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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然的脸蛋整个被捏的嘟了起来,他看着封离渊风雨欲来的脸色,吓得眼泪汪汪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师父你别怕...肾虚可以治好的。”
思来想去,小兔子糯叽叽口齿不清地开口安慰着,可捏着脸蛋的那双大手却越发用力了。
“为师在你眼里,便是这般?”封离渊冷笑着,眼底开始淬着寒气,他捏着时然的脸一步步走进温热的泉水中。
衣服被泉水浸湿,封离渊却毫不在意,心中翻涌滚动的情绪是从未有过的感觉,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欲望所带来的强烈反应。
额前的红意一闪而过,封离渊的眸子也从墨黑化为灰蓝,他死死吻住时然,犬牙撕扯着娇嫩的嘴唇,直到腥甜的血气蔓延在口腔中。
尝到那股子腥甜,封离渊的脑袋一片空白,他甚至兴奋到战栗,将时然狠狠抵在池子的边缘,更加用力的掠夺。
时然被吻得几乎上不来气,他抓着封离渊的衣襟,小手胡乱摸着他的胸膛和因为打湿了衣袍而显露出来的腹肌。
不对劲,一切都不对劲。
大脑开始缺氧,脸蛋越发潮红,氲着水汽得到眸子此刻更是雾蒙蒙的一片迷离,时然的唇被吻得红肿,眼底挂着泪珠,勾人的要命。
封离渊的嘴角咧了起来,勾出一抹诡异的弧度,额头的红意越发妖冶,仿佛来自地狱的业火,卷着欲望的原罪,燃烧舔舐着时然的灵魂。
时然跌进红色的海洋,那一瞬间,他以为自己身在地狱。
浑身都是冰冷一片,他眼睁睁看着封离渊捏着自己的后颈,将牙齿叼在锁骨上,随后他大脑越发昏沉,最后彻底失去了意识。
............
掌门正在处理合欢宗的后续破烂事,忽然察觉到一股极为纯粹的魔气,顿时站起身子,表情凝重至极。
魔族早就在千年前被封离渊给铲平了,究竟是什么人,居然能之身闯入乾凌宗,甚至再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进到坤鹤峰峰顶?!
难道沧尧他没有察觉?!
回想起刚刚那精纯的魔气,掌门丢下玉简,直接飞身去了坤鹤峰顶。
此时非同小可,他们绝不能掉以轻心。
坤鹤峰耳朵正殿出奇的冷清,原本该晨练的小兔子也并没有出现在树底下,就连封离渊也不见了踪影。
掌门的眉头死死皱紧,他观察着周围,仔细辨认着刚刚转瞬即逝的魔气。
可辨认过后,除了坤鹤峰独有的浓郁灵气外,竟再无其他。
究竟是怎么回事?!
掌门推开大殿门,发现居然连大殿里都不见人影。
要知道封离渊这几千年里,从未有过赖床的现象,他这人无情无欲,根本不需要睡眠,这个点只可能出现在大殿中打坐参悟天机,怎么会不在?
绕过大殿向后走,掌门进了封离渊寝殿的内院。
“师兄,你可在里面?”
掌门扬声冲着里面喊道,并没有草率地走进去。
沧尧虽为人冷漠无情,可寝居一直是他的怪癖,不稀有外人进入,哪怕是他也不行。
“师弟可是有事?”屋内的声音清冷如霜雪,似乎并无异常。
掌门皱着眉依旧疑惑:“我刚刚察觉到一股魔气,就盘旋在坤鹤峰附近,师兄可有所感应?”
“那魔气是穆婠婠的,她被人夺了舍已经跑了,分了一股魔气给坤鹤峰也不过是为了混淆视听。”封离渊说的极为冷静从容,他打开门,站在门口,月白色的青鸾刺绣衬得他眉目如画,清冷圣洁。那双眸子中无爱无恨,像极了被天道所偏爱之人:“师弟还有别的事?”
掌门咽了咽口水,语气似乎有些犹疑起来:“师兄今日为何没在正殿修炼?莫不是身体不舒服?”
封离渊站的笔直,他的目光看向屋内,语气隐隐有些起伏:“我徒儿今早练功时灵气走岔了经脉,差点出了大事,我刚为他疏通脉络,这才耽误了。”
像是解释,但更多的事不曾掩饰的担忧。
化神期的大能视力极好,他看着躺在床上小脸苍白的时然,似乎是已经陷入了昏睡。
“既如此,我便不打扰师兄和爱徒休息了,我先去调查一下穆婠婠的事,魔族夺舍之事非同小可,还要和其他长老共同商讨。”
掌门拱了拱手,御剑飞身离开。
只可惜,掌门没有看见棉被之下时然脖颈和锁骨上密密麻麻的吻痕,也没有看见封离渊唇角隐隐透着的邪气笑意。
笑意只此一瞬,封离渊便恢复如常。
他捏着自己的额头目光冰冷。
心魔入体,时然已经动摇了他的道心,这生死劫,果真应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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