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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下偶得了一件元代的青花笔洗,煞是喜爱。
但康以贤这老东西不知道从哪里听到了风声,竟然连夜从国外飞了回来。
最后假意喝酒,却趁他喝醉,从他手上把那笔洗给买了过去。
到了他们这个年纪,钱财哪里比得上心爱的古玩重要,所以当吴云之酒醒之后,气的当时就撕碎了康以贤留下的支票,整整三年没和康以贤通过一次电话。
“想也别想,那副画我可是准备留着当我老吴家的传家宝,当年那件元青花笔洗我可还记着呢。”
康以贤老脸一红:“瞧你说的,当年的青花笔洗那是你卖给我的,又不是我从你这里偷的。”
吴云之说什么也不同意,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不给他们看还好,给他们看了岂不是让他们更惦记着。
宋朝风开口道:“云之兄,你就给我们看看吧,何必如此小气呢,再说了,等我们找到那位小先生,和那副旷古烁今的神作相比,你手里的那张草图又算得了什么?”
“哼,不给,能不能找到那位先生还是个问题,要是到时候没能买到那副神作,我手里的这份又让你们套了去,我还活不活了。”
宋朝风抚须一笑:“要是云之兄你把那张草图给我们看看,我就告诉你那位小先生的下落。”
“你知道那位小先生住哪?”
康以贤这时候也笑了起来:“难道你忘了我是为什么进的医院?”
他脸上满是骄傲,哪里还有当时的气愤与不快。
“原来破了那天地共争棋局的,就是那位小先生?”
“所以,云之兄,你确定还要把那张草图藏着掖着吗?”
“害!早知你们二人与那位小先生有这么一出,何苦与那王家公子在直播间里争的死去活来。”
“罢了,罢了,子静啊,你去将那幅画取出来吧。”
吴云之说完忍不住又说道:“子静,一会儿无论我说什么,你也不能将那幅画给这两个老东西,他们俩歪门道多的很,这草图要是到了他们的手上,想拿回来可就难喽。”
“你把我们二人当什么了?子静,速速取来,明天我带你爸去寻那小先生。”
原本皱巴巴的宣纸此刻已经被裱入了一个红木画框之中,用了两块足以防弹的钢化玻璃夹紧。
康以贤一见那画,脸上一下子就泛起了红光,顿感神清气爽。
宋朝风啧啧叹道:“云之兄,你这装裱的也太快了吧?”
吴子静笑着说道:“这画框原本装裱的是一张郑板桥的竹山图,不过我爸他在看到那张神作后,直接让我把那竹山图给拿了出来,把这张画给装了进去。”
吴云之一脸骄傲:“与这画一比,郑板桥那竹山图简直就像是小孩涂鸦一般不堪入目。”
吴子静将画框挂在了展架上,拉来了一盏聚光灯照了上去,又给三位老人分别准备了一个用以鉴赏古物字画的放大镜。
三位老人举着放大镜仔细看着。
之前因为听说是试笔画的草稿,只是粗略一看,虽能感受到几分神韵,却没有多么仔细的观察。
如今三人知其不凡,全身心投入,顿感那笔锋所过的每一道沟壑,都藏有深意。
因为他们主动放开了心神,又是当面观画,所以哪怕这只是苏然信手而画,却依旧给了三人比在直播间看那真迹还要强的冲击。
看着看着,三位老人再次老泪纵横。
康以贤跪坐在画前,伸手抚摸着:“有生之年能见此画,便是死了,也如愿了。”
吴云之与宋朝风的状态也不尽相同,他们一个扶着画框,一个蜷曲跪地。
小小静室中,三位老人哭的像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