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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哥,你跟我说说,你到底在那张纸条上写了什么?”
“很想知道吗?”
“嗯。”殷瑞敏天真地点着头。
“不能说的秘密。”魏有源故作神秘地回道。
“就知道你不会说的。”殷瑞敏有一些失落,她又转换了一种妩媚的姿态坐于魏有源的旁边,“那你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他的名字的?”
“我猜的。”魏有源的眼睛还是直盯着电视机。
“鬼才信呢。”殷瑞敏站起身来挡在他的前面,“你不说清楚,不准你看电视。”
“好吧,好吧,我告诉你。”魏有源被她纠缠得无法子,又故作妥协一笑,“是彭婶说的。”
“彭婶什么时候说的?我怎么没听到过。”
“我回家刚进门的时候。”
殷瑞敏将信将疑,因为魏有源所说的时点,恰巧她还在里屋,他们曾有过的一段谈话,她没有听到。
“算你狠。”殷瑞敏冲着魏有源蹙眉扮了一副凶神恶煞之相。
魏有源清楚,自己曾借故离开大厅的那一刻钟所做的事,只能烂在自己的肚子里。
他在那短短的十几分钟内所见到的事,现在想想,仍会油然而生一种淡淡的伤感……
当时,魏有源入定之后,元神出窍,就见到师父赵锦锋的元神伫在自己的面前。
“我就知道,你奈不住激语。”
赵锦锋带着魏有源的元神迅速来到了大桥头,看见独眼龙坐于一大堆人群当中给人批八字。魏有源透过独眼龙的上衣内袋,清晰地看到了他的身份证的姓名以及详细的住址。
独眼龙的真实名字叫付庆彪。
“看清楚了。”赵锦锋示意道,“还好你现在的元神已轻盈了许多,带你来回一趟也就半盏茶的时间。走吧。”
他们两人的元神倏忽即到付庆彪身份证上的地址,但映入眼帘的一切,着实让魏有源心酸难过。
付庆彪,这名在外面风光无限,手眼通天的命理师,所住的家竟然是一间破落的老瓦房,这比及从他本人面相上所获取到的信息,反差仍非常大。
魏有源感慨万千,倒不是同情付庆彪,而是因为,他见过许多如付庆彪一样精通命理之人,却一生过着穷困潦倒、狼狈不堪的生活,有些人,甚至还流落街头。
对易学研修本不该是他们虚荣心最后的一道樊篱。但,正是这种隔阂,促使人们对他们产生了抵触与反感。社会上,不乏对易学者予以质疑与驳斥。这些命理师的生活状况不仅阻碍了人们对易学的认可,而且更阻碍了易学的普及与发展。人们有一个非常朴素的辩证观点:学易有用,缘何学易者的生活会如此的拮据和窘迫。
魏有源心情十分沉重,他仔细地打量着这间老屋。
屋内有一名二十多岁的女人,看她面相不难推断,她应该是付庆彪的妹妹。在这晦暗阴湿的老屋中,这位女人正忙前忙后地服侍着卧躺于床上生命垂危的老母。
魏有源凑近床沿仔细察看了这位老妇人的面容,她满脸的皱纹,白发枯颜,目光呆滞,印堂、鼻尖与双颧呈乌黑之色,很显然,她已是气若游丝,心系归人。
魏有源又快速地浏览了一下悬挂于墙壁上的几个相框里的照片,看着上面的照片,对付庆彪本人的人生阅历也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
赵锦锋回顾头问魏有源:“现在,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魏有源默然点了点头。
元神归位后,魏有源用纳甲筮法起了一卦,水火既济卦。此卦为文王六十四卦中的第六十三卦,有盛极而衰,初吉终乱之喻意。以此甄选了一个使付庆彪较为依仗外界感知的契机,水火既济,仍火主内而水主外,水在火上,正是付庆彪口渴饮水之时。
魏有源随即起身写下了这张带有四句诗文的小纸条,
至于中巴车售票员为什么会不停的吆喝,可能是看到这边的人比较多。
魏有源看付庆彪的面相是一名孝子,而且他老母亲也是一位有子送终之人。所以,魏有源断定他能赶得回过,尽他一份寸草春晖之孝。
正当魏有源苦思冥想之时,冯妈急急忙忙地回到家,她把殷瑞敏支开,询问魏有源是不是早就看出吴思婷的八字有不能生育之象。
魏有源点点头。
“命值空亡就没有办法调理吗?”
“有。”魏有源毫不迟疑地回复说,“所谓命值空亡,为四柱命理的一句术语,是以日柱干支的六甲推演所出,天干为十数,地支为十二数,这样一来,干支相配就会出现有两个地支之数配不到天干,俗称为旬空,六十甲子为一个轮回,会出现12个空亡,所以,命局中出现空亡还是比较多的,并不是命局一出现空亡就一定不孕不育,这一凶辰只是针对女性的八字而言,而且必须是她的时柱正好落入空亡。另外,有两种现象也为不空,一是逢流年冲起,二是流年当值……”
“你别跟我说这些,听着都犯晕。”冯妈有些不耐烦了,就催促魏有源,“你就直接说,婷婷要怎么做才能生出孩子?”
“多行善举,多结善缘。”
“这也太笼统了,说具体些。”
“命犯此等恶煞之人,必是机缘未到。”魏有源一脸的苦笑,“哪有立竿见影的调理,不是打针吃药治感冒。八字不同,方法也各异,有些八字组合不好,这方面确是爱莫能助,就像是婷婷的八字。”
“唉。”冯妈听完,哀叹了一声,“当初,我还想着把她介绍给你呢。想必你小子定是看透了这一层,才跟我说要结缘百里之外的人。”
“妈,我的八字命局真的是结缘百里之外,我可一丁点都没有骗您。”魏有源自感委屈,实是求是地说,“看出她命值空亡,那是另一回事。”
“好。我知道。”冯妈略微一笑,转又问魏有源,“听说,那个在桥头给人算命的独眼龙走了,是真的吗。”
“嗯,走了。”魏有源随即讥笑道,“这一下,你们都放心了。”
“我们有什么放不放心的……”
正当冯妈想要问魏有源在那纸条上写了些什么时,魏有源接到林姨打来的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