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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不利于稻谷收成……”他意味深长瞥向华予,款款询问:“爱卿以为如何解决呢?”
华予借机瞟元姝一眼,“帝君理当铁腕铲除。”
元姝脸色煞白如纸,悲愤拘礼:“臣女没有管教好侍女,还请帝君宽恕,日后必定谨言慎行不再滋事。”
帝君又惆怅道:“还有田鼠出没,这个又该如何?”
主君摇着扇笑意骤隐,华予眉眼阴郁含愁,我自然知道这田鼠意指我,我作揖请罪:“阿夙愿意领罚。”
春末的风轻暖和煦,我却觉得酷热难当,背脊的汗逼湿衣衫,主君惴惴不安看着帝君,嗫喏难言。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那你便去郡主府邸,照顾连丝痊愈,郡主多费心教导阿夙规矩,为神司分忧。”
主君额间汗珠细密,语调亦方寸大乱:“连丝姑娘既然是我胥月宫所伤,就接入胥月宫照料便好。”
元姝怨毒含笑,赶紧施礼:“臣女谨遵帝君圣谕,一定尽心尽力教导阿夙宫规,减轻神司殿下负担。”
帝君不再理会主君,此事一锤定音,估计他听信那些流言,认定我狐媚惑主,借元姝的手狠狠弹压我。
华予伤病未愈,脸色憔悴蜡白,望着我忧愁。
主君和元姝对峙片刻,还是败下阵来,“阿夙桀骜难驯,郡主可要谨慎,要是元府鸡犬不宁,本君事先代她谢罪了,也请郡主早日完璧归赵,以和为贵。”
这事变得真实确凿,我竟这般舍不得主君,我从未离开他寸步,这回去元府遭罪,不知何日能回来。
主君向我漫步而来,我眼中酸涩热辣,巴望着他,他将折扇交给我,呢喃道:“上次弄坏你的折扇,这把赔给你,去了元府乖乖听话不要惹事,早日回来。”
这是他最心爱之物,兰湘子的真迹,名唤五明扇,宁舟君曾死皮赖脸讨要三次未果,扇面绘着绵绵青竹,布着星星点点的泪斑,是娥皇女英哭舜帝的湘妃竹。
我哪能承得起你这样的厚爱,我一点点握紧扇柄,感受他残余的手温,我一直以来都奢求得他贴身之物,好睹物思人,如今倒是不曾开口也如愿以偿了。
我仰头望着他苦笑:“我去元府玩一遭就回来了。”
他难得眼中柔情激荡,流动难舍难分的情意,抬袖摘去我鬓边的落红,无奈惨笑离去,经过元姝时瞪她一眼以示威慑,我目送他杳杳远去,心里既酸且甜。
华予扶住我的双肩,凤目深邃含情,似是想诉说什么千言万语,终究喟叹道:“等着你回来为我煮茶。”
待我的亲友团散尽,元姝凶神恶煞将我提回府邸,我觉得自己像个惨败的俘虏,困进永无生天的牢笼。
王嫂曾说:永远不要得罪一个女子,尤其是经历感情创伤黑化的女子,因为你永远猜不到她们心里藏了多少荆棘葛蔓,你若想踏平,只能伤了自己的脚掌。
娘亲曾说:敌进我躲,敌还进我还躲,等敌觉得无趣便退却了,理论需要实践证明,娘亲的真理太片面,如果针对王嫂口中的女人,那就另当别论了。
今年春末的暴雨,漫延三月不绝,是百年来难得一见的霏霏之景,扯出我朝思暮想的念情,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