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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沧东没有给何细魁反悔的机会,在他开口前堵住他想要说的话。
“记得穿的朴素一点,带上帽子。”李沧东不会认为警察和线人之间的见面,何细魁会穿的很靓丽,但为了安全起见,不忘嘱咐道。
李沧东罗里吧嗦说了一大堆,总该到何细魁说了吧。他刚要开口,电话一旁传来忙线的声音。
“扑街,顶你个肺!”何细魁猛一下把电话摔了,什么态度啊,这样说话很帅气嘛,总有一天我职级比你高。
芬姐听到卫生间砰砰的声响,立马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坏了,有人在卫生间偷屎。回头一望昨晚睡在一旁的何细魁,沙发上空无一人,人早已不见踪影。
拿着一根钢铁制的棒球棍,深呼一口气,壮大胆子,踹开卫生间门。闭上眼睛仿佛孙大圣上身一样,把棒球棍当成金箍棒,一个劲在乱舞。
大难当前,如果何细魁不爆发,今天又会是无辜挨打的一天。危急关头,何细魁使出九牛二虎之力,在挨了几棍后,抓住了棒球棍。
“芬姐,是我。”何细魁抓住了棒球棍,事情并没有完结,对方使出了摸不清哪一家路数的拳法。
正所谓,拳怕少壮,少年怕女人。何细魁瞪大眼睛,一边预防被打,一边出拳的拳法。是,少林分精错骨手。不是,又像武当长拳。也不对,很像八卦掌。紧锁眉头,猜了半天,也没观察出芬姐使的是哪一家的拳法。
直到何细魁被薅头发、下体被膝盖狠狠一顶时,才发现不是什么哪路拳法,而是女人战斗时的本能。
“哎哟,哎哟。”何细魁抱着男人最为重要的部分,卷着身体呻吟着。
芬姐一听,敌人重伤跌倒在地上。自顾摸摸身体,没有受伤的痕迹。嗅一嗅鼻子,也没有闻到粪味。芬姐一想,不对劲啊,脑海的记忆里恼羞成怒的偷屎人,可是要泼粪的。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看到何细魁躺在地上。
芬姐脸一下就白,完了出大事了。
“芬姐,大清早驱鬼呢,鬼影都没看见一个。”何细魁护着下体,保持同一个动作已经很久。从他的声音变尖来看,痛苦没有丝毫减弱。不夸张的说,上天的公平的,这三天挨的打,没有一天是重样的,这是不是要谢谢老天爷呢。
“啊,是阿魁啊。”芬姐不好意思的低着头,脸颊开始红起来,越来越红。她大出一口气,幸好卫生间来人不是偷屎的,不用顶着怎么也洗不掉的怪味了。
“阿魁,你怎么了。”话刚说完,芬姐突然意识到,好像刚刚用膝盖狠狠的顶了一下。出手捂住何细魁的嘴,他嘴里传来呜呜的声音。可怜的何细魁没来得及抱怨,把挂在嘴边的话,生生咽下去,心里那叫一个苦啊。
“我给你揉揉吧。”芬姐慌乱之中,说什么也不记得了,手也不知道放在那里了。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手放在何细魁受伤的部位轻轻揉着。此时,有一些尴尬,直接拿开又不太好,只能硬着头皮轻揉着。然后,你品,你细品!
时间过去了很久,直到屋里的电话铃声响起。突如其来的铃声,两人一哆嗦,浑身都舒服了。
“喂,哪位!”何细魁担心是李沧东的来电,示意芬姐接电话。
“细鬼在家吗?”何细魁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李沧东在催促他赶紧到目的地。
“不在,出门很久了。”芬姐不知道该说什么,何细魁在一旁比划着。
电话传来嘟嘟嘟的声音,相比李沧东得到满意的答案后挂了。
何细魁顾不上身体疼痛,立马起身换衣服走人。临走之前,蹭着芬姐一不留神,偷偷亲了一口,偷笑着愉悦的走了。芬姐心里有几分窃喜,可转眼一想,这是孽缘不可有啊。
深水埗离赛西湖公园并不远,何细魁很快就到了。
何细魁见到一个男人的身影,小声的说,“同志,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