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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夫君,终于醒了。”花楚儿声音嘶哑难听,犹如黑鸦。
张长修眉头微皱,知晓这是被灌了辣椒水一类。
待牢头将牢门打开,由孙头扶着,走了进去。
“听说,什么也没招?”
张长修垂眸,言语冷酷无情,随意地就在她对面盘腿坐了。孙头侍立在旁,何师爷已经让狱卒摆放好桌椅,准备记录供词。
“这条命一直留着等,要招自然也是要等啊。”
花楚儿依旧是那副柔情似水,情意绵绵的模样。
张长修想到她的所作所为都是伪装,立刻一阵厌弃。
“若要说,便从实说来,莫要说些虚情假意,无用之言。”
花楚儿早有预料,勾唇一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委屈来:“无论妾做过什么,妾对夫君一片真心不假。”
“假不假,也无所谓了。”张长修冷漠回过去。
花楚儿眸光闪了闪,黯然几分,脑袋无力地垂了下去,嘴角弯着讥讽的弧度。
“想问什么,问罢。时间快不多了。”
张长修没有注意她说的“时间不多”是什么意思,只当是以为自己的命不长了。便不带迟疑,立马就问。
“当真是育国派来的细作?”
“是。”花楚儿利索回答,“我的任务就是潜到身边。可惜,与常氏情深似海,我难以插足,便在面前假装失足,趁救我之时,给下了迷香。”
张长修皱眉,回想起初识她的几回。
依稀记得,当时明月楼来了个新花魁。
那时,正好他要找初到十三郡就藩的怀王议事。不着调的怀王硬是将地点定在了明月楼,还让这位新来的花魁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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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花魁,正是花楚儿。
花楚儿的容貌确实是不凡,期间几次与怀王逗乐。他瞧不过眼,对这个花楚儿也不是很看的上。
过了没多久。他因破一桩坠楼案,再次到了明月楼。
花楚儿却借机与他搭茬,他心中有常乐,再加上对花楚儿的第一印象不好,便处处冷言冷语相对。
由着坠楼案,他多去了两回明月楼,花楚儿仍旧屡屡献殷勤。
有回,他拂袖推开她。谁知花氏竟被他推出栏杆,从二楼坠下去。
情急之间,他便跳下将她救了。
当时,他抱住花楚儿时,闻着她身上的异香,只是觉得不讨厌,并没有怎么在意。
没成想,回去之后,竟夜夜不能寐,日日想着花楚儿的音容相貌。
日久成思疾,案子解了之后,他时不时也去明月楼看上花楚儿几回。
久而久之,莫名其妙就对花楚儿情根深种,对常乐弃之如敝履。
然而,他并没有意识到不妥。
再到后来,就是娶了花楚儿进门,极尽宠爱。
现在才知道,原来一切都是早有预谋。
而他,一直在无知中伤害常乐。
“房中一直燃着的香,也是迷本官心智的?”张长修扯了扯嘴角,心底是浓浓的化不开的自责,以及对花楚儿前所未有的厌恶。
花楚儿也未抬头:“是啊。在后面找我时,饮下的那杯水,里面便已被我下了蛊毒。平日燃的香料,平常人闻了没有什么,中了我的蛊毒的人闻了,眼里便只有我,只会对我言听计从。”
“初时,找的并不是本官罢?”
张长修想起她当初对怀王百般献殷勤,视他如空气的场景来。
“是,本来要找的是怀王。”花楚儿淡然道,“不过怀王自小用过奇草异药,迷香对他不起作用。看似怀王放浪形骸,却是个谨慎的,我也找不得机会下蛊。故而,将目标转向了。”
“所以,风雪楼的那个古娅,就是在用的路子去接近怀王?”
花楚儿勾唇一笑,很是不屑:“那个货色怎么能与我相提并论。我已试过,怀王此人不能随意接近。她偏不信邪,结果自食其果,被怀王抓住。疯了都是积了蠢福。”
当时若是她还继续接近怀王,只怕,也是落得古娅那般的下场。
“倒是聪明,如今也不见得好到哪儿去。”张长修随口便讥讽一句。
花楚儿忽然抬起头,漆黑的眸子,定定地看着他:“夫君所言,还真是无情啊。”
“也不是什么有情之人。”张长修继续问,“所以,后面府中之事,都是故意所为?”
“自然。”
花楚儿这回未低头,而是静静地看着张长修。
“进门的那杯敬茶,是我故意没拿稳,自己摔得。”
张长修沉了口气,自己当时的行为还历历在目。此时,心像是被那样一杯滚烫的热茶浇上。
“第二日,我早起请安,因跪昏倒。也是我故意又倒了茶盏,假装自责跪在院中。常氏当时还很大度地阻止,可惜我怎么能受了她的恩惠?”
张长修的睫毛颤了颤。许是盘坐久了,双腿有些麻木。
当时,他罚常乐在院中跪了两日,病了好长一段时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