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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四号,青年节。
照常来讲,这时段已有了正午阳光,但傍晚穿短衣是有些冷的。
思来想去依旧着上了夏装,习惯作俑,大约在冬季,依旧如此,倒不是爱美,只因不怕风吹与日晒。
迅哥儿说道:“青年又何能一概而论?有醒着的,有睡着的,有昏着的,有躺着的,有玩着的,此外还多。”
冬添衣夏减衣,好似成了一种默认的规律,正如一日要三餐,下雨要打伞。我们被这制衡着,还是被局限了?
国人恪守中庸之道,如若无故扇你一掌,想必无人同意,但如若挨这一掌可以免去一死,所有人又会套牢这免死金牌。
有些规律就是如此的一掌。青年要做的不是挨下这掌,而是扇回,还要狠狠的啐上一口。
百年前迅哥儿参透了这道理,又道:“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抑或是那句痛彻心扉的“从来如此,便对吗?”
我们如今妄认完成了先生的期许,“这盛世如您所愿”诸如此类的话也搬给迅哥儿,这话说予老毛老周之流的确合适,但少年中国,绝不是如此。
哈姆雷特在千人眼中都有千面,何况脑中的想法,照我说,生活该有些匪气的诗意,有些无厘头的嬉皮。
譬如“我想和你一起睡觉”是阿Q。
“我想和你一起起床。”是徐志摩。
五四五四,期望等我垂垂老矣时,还能喊出那句“五四,我的节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