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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沿：“......”
他英俊的脸庞上浮现起无奈的神色：“没事少亲宠物，不干净。”
“哦......”江孜回答的漫不经心，也是，亲一口还咬人......下次得拴着绳子亲。
谢沿想到了什么，又问：“你不是不喜欢养宠物吗？”
她觉得宠物不能陪她一辈子，与其给它们送走的时候伤心，还不如不养，怎么忽然转性了？
“最近喜欢上的。”江孜敷衍着回答完就低头开始玩手机，刚打开微博就看见热搜上赫然挂着他俩玩闹的照片。
微博词条#谢影帝密会女友，举止亲密疑似开房#
下一张照片是全部粉丝在应援的样子，又是一热搜话题。
#房子塌了，粉丝应援了个寂寞#
她开始翻底下的热评，各家粉丝此时此刻发言可以说是最佳了。
酱酱的腿毛一米五：房子没塌，酱酱和盐盐是好朋友，担待担待~
谢沿的官宣女友：姐姐和哥哥是好哥们儿，营销号别作哦，小心把你家房子弄塌，江粉担待担待哦~
连续看了好几条，看得她一头雾水
两方粉丝后面跟着的担待担待到底是什么意思？像是打暗号似的。
还有......为什么她和谢沿的cp名字叫调料夫妇？
“上热搜了？”谢沿凑过来，他握住她的手腕把手机移向自己，仔细看了两眼之后一琢磨，忍不住笑了：“挺好。”
“好个屁啊。”江孜笑骂：“不知道怎么就开始都喊酱酱，那么母......结果搭上你，食盐加大酱？那得齁死吧。”
“......我挺喜欢的。”
谢沿站起身准备往外头车上换衣服，江孜挑了挑眉头，也没去仔细想他的话。
*
审讯室里，一束强光照在刘淼的脸上，他经历了一整夜的独处，双眼已经布满了红色血丝。
‘吱呀——’门被推开，他反应迟钝的朝门口看去，门外的喧嚣光亮却跟他毫无相关。
应迟站在他面前，记录员推门进入，坐到后面的电脑前开始准备记录询问笔录。
刘淼抿了抿干燥的唇，那双眼睛里藏着不甘和嫉恨，那个警官一直站在那里不出声。
审讯室又安静了下来，这和刘淼一开始设想过无数次的对话场景完全不同。
刘淼背后挂着钟表，秒针发出细微的声响，嘀嗒、嘀嗒......
和他昨天行凶时的脚步声出奇一致。
他的耐心开始耗尽，大声问：“你们凭什么抓我？我可没杀人！”
应迟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下，身子向后倚，“故意杀人罪，故意伤害罪两条罪名叠加下来会重判......你知道吧？”
刘淼一下子愣住了，他没想到这警官问都不问就开始要定自己的罪了。
‘嘭——！’应迟手里的文件夹直接摔在了桌子上，把刘淼脆弱的神经瞬间拉直紧绷成一条线。
他的语气陡然凌厉：“监控里什么都看清楚了，你以为你不交代就不能上检察院了是吧！”
刘淼听着他的话瞳孔猛缩，他疯狂摇头：“不可能有监控，监控我摔坏了！”
“你摔坏的是备份，现在监控已经被拿过来查清楚了，不然你以为这么久不审你是在干什么？”应迟的手抵在桌子前，他的声音很吓人，不光是刘淼，就连旁边的笔录员都忍不住悄悄缩远了一些。
‘叩叩——！’应迟的手指屈起在桌子上敲了敲，他沉声说道：“证据确凿，谋杀安希、春燕两条命......故意伤害江孜，你这辈子都等着蹲监狱吧！”
“不！”刘淼惊呼出口：“你......”
他的胸腔大幅度起伏，刚想开口交代，忽然就意识到了什么，他开始桀桀大笑起来。
他凝望着应迟，阴沉而空洞的声音从他喉咙中冒出：“......你找得到杀人证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