕懂,不需你废话解释!
这块玉佩,是他的亲叔叔永王的!
是他的太祖父当年送与永王的周岁礼物,他的父亲也有一块,成色不及永王的这一块,永王作为嫡子,享有家里最好的东西,这块玉佩,洁白如雪,没有一丝杂色。
是当时湘州最好的玉匠,花了一个月的时间刻好的!
之所以在玉佩上刻一个“安”,是因为永王早期的名字,就叫安,十岁之后才改了现在的名,所以,朝中极少有人认识这块玉佩。
可这样的两片玉佩,为何出现在殷鹂和太子的身上?
他望向殷鹂的目光,越发的幽沉起来。
“哪来的?”宇文恒声音冷戾,缓缓开口。
殷鹂眨眨眼,她哪儿知道?“不知道,这东西……这是谁的玉佩?”
“是谁的不重要,朕只问你,这玉佩,哪儿来的?”宇文恒的声音,拔高了几分。
“皇上,臣妾真的不知啊。”殷鹂几乎要哭了,她要是知道,她早就说了,她是真的不知道。
宇文恒又望向太子,“太子,这是谁给你的玉佩?”
太子想了想,茫然的摇摇头,“儿子不知。今天去了殷府后,回来时就发现在脖子上了,儿子以为是母后挂在儿子脖子上的,就没有取下来。”
宇文恒一瞬不瞬看了会儿殷鹂,淡淡说道,“卫公公,带太子回他的寝宫,天晚了,大家不必打搅皇后休息了。”
说完,再不说什么,转身往静心阁外走去。
“是,皇上。”卫公公忙应了一声,转身看向太子,“咱回吧,太子殿下。”朝殷鹂施了一礼后,带着太子离去了。
殷鹂仍然怔怔跪在地上,半晌没有回过神来,玉佩,那是几时出现在她身上的,那究竟是什么玉佩?
她百思不解。
宁玉上前扶着她,“娘娘,皇上走了,您还跪着做什么?起来吧?”
殷鹂就着宁玉的手,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
“宁玉,你见过那块玉佩吗?那是谁的?为什么出现在我的身上?”
宁玉摇摇头,“奴婢没有见过,不知道呢,也不知道是几时在娘娘身上的。”
这实在是一件怪事。
殷鹂越想越糊涂,“你守在楼下,看到秦琳回来,马上叫她来见我。”
“……是,娘娘。”
殷鹂上了阁中二楼,一块玉佩而已,为什么宇文恒的脸色,那么的难看?
……
宇文恒回了帝寰宫,卫公公送太子离开后,马上也回了帝寰宫。
看到他回来,宇文恒马上挥退左右,“全都下去吧。”
卫公公诧异,小跑了几步,到了宇文恒的近前,“皇上是不是有重要的事情吩咐?”
“永王人呢?”宇文恒冷冷问道。
卫公公一怔,忙说道,“永王殿下还在殷府,他似乎吃了酒,一直醉着,睡在殷府的客房里。”
“皇后最近,有找过他吗?”宇文恒双手紧紧抓着玉佩,冷冷问道。
卫公公眨着眼睛,想了想,“因为娘娘大哥的事情,娘娘曾找过永王殿下相助。不过,这都过了好多天了。”
宇文恒闭了下眼,“明早传骆子煦进宫,朕有事情吩咐。”
卫公公说道,“皇上,骆公子的腿受伤后,一直没有大好呢,怕是不能跑腿当差了。”
“不是十分棘手的事情,他哪怕不走跑,也能办好的,这件事,只有他会办,你记得通知下去。”宇文恒说道。
“是。”卫公公应道,想了想,又说道,“皇上,夜深了,您早些休息着吧。”
“你退下,朕想一个人静一静。”
“是。”
卫公公离去后,宇文恒一直坐在灯下,眯着眼沉思。
永王的玉佩,为什么会出现在殷鹂和太子的身上?为什么?
……
宇文恒离开后,殷鹂也没有洗浴,就这么坐在静心阁的二楼,候着秦琳。
那个玉佩的事,虽然十分的邪呼,也令宇文恒看她的眼神,更加的冷清起来,但这跟胡太医逃走的事相比,真是小巫见大巫。
如今天塌下来,也没有找到胡太医的事情重大。
等到天边快发白时,殷鹂实在受不了困,歪在床头打瞌睡时,有人轻轻地喊着她,“娘娘,娘娘醒醒。”
敢将她叫醒的,只有秦琳,而且,是出了大事情的情况下,秦琳才会喊她的。
殷鹂一个激灵,马上睁开眼来,发现正是秦琳,她一把抓着秦琳的手,紧张问道,“秦琳?你回来了?快说,人呢,找到没有?”
“娘娘,没有……没有找到。”秦琳叹了口气。
“什么?”殷鹂吸了口凉气,“没找到?该死的,他跑哪儿去了?你怎么会没有找?你是怎么办事的?他要是跑了,本宫随时会有事,本宫出了事,你也活不久!”
殷鹂气极败坏说道。
“娘娘别急,虽然他跑了,但是,奴婢猜测着,他可能去的地方。”
殷鹂忙问,“他会去哪儿?”
“他藏进了一辆马车中,奴婢要查看那辆马车,但车主不让查,还让人拦着奴婢,车主带着胡太医走了。”
“马车,什么马车。”
“熠王府的马车。”秦琳回道。
殷鹂眯了下眼,“什么?熠王府?宇文熠,这是公然跟本宫作对么?”
“娘娘,如今该怎么办?人在熠王的手里会随时威胁到娘娘呀。”
殷赖目光微缩,“你想办法,发信号找赤木相助。”
秦琳皱了下眉头,“赤木神出鬼没,不一定找得到。而且,他一出现,就得找娘娘要银子,可娘娘如今的处境……”
“先别管那么多,找到胡太医,才是最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