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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南亚地区的几个雨林国家,曾出现过一个类似杀手,凡是与要暗杀的目标正要**、正在**、甚至后睡在一旁,都惨遭毒手。
在这种杀手眼中,妓女会比杀掉的目标更遭仇视。
恋囚童不知感悟到了什么,他的心态会残忍到伤害无辜,但他昨夜死了,其内心世界已不为人知。
峒流总在试着推测出恋囚童的用意,他为何要殃及暗杀目标的妻儿,这些始终困扰着峒流,远比那些残害妓女的杀手复杂。
恋囚童这种行为,很有可能是某种创伤。或许只有恋囚童自己才知道,他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为了获得答案,峒流甚至回忆了很多过去,在东南亚佣兵时代的过去。
钛国一位勾结高级官员的商贾,过于盘剥了为统治者寄养的民众。
几经商讨后,仍不肯吐出席卷人民的财富,最后被暗杀在豪宅花园,其豢养的十八个妓女无一幸免。
峒流当时就知道,指派任务只针对一个目标,多余的十八条人命,不在指示之内。
不过,那位商贾最终被扣上罪名,所有财产由政府没收,重新回笼进入了基础投资。
无独有偶,菲律盲目引进了西方的民主和民营经济,很多发迹的老板,修建高尔夫球场或洗浴城,邀请官员一起娱乐。
但法制的缺失,导致商贾很快席卷了全国财富,政府发现行不通被玩弄了之后,没及时令其吐出菲律宾劳动人民的血汗。
所以,这个国家的女人,只能去别人的国家当佣仆,国内环境已经恶化,穷人赚不到钱,没有了生存空间。
正是如此,菲律很多优秀杀手,纷纷涌进了越南、柬埔、泰国、老挝。
那个时候,峒流也接受了大量暗杀任务,针对那些侵吞人民财富后不肯交还的商贾。
记得有一次,峒流自己一人赤手空拳,冒充酒店客房经理,敲开目标房门后,用铁锤般凶猛的拳头,把目标的五官打成肉酱,再搬断其颈骨。
这个肥佬床上,当时也躺着两个赤身的妓女,她俩很漂亮,年纪二十岁左右,血腥的殴打场面,并未吓到两个女孩,她们只是默默注视,眼神无比冰冷。
但峒流知道,她们这种女人,是在出国做女佣与在国内做妓女之间选了妓女。
即使不是这样,峒流不没必要杀一个妓女,除非她邪恶到把善良的人逼成邪恶。
抓起两个女孩屁股下的白床单,峒流擦了擦沾满鲜血和肉浆的手背,然后换上死者的名贵西装,镇定自若地走出房门,进入电梯离开了。
“叮”电梯的门开了,礼仪小姐率先走出,她彬彬有礼的站到外面,伸出一只娇嫩玉手请我们走出。
笔直雍容的走廊,登时呈现眼前,四壁琉璃辉煌,笼罩着暗红色灯光,像红布刺激斗牛双眼一样,刺激着人性里的。
踩着柔软的花纹地毯,峒流和杜莫很快到了客房。
“先生请进,您需要什么服务,可以直接拨打室内电话,联系我们的前台,我们会及时为您服务。”
峒流刚要说一声谢谢,支开这位粉面娇容的礼仪小姐,杜莫却愣头愣脑地说了话。
“我需要一个小姐,你是不是白天做礼仪,晚上就化妆做小姐?那么我想和你睡一晚上,多少钱你开价。”
峒流当场傻眼了,本来放松着的脑门儿,立刻鼓起几根儿青筋,杜莫的确不了解水泥森林的猎杀规则。
他认为只要有钱,女孩就会卸掉伪装,爬上床去任他发泄。
就像一个猎人认为自己有枪,看到一只野山鸡时,它就得是果腹的晚餐。
殊不知,杜莫自以为是的这点钱,比起那些官商勾结的大老板们,简直就是自取羞辱。
不过,杜莫在城市的原生态性格,反倒使我觉得他极富人性,有时候直抒胸臆地表达,不失为真诚的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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