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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分了一点。
见情况不对劲,萧人缺安慰老山神,“有些人不过是累了,累了不打紧,他们的精神却会长存于世上!你要有先辈们的精神才行,这样才能做好一个土地”
“请你离开!”
萧人缺掏出一酒壶递出去,“来,喝口小酒消消气,一会……”
“滚……”
男人一动不动,压根没有离开的意思。
“好,你不滚,我滚!”老山神撂下一句就走了。
萧人缺摇摇头感慨,“千古兴亡多少事,谁人成绝唱!”
他看了看天空,接着吹嘘一番,“那人会不会是我呢?”
天煞一间别。
血雨淋漓,冲的一片凌乱。
崖子姜以自身修为冲入骑兵后方。
这里大概有两百骑兵。
对付他们,够了。
负责断后的一支骑兵发现来者是目标人物,为血呐喊,为荣誉高呼,“列队!迎敌!”
精骑作战意识非常强,雨中列阵,一字型列好阵型,血雨滂沱打在兵器上叮叮当当响。
虽不是主力,却保持着主力军的气势。
一小股骑兵的力量也不容小觑。
不过,崖子姜的境界完全在他们之上。
“相式于恒,森然是军之。破军!”
一人仿佛有千百之军,如洪流一样卷席过来。
一字并排,一百骑兵顶着血雨滴打,手持长枪极速奔向崖子姜。
一人雨中与驻守阵地的一百骑兵厮杀,天上依然下着瘆人的血雨,却与倒在地上的骑兵流出的鲜血融为一体。
一人之力,冲锋陷阵,此时此刻,崖子姜开始略懂老爷子所讲霸王剑的涵义了,他觉得霸王就应该霸气,霸王剑或者就是莽夫的意思。
此战要速战速决,顶着血雨淋漓,周围一片红,如血海一样,看起来非常吓人,崖子姜与骑兵厮杀,手里的骨刺饮血之后越发凶猛,无坚不摧撕碎了骑兵的银甲,崖子姜在杨踵带领主力部下回来原地之前,把一支负责断后的骑兵清理得七七八八,顺便把威风凛凛的军旗毁了。与此同时,无人知道,血雨与鲜血相融化成了一种特殊的符血,也悄然牵动着一些禁制,有什么诡秘正在逐步苏醒。
袭后方,斩军旗,灭他威风,占了小便宜,崖子姜立即就走,他在杨踵未带领部下回来之前已经回到那个至今尚未暴露的山洞里。
杨踵与部下回到后方阵地,见到的却是一片狼藉,还有满山的哀嚎声,杨踵当场气坏了,悲恸的痛人心肺,血雨依然滴答滴答不停,整个山地都给染上了红。
却分不出是血雨,还是自己弟兄的血,杨踵顿时后悔莫及,他就不应该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连累了那么多人。
满怀期待的希望却是一场悲悸。
杨踵气炸了,怒斥,“血鲜赤烽扬心火,无烛问道永明歌……杨家军旗不能倒,去……”
“属下得令”
一番拆洗一番新,伤兵给送到山下了,军旗乃是军威的象征,军旗重新屹立,于血雨滂沱中重新高高立着,杨踵却闷闷不乐,“这场雨下的好邪门!就地扎营给受伤的弟兄一个安居!”
“是!”
他们以最快速度搭好了营地。
这场血雨不但影响了军心,同时也影响到崖子姜,这血雨啪啦啪啦落个不停歇,太烦人了,崖子姜生了一把火取暖。
给血雨淋着,也算淋了一个狗血淋头,普光照着,崖子姜才发现自己的狼狈,一身血红,根本分不清是血还雨水,卸下血衣擦干净身体,换了一身干净的粗布麻衣,烦躁的感觉才消失了,他一边烤着火,换下来的血衣给火光照着,却牵引出崖子姜的忧虑,火光照得通明,血红的雨水顺着石壁流下来,尘封许久的石壁给滴水清洗了掉一些泥土,也逐渐显现出一些字体,崖子姜起身提着柴火照着一字一字看着读,“奋震朝云,血雨淋漓……”。读到这里他读不下去了,太邪门了,他举着火把,愣着不动,“这两句屁话,怎么像是在说我自己?”
就这两句屁话,和自己的遭遇所差无几,崖子姜不得不认真看完石壁上的后两句话,“苍上出魔,续醒古脉……这又是什么意思?”
就四句不像样的鬼话,多看无益,关键是前面两句,地面有过震击,血雨又下了一天一夜,仿佛映照着自己的当前的遭遇,而自己偏偏就巧妙的待在这个山洞里目睹一切。
是有人刻意为之,还是……
“谁人留的石碑,又撞上诡异的血雨,好邪门啊!”
崖子姜心情有些复杂。
崖子姜自我安慰一句,“普天下不是一直都有魔,难不成此魔从天上来的意思?就算是那个意思,也一定不会是说我”
“巧合而已!”
与敌交锋是赢了。
崖子姜并没有因此而高兴,石碑上面的几句预言,仿佛有什么大事情就要发生了,由于是前面两句和自己经历的所差无几,想着,想着,崖子姜突然傻傻的笑了笑,他说,“这天下尽管大事情发生,又关我屁事?”
顿悟之后。
崖子姜绝不相信石碑上面的无稽之谈。
当务之急逃离尧山脱险为上。
“碰巧而已,我又不是杀人如麻的魔头,是他们一直像疯狗一样咬着不放而已!”
天色渐渐变了,天边蒙上了一片深红,让这天变得更加波谲云诡。
血雨越发汹涌,对此事崖子姜一直耿耿于怀。
离开大山告别老爷子之后,崖子姜才知道自己的问题很严重,屡次三番陷入困境人也变了,以前自己遇事从不拖沓,如今变得顾虑多了。
自己在担心什么?
又害怕什么?
就在此时,正当崖子姜心烦意乱之际,一股舒爽之气流过,清心静气。
崖子姜拿出那颗蓝色珠子,欣慰说,“还好有你,不然……”
很久,很久收敛一点怨念,他总算平复下来。
认清楚情况,抛开短暂的不愉快,崖子姜还是那个追风的少年郎。
这场血雨下了一天一夜,尧山满是血色流水,山里各种泥泞不堪,残余的红色雨痕流淌在山里,自然形成了类似于阵法一样的古怪纹路,更离奇的是这些红色的雨从未离开过尧山,也流不出尧山,每当血雨溢满了,血雨就会在尧山山脚下渗入地下消失不见了,一切的古怪仿佛像是一座惊天大阵座落于此将尧山笼罩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