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堆里找出一根绳子,扬声道:“祖母,我去后山捡柴火哩。”然后开心的出了门,糖水甜滋滋的真好喝!
……
璧月初晴,黛云远淡。
后天是谢玉衡的满月宴,这些日子她基本上知道了谢家的一些情况。
江陵谢家,先祖乃五百多年前齐朝的兵部尚书——谢谦。
传闻他率兵五万歼敌二十万,以文臣之身力挽狂澜,强行为齐朝续命百年。
可惜,夺门之变,惨遭政敌迫害……落得一个身首异处的下场。而她这一脉,据说还是全臣联名上书,万民请愿才保下来的。
而谢家嫡支,也就是她家。
祖父已经病逝,祖母柳氏四十有三,育二子。
用柳氏的话来说就是,“生那么多干嘛,与其每个孩子都苦巴巴的,还不如啊少生几个,让孩子们也能吃口饱的,念个书。”
长子谢庭海,也就是她大伯,二十有六,忙时务农,闲时上城里做些别的活计补贴家用。
长媳钱秀娥,二十有七,是隔壁上河村钱屠夫的小女儿。
据说是大伯在她家摊子上买猪肉,大伯母一眼就看上了大伯。人高马大的长得又好看,赶紧就让父母请媒婆来谢家探口风。
幼子谢庭江,也就是她爹,如今不过二十三。
十岁过童生试时被先生夸奖最低也是个举人。可惜十六岁时朝廷征兵,每户需出一壮丁。朝廷税重,加之,先后给太爷爷太奶奶治病办理丧事已无多余银钱。
恰好大伯母又生二胎难产,明明更有出息的谢庭江连夜投军,这一去就是六年,去年才归乡。
幼媳孟婉宁,二十有二。
她娘说,凉州城被匈奴攻破时,她差点成了刀下亡魂。是她爹如天神一般将她娘救下,二人也因此生情,结为夫妻。
长房育有二子。
长子谢明礼,十岁。幼时由她爹谢庭江启蒙,她爹被抓去当大头兵后,祖父病痛缠身熬了几年终是没挺过去走了。
导致谢明礼对钱和权有一种格外的执念,相较同龄人成熟稳重很多。
幼子谢明诚,六岁……也就是她二哥,嗯……就挺虎一孩子。
虎孩子正躺在她旁边呼呼大睡,本是大人们忙,让谢明诚来看护她。结果……
谢玉衡滚动小身子,努力给她二哥肚脐眼盖上薄被。这到底是谁在照顾谁啊!
听着小呼噜声,估计虎二哥一时半会儿也不会醒,谢玉衡心意一动进了空间。
空间那一亩灵田上被她种上药材,灵田时间流速更快些。外面一天,灵田一个月,左右仓库里其他食材有的是。
昨日,听柳氏说盐价又涨了,百文一两还是最下等的。
满月宴估计得花不少盐,谢玉衡看着仓库里成箱的盐,思考到底怎样才可以把盐弄出去呢。
有了!
东厢房内,桌上成堆的细盐形成一座小山,有的顺着桌边流在地上,像是白色的瀑布。
做完一切的朱雀累得直接躺在‘山尖’上,呜呜呜它一介神鸟,居然被当苦力使,不想活了。
谢玉衡见朱雀已经干完活,直接给虎二哥一脚,谢明诚毫无动静继续打着他的小呼噜。
“”叽叽叽。”哈哈哈,朱雀直接无情嘲笑。
谢玉衡抽了抽嘴角,大伯母这是晚上不给他觉睡吗。让朱雀协助自己,直接给谢明诚来了一招泰山压顶。
又过了好一会儿,谢明诚才迷茫的睁开眼睛。他正做梦啃大肘子呢,结果天降一个巨型包子压得他喘不过气。
这会儿他都还觉得呼吸不太顺畅,难道他还在梦中?
“啊呀,呀,呀。”谢玉衡见他醒了,发出声音示意她二哥转头看桌子。
谢明诚这才回过神来,原来压着他的巨型包子是小弟弟。
费力的将小弟弟重新在床上摆好,又给谢玉衡盖好百福被,还在脖颈处掖了掖。
做好一切后谢明诚又躺下,准备继续睡觉,他要去梦里吃大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