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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啥?我不该问吗?最气人的还不是这个,你自己问他说我啥?”秀咬牙切齿指着她男人“我要他命?他该遭!”
芬妈拍了儿子一下“你说她啥了?”心里隐隐觉得不对劲,因为她耳朵里也曾有风言风语,只是当时说的人很隐晦,她也没多想。
大儿子抬眼看了父母一眼,嘴动了动没说出话来。蹲在地上看着地面。
“秀,你给我说实话,他说你啥了你们闹的这么凶?”芬妈见儿子不说,干脆掉头问媳妇。
儿媳也沉默不坑,问得急了,只一句“你问他”
见问不出来,老两口你望我,我望你,一时间屋里除了喘气声,掉根针都能听见。芬妈突然想起“你俩在屋头闹成这样,俩孩子嘞?”
“在床上哭”儿媳说。
“两个天杀的,这咋得了?那么小的孩子黑惊半夜不给吓惨了啊?你们上来门怕都没锁吧?”
“没有”儿子媳妇同时说。
“那还不快点回去,你俩”芬妈看儿子媳妇都不动,也抓瞎了。急的原地转了个圈,一指老头子“你快得下去看看,快点”芬爸急忙起身拿了个手电筒出门去了。
原来,大儿子租的房子隔壁租住着一个修补自行车轮胎,给车胎打气,补鞋,配钥匙,修拉链的,姓杨。三十多岁,也不知有老婆没,反正没人见过。因为经常修补摊就摆在他租住房门口,阿芬的大嫂一个人带着俩孩子除了去婆婆店里吃饭,其他时间也是在出租房的多。小侄子没事就爱跑到门口去搬弄修补的那些乱七八糟,一来二去,大嫂和他也熟了,没事经常搬个板凳,坐门口俩人聊东说西。姓杨的有时候常买些水果糖啊炒豌豆给小侄子。时间久了,也知道大嫂家的情况,时不时十块八块递给大嫂,大嫂半推半就收下。后来,姓杨的经常在大嫂屋里进出,左邻右舍有些闲话出来,大嫂不自知。阿芬大哥那时候伧坟被抓前就经常不在家,后来抓进去,拿钱取保出来,在家呆了两三个月后,又经常出去,卖狗皮膏药好几个地方轮流流动赶集,白天就更不在家了。逢十天没得赶集可以在家,他懒得听老婆嘟囔,有时候也是胡乱去街边摆个摊子,遇到有人买耗子药就挣个块儿八毛,没就与人聊天或者看街边有人下象棋。
适逢昨天逢十天,他说头疼睡了个懒觉,起来看见儿子嘴里在吃东西,问他,说是杨伯伯给的糖。当时也没想别的,不过儿子爬到他怀里说的话让他惊怒不已,拉过儿子细问之下,怒从心头起。不过他知道自己老婆多泼,没拿到现场,她是不会认帐的,更何况俩孩子甩给他,他也没办法。想到这里,他决定找机会回来抓证据。哪知还没思谋好哪天抓她的短,结果自己平时回家都是藏在深咖色装药粉空瓶子里钱,因为和朋友喝酒,一时大意了揣衣兜里被老婆翻出来了。
被老婆一脚蹬得差点没背过气去,看着老婆气势汹汹地质问,他冲口而出“你不要以为你在家偷野汉子我不晓得!我凭啥把钱不给你,你心里没数?当我龟公嗦?”
女人愣了一下,扑上来就又骂又打,这才有了上面的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