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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料，不管是分析还是理解，都让我刮目相看。”
季妍甚是得意，“那是你小看我了，不是我不行，是你不行。”
付隽不住点头，两人相视而笑。
不能一直呆下去，季妍也要回去上班，付隽蹙眉，“那个张燕按照你的要求把她暂时留下了，刚才有人回报，说她还在公司上班，你和她在一起多注意，要我说，你交给我解决方便快捷。”
季妍道：“交给你是方便，可没有我亲自动手来的痛快，你别管了，这个人交给我就好。”
离开付隽办公室，季妍尽可能低头，可依然挡不住遇到的人都十分亲切的叫她一声季小姐，有的还直接跑上来问她要不要喝水？问她穿高跟鞋累不累？还有激灵员工，直接拿了一瓶热的矿泉水递在季妍手里，看着这一个一个的笑脸，季妍也回以微笑。
从付氏集团出来，季妍嘴角的微笑已经沉下去，付隽要派司机送她去公司被季妍拒绝。
她拦了一辆出租车，手里拿着温热的矿泉水，却觉得整颗心都是冰冷的。
付太太临走的那句话让她无法释怀，加上问付隽假如付太太寻死，他会不会妥协？
付隽选择了回避这个问题，并且神色迟疑。
这已经是最终答案，在付隽心里，应该是在所有人心里，面对亲生母亲和爱人的时候，大多数都会选择母亲。
这是血缘，没有办法割舍。
季妍将目光移到窗外，看着不断后退的房屋和人行，她脑子里已经出现了最坏的打算。
做好准备才能面对接下来的狂风骤雨。
到了公司楼下，给司机付了钱后，她刚上楼，就看到张燕哭的整个脸都是泪水，妆容全部毁了。
见季妍推门进来，一下子扑过去，抱住季妍的大腿哭道：“妍妍，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知道会这样，我只是觉得好玩，我真的只是想拍照留念，我也拍了，真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你原谅我好不好？”
季妍把她扶起来，拿出纸巾擦擦她的眼泪，温柔道：“你呀，把妆都哭花了，快起来别哭了，我没怪你，酒吧那地方什么人都有，昨天我不过是运气不好，你不要往心里去。”
张燕呜呜咽咽道：“那，那付少？”
“我说他了，这种事情一看就知道不是有心的，他太急躁才会对你那么做，你没有受伤吧？”
张燕摇头，“没有。”
季妍点头，“那就好，你也别生气，付隽都是为了我，你快去洗洗，等改天我请你吃饭算是赔罪。”
张燕去洗漱，季妍去老板办公室，一进去，王姐拉着她道：“你什么打算？张燕我不打算留了，有一就有二，这个责任我承担不起。”
季妍摆手，“我有计划，放心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老板点头，刚要说什么，季妍手机响起，拿起来一瞧是张秘书，“季小姐，太太进医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