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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看到了老刘伸出的那一腿。
“哥哥,你怎样?”费英东连忙去看莫形孤,见他摔倒在地,口流鲜血,更加恼怒至极。大喊道“老刘,你为何伤害我形孤哥哥,他什么地方得罪你了?”
额亦都看到掌门回来,他感恩形孤上次求情,结结巴巴的道:
“刘管家以为莫大哥和你出门了,正要让他交代你的去处呢,恐怕……,恐怕是有些误会。”
“哦?那你就刑讯逼供?形孤大哥不懂武功,你就出手伤人?这是我的客人,你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还有前几日,我们的伤患,也都是莫大哥治好的,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现在你就敢打我的客人,以后是不是也要打我了?你仗着,自己服侍老掌门多年,一向不把我这个新主人放在眼里,要是我陈新、丁易两位师兄接任,你肯定是不敢吧。既然你不愿意诚心待我,我们主仆的情分到此断绝,武侯门不留你,给你支些银两,独自谋生去吧!”
“少爷……你要赶我走?”老刘这时,也发过了火,又看到了费英东回来,就觉得做的有些过分。可听到英东轰他出门,一时觉得天塌地陷,伤心欲绝。
“少爷,刘管家他只是一时冲动,他也是为了你好……”华老头虽觉得身份不够,可弟弟落得如此下场,也赶紧求情。
“别废话,老华,我看你平时踏实,你要是想留下,咱们照样是互敬互爱,你要是舍不得你哥哥,你就随他而去,我费英东决不强留。天下间,就这句‘为你好’不是人话,做什么事,都打着这个旗号,那谁都要造反了。”
英东气上心头,也顾不上旁人情绪。
这时,形孤就想求情。可,一是老刘刚才冤枉自己,二是这一腿疼在身上,他一时也难以消气。额亦都和华浅浅,都来到费英东面前求情,被他一一驳回了。
“少爷,我十五岁就在武侯门,伺候了老掌门三十余年,虽说与老掌门是主仆,可他对待我,就像自家人一样,我也从没做过一件对不起武侯门的事。现在您却要赶我走,我怎么对得起死去的丁掌门?我又怎么舍得生活了大半辈子的家?而且,少爷你年轻懵懂,对人情世故、江湖规矩都未经历练,我又怎舍得离你而去,若掌门非得扫我出门,老刘只能在您面前自尽了。”
老刘痛彻心扉的诉说后,就拽出了一把匕首,当下就要自尽。费英东怒气未消,道了句:“随便吧。”那冰冷的语气,似乎也冰冻了老刘的心窝。他一时激奋,倒握匕首,就往胸前去扎,还好额亦都眼疾手快,出手拦了下来,老刘看匕首飞走,再也隐忍不住,放声大哭。只见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仆,双腿跪地,伤心欲绝,痛哭的声音,令人为之动容。
费英东的心肠并非铁石,而他确是从“寻芳阁”回来。因他在那里也伤了心,回来的路上,就有些情绪失控。碰巧,又遇上老刘胡搅蛮缠,这才气急败坏的做下了决定,他这时心乱如麻,也不想在厅中多费口舌,“哼”了一声,就扶着莫形孤去后院了。
形孤被扶到了床上,英东又喊来额亦都,让他去请村中大夫,形孤忙说不用,自己摸了摸小腹,又呼吸了几下,拿来纸笔,写下了一个药方,让额亦都去照方抓药。等额亦都出了门去,形孤也顾不得伤痛,问道:
“弟弟,莫不是你又去找紫菱姑娘了?”
费英东叹了一口气,露出了满面愁容,说道:
“我也不知如何是好,那日我兄弟两人酒醉,醒后看你留了字条,说是要去找寻遗骸。我一直等哥哥至下午,就知道你是回不来了。可晚些时候,我心中相思难耐,自己又进了建州城,去找紫菱姑娘了。我俩喝酒到了深夜,一时情不自禁,向他透漏了娶她的想法,然后那晚,我们就……我们就……做了点不该做的事。”英东羞愧的低下了头。
“然后第二天,我去向老鸨子打听赎身的事,老鸨子刚开始是一万个愿意,给开了五千两的价码,我就心想着回来凑钱。可又过了一会,老鸨子来问了问我的身世、年龄、营生等情况,又突然反悔,说是多少钱也不行。这下我哪能愿意,就缠着老鸨子让她说个明白,后来老鸨子实在拗不过我,说让我晚上找紫菱问问清楚,我就又待了一天。
那天紫菱见我之后,态度十分冷淡。我就又提起了赎身之事,她只对我说,一切都听张妈妈的。后来我又喊来张妈,三人在酒桌上对质。紫菱这才道出原由,原来她是嫌我身在江湖,未来生活不得保障,恐怕打打杀杀后,出了意外,连累家室。
我心想,她早已知我身在绿林,为何此时才提出不愿意?那晚,无论我怎样宽慰,她始终是不同意。其实弟弟心中,能感觉到她对我有意,可现在这般情况,我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