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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再多想,直接抓过当事人来问个清楚。
于是,正在说书的山重,就被几缕金丝从茶楼直接拽到了橙余面前。
“宰相大人,又见面了。”说书人山重看着橙余一手掐着青田,身后还跟着那个总是在他那里听书的月青梅,主动的先和橙余打了个招呼。
“我们见过面吗?”橙余听到这话,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他丝毫想不起和这个说书人有什么瓜葛。
“宰相大人,真是贵人多忘事。就刚才我和宰相大人为民请命,平了庄家的违规建筑。”
“额,这有你什么事?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宰相大人,可不能这么说啊,防民之口。”
“你倒是知道我想听什么?你是自己说哪?还是我来问哪?”
“自己说,哪里敢劳烦宰相大人。”山重看着白茫茫的掌气已经将自己包裹起来,立马认怂的表示合作,“没错,小的就是知道这位月青梅和宰相大人颇有渊源,才故意和她赌了一把必胜残局,就是为了向宰相大人自荐我这匹千里马。”
“必胜残局?”月青梅不服气的挺起胸膛对峙道,“那时候整个玄都城注意到这个臭流氓的都没几个。”
“月姑娘,这就是你不懂橙龙国的政治生态了。”说书人从袖子里拽出几根卦签来,以签做比,“这支长签比如是杨天风,他总是处在明处,杀伐果断,为官清廉,私德上没有一点毛病……”
“咳咳,你说话就说话,不要隐射他人……”橙余尴尬的低咳两声提醒到说书人说话的方式方法。
“山重先生说得有错吗?不像有些人,没有一点道德,整天除了敲诈勒索,就是窃玉偷香,人事一件不干。”
“你继续说。”
“这长签就像杨天风,过刚则易折,他会成为所有人的靶子,所以迟早他会被换下来。”
“有理,想不到玄都城市井之中还有这种能人。”青田也忍不住夸赞一句,如果这些话是出自他手下的幕僚的话,他没什么惊奇的,最多是有些惊喜。
“这位……不是衙门的大盛哥吗?这是得罪了宰相大人?是不是抓暗娼的时候撞见了宰相大人……”
“你的想象力真够丰富的。别瞎猜,继续说你的。”
“是,那杨天风也不是善茬,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就是一个靶子,要自保的话,最好的办法就是立一个更大的靶子,所以就有了圣徒案,然后国主就成了橙龙国最大的靶子。杨天风也就相对安全了。”
“不是?你一个说书的,朝廷这些事怎么比我一个专业谍报还知道的透彻?”月青梅不服气了,要知道自己的消息来源可是朝中的各位大人物,而对面这个小老头的情报只是茶楼里茶余饭后的道听途说。
“分析。”说书人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你说我没有脑子?”月青梅当时就要跳起来打人,被橙余一把按在头上动弹不得。
“继续。”
“恕个罪说,咱们这位国主那可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高手,他是绝对不愿意做这样一个大靶子的。因此,小老儿推测,国主会找一个杨天风性格迥异,又有能力弹压各方的人,来出任这个宰相,缓解这个局面。”
“什么性格迥异,你直接说要找个臭流氓来恶心朝堂的其他人就行,我听的懂。”月青梅眼睛狠命的翻着按住她头的橙余,不知道按住头长不高啊?
“在理。”橙余的话依旧很简洁,但没有丝毫求贤若渴的意味。
见橙余不慌不忙的样子,青田反而替他着急上了,“余兄,这等人才,你若是不用,我可就用了啊。”
“不可能。”说着话,橙余的手箍得又紧了几分。
“哎~不行就不行吗?犯不着啊,犯不着。”
只见说书人山重一咬牙,一跺脚,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抛出了杀手锏,“豁出去了,有枣没枣 就看这一杆子了。宰相大人放的那辆黑囚车里,装着的就是全性山神秘失踪的那位丁亥姑娘,商仲尼没有说胡话,丁亥姑娘真的存在。”
“好,当赏。”橙余终于是撕掉了自己一直紧绷的伪装,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得遇先生,是余之幸。先生请随余进宫面见国主。”
“主公,小老儿有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
“是,即使你不赌最后一把,我也打算招募你了。”
“哎~一把年纪了,还是沉不住气啊。”
“这不奇怪,毕竟这样的机会不是天天有,而且你今天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今天你必须成功,不成功就要死。所以你等不了了。”
“主公英明,小老儿佩服。”
“你既然敢触庄文辞的霉头,也就不奇怪这么多年,你还只是一个落魄的说书人了。你这种性格,便是海睿那种直人,也不敢用你。”
“主公明鉴,小老儿原本就是想去海大人那里效力的,小老儿最敬佩的就是那种刚正不阿的官,最看不上的就是那种欺压良善的杂种。”
“嗯,其实,海睿早就和我提过你,他写信给我,说市井中有一奇才,他不敢用,也用不了。”
“您,早就知道我?哪为何刚才在庄府?”
“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还有一个原因,不只是我个人,整个橙龙国也将陷入一个危局之中,重虽是山野一匹夫,也不敢不站出来鸣上一声。”
“诚然,这也是我现在就要去王宫,见国主的原因,这把火已经扔进一堆干柴中去了。”
王宫中,橙世几年来都没有这么劳累过了,一回到寝宫,就有宫女来给橙世和杨爱妃捶腿捶腰。
“爱妃啊,这上朝真不是人干得事,坐那里一动不动的。”
“王上,怕是今天的风雨还没停。”杨爱妃的话还没有说完,宫外就传来了一大片女子的哭泣声,高低起伏,抑扬顿挫,还蛮有节奏感的。
“谁在外面哭泣?”疲乏的橙世本就闹心,自然话语中就夹杂了怒意。
宫女们立刻去看个究竟,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芷萝宫外姹紫嫣红的跪了好几排的妃子,都在哪里哭得此起彼伏的,甚是伤心。
“都来了?”杨爱妃咸不咸,淡不淡的塞了一句,“那就不是冲臣妾了。”
不是冲杨爱妃,还能冲谁?
答案显而易见,对象只能是乏了一天,心情极度不爽的橙世。
“孤还没死哪?哭什么丧?要哭滚远点哭。去去去,把她们都撵走,哪来的让她们滚回哪里去。”
一旁的宫女为难的向杨爱妃瞟来求救的目光。
杨爱妃接过话茬,“是太后也来了嘛?”
“是,有说太后也在来的路上了。”
“母后也……”橙世恼羞成怒的要骂自己的母亲忙中添乱,被杨爱妃一把捂住了嘴,这话可不能说,一说出去,她这个杨爱妃,就是再爱,也得被扣上离间母子的大不敬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