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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光线对面看着水泥地面说这里有痕迹那里没干净,阿芬又重新一点一点重新拖了一遍。然后又摘菜,婆婆让她就只把小青菜摘出来做个青菜汤就行了。
阿芬把菜摘了,拿到厨房准备洗。潘老太进来从碗橱上面拿下来个盆给她:“把水接里面洗,不要冲冲水洗,费水”
洗完菜,阿芬抻了下酸的发软的腰,准备点火烧水,一看灶洞底下劈柴不多了。只好去问婆婆:“妈,柴在哪,我去拿”
潘老太明显皱皱眉:“在楼后面,上面搭得有塑料布和牛毛毡的就是。莫拿错了哈,拿了别人家的惹得别人撅”
阿芬下楼转到后面,看到楼后堆了各种堆柴。有的劈好码放整齐,有的枝枝丫丫一顺放倒的,有的是成捆竖立放着的。找到那搭着块破旧塑料和大小不等块牛毛毡的柴堆跟前,一头有些是劈好堆码的柴,但是压在一些杂木柴棍和松毛针叶下面。阿芬无奈,只好把杂柴棍拖出来,脚踩着用力?断,抱了一抱回去。
水烧开灌满了茶瓶,阿芬抱着茶瓶放回到五斗橱上的茶盘里“妈,煮沥米饭吗?”阿芬朝在里面屋里的婆婆问了句。
“不然呢?喊你早上多拿几个馒头回来,中午不就把昨天的香肠腊肉溜热了,打个菜汤就可以吃了啊?四娃在食堂吃饭,就两个人在屋吃饭,还板三正四的煮一锅饭,点都不会过日子”潘老太走出来、忍不住把憋了一上午的闷气嘟囔出来:“还有昨天,煮那么多腊肉香肠,这都年后了,去年头里就剩这几块腊肉几节香肠,一下子就煮那么多,齷痢齷血迈没个哈数”潘老太越是越心疼,不由得就恶语难听话说了出来。
阿芬做梦都没想到,这婆婆的嘴如是恶毒,只觉得委屈却不知如何是好,站在当下腿都挪不动任由婆婆没脸没皮的骂。
“还站着做啥?等我给你喂嘴里来吗?”潘老太气不过转身又进屋去了。
阿芬走进厨房,一边淘米,一边掉泪。想不通自己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恶婆婆,才进门第二天就这样,以后该怎么过?
吃饭的时候,阿芬只吃了小半碗。她碗里不敢装多了,更不敢去添第二碗,香肠腊肉一块没敢夹,白饭就菜汤吃了个垫肚,就放下饭碗。想着进屋去等会婆婆吃完了自己出来收拾,心里莫名就想离面前这个婆婆越远越好。
“你吃完了?”潘老太一边吃、一边问。
“嗯”阿芬站起来:“妈你慢慢吃,吃完了我来收拾”
“这几天天气好,没雨。等哈你跟我上坡”潘老太眼皮也没抬,依旧在吃。
“上坡?”阿芬疑惑不解。
潘老太没理会,继续吃自己的。
阿芬洗完碗筷,收拾完茶几,抹干净。把剩的腊肉香肠又端进碗橱放好。看见潘老太手里拿着一卷麻绳和一把不知哪里拿出来的沙刀。吓得一哆嗦:“妈,你....”
“上坡撒”潘老太说着递给阿芬。
阿芬接在手,看见婆婆又把背篓拿了出来放在阿芬面前“走”
阿芬把沙刀和麻绳放进背篓,背在背上,跟着婆婆出门。还是从公厕旁的小路,不同的是弯弯拐拐朝左边的山路走去。两边各种灌木荆条乱杂杂一丛丛,越走越多越高越粗壮的杂木。到了一面纱木林边,潘老太对阿芬说“这些杂木,砍了捆成捆,扛回去放干烧柴”说着把背篓背上,把沙刀和麻绳丢给阿芬朝纱木林走去。
阿芬小时候在农村也是弄过柴的,不过那时候多是父亲和哥哥砍倒削去枝条,她帮着捆。然后父亲和哥哥扛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