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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瞅着手腕上的玉镯子,觉得莫名其妙。这是常乐刚刚进去之前留给她的。什么也没说,就是把镯子戴到了她的手上。
“哎。”十里悄然靠近无泽,不咸不淡地喊了一声。
无泽看她,露出“说”的表情,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说。
十里愣是被这种氛围憋得难受,忍不住跟无泽多埋怨了一句:“毕竟都是跟着阿常的,能不能别像他们一样木愣愣,沉闷闷的?跟一块块石头一样。”
何为和菏止闻言,眼珠子都没动一下,只是目色露出几分鄙夷。
“不是本来就说我是木头?”无泽反问了一句,没有丝毫的情感波动。
十里真的是后悔开口问他。
难得的鼓起勇气跟他搭上一句话,结果还是这般。索性,十里也不再说话,气恼地哼了声,站回原地。
无泽视线微微转了转,有意无意地落在十里气呼呼的脸上,轻声咽了咽口水。
他刚刚是不是说的太过分了?
前夜回去的时候,常乐才又警告过他,得想办法和十里把关系和好了。
不然,按常乐的话来说,就是要将他给踢了,踢得远远的。
十里现在面对他,好像是没有之前那般畏惧,但是躲避疏离之意还是半点没少。
不过,印象里,十里也从未跟他怎么亲近过。
所以不是常乐要求,无泽也不会想到要跟十里搞好关系什么的。
内心几番婉转,他还是僵硬地往十里那边走了几步,冷硬开口。
“刚要问什么?”
十里惊诧侧目,见无泽主动来问。莫名地,又心生了几分怯意。
无泽也不急,就等着她说话。
十里深吸了口气,决定还是问了。
“我是想问,最近阿常都在干什么?昨晚上,怀王什么时候去的绿听轩,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一片静默。
无泽没有及时地回她的话。因为这话不知道该怎么回,特别还是当着菏止的面儿。
何为如果是太守府上的下人,听到这话肯定是直接就把常乐连续两日来归阁的事儿给说了。
但他是怀王府的,便严守着自己的嘴门儿,不多插一句话。
“怎么,也不知道?”十里狐疑看无泽。
又默了会儿,无泽点头:“嗯。”
十里一声轻笑:“能不知道,鬼才信。”
在十里的意识里,无泽是个极为负责任的属下,主子有一丁点动作,都能及时知晓的那种。
昨晚上,怀王光明正大地来了绿听轩,她睡得有点死,没注意到。无泽定然是注意到了的。
“还有吗?”无泽冷声多了问一句。
机械的当真像个没有感情的木头人。
十里听着难受,别扭得眨眼:“没了,站回去罢。”
无泽毫不犹豫地回了自己的地方。
十里的目光一直偷偷落在无泽身上。见他一身玄衣,发髻简单地用发带固定,身子挺拔,面无表情地立在原地,显得毫无生气,却格外坚定。
确确实实是个木桩子。十里心底里咕囔了一句。
然而,他这样子又给足了人安感。
似乎只要他往前一站,便什么危险都被挡住了,任什么妖魔鬼怪都侵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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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
蓦地,脑海里出现他上下翻飞的身影来,以及那把带血的青锋。
目光不自觉得挪到了他腰间悬着的玄铁长剑上。她只见过它一次出鞘,就是在矿山上。
凝视了会儿,十里忽然又涌上一股浓浓的心虚与愧疚之意,还有那么一丝的畏惧。怯怯地收回目光,垂首看着脚尖,不知所思。
依着无泽的敏感,十里的注视自然是能发现。余光瞥见十里低着头发呆,一时升起几分疑惑。
十里对他的意思好像不是单纯的厌恶,那神情神态,更像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儿。
可她能做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儿?
若是说起来,倒是他一直帮着张长修,做了不少对她们主仆不好的事儿。
按理说,她应该对他极度厌恶憎恨才是。
许是因着常乐的警告,无泽这才时不时地对十里上了心,时不时因为十里的一两句话,一两个小表情而伤脑。
但处理关系笨拙如他,他也只能自己瞎琢磨,在这方面做不出半点有用的事儿来。
……
归阁里,三人围坐。
不知道柳成言是不是因为彻夜奔波,过于疲惫,所以脸上才如此无血色。
常乐看得直心疼。
柳成言从广袖里取出一方正圆形的青铜镜。
比巴掌大那么一圈儿。
此镜完是由上好的青铜打造,金光闪闪,镜面磨得光滑,比一般闺房中的妆镜要清晰许多。
常乐的脸映在里面,能看清今日十里给她画的远山黛眉,桃花粉妆,绛红朱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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