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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为了让我看你摆姿势耍帅的?”
不得不说,常乐损人点火的本事是越来越炉火纯青。
张长修回身之际,已是疾首蹙额。
入目便是她脖子上蜿蜒着的伤痂,骤然一惊。那道伤痂在她细长的脖子上格外醒目。而它的存在也是因为他。
瞥眼见常乐漠视一切的态度,念起她所行种种,内心根本起不了半点愧疚怜悯之情,只有让他牙痒痒的恨意。
“看来你还是命大,竟然还能活生生地站在这里。”
“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
常乐嗤笑一声,大大咧咧地往后一躺,找了个舒适的姿势,人称葛优瘫。悠然地伸出了握成拳头的手掌,用手指计数。
“批文、银子……”一件事一根指头,常乐伸出第三根指头,在他眼前晃了晃,笑的灿烂,“还有和离书。”
张长修伫立原地,双手负背,脸上表情晦暗不明,只是阴沉的厉害。
“你还好意思要和离书?不守三从四德,又犯七出,你哪里来的资格和离?”
“那休书也行,别告诉我你没准备。”常乐很是大方地退了一步。
反正只要离了就行,什么由头,她都无所谓了。
见她浑不在意,张长修不由得怒火中烧,一张脸严肃阴沉的跟个阎王似的,还是包公那种。背后交叠的双手,一只手紧握着另一只手的手腕处,两只手的青筋都暴突出来。
“常乐,你是不是为了休书,才故意害楚儿小产?”
休书里面写些什么恶言常乐都认命了,反正人各有辨。但是这盆莫名其妙的脏水常乐不能认。
见他一脸较真的样子,常乐很是无奈地勾唇一笑,语气平和的不得了。
“张长修,你是不是替我找了一万个,我害花氏的动机?”
跟他打了这么多次交道,对他刚愎自用的暴脾气已经有所了解。面红耳赤怒争,累的是自己。
“处处都是动机,还用找?”张长修冷声反问。
常乐见他的架势就是,恨不得自己是冰雪女王将她给冻死,不由得,心底涌起深深的无力感。
这种带不动猪队友的心态,正如她每次玩组团游戏带幼稚园队友时的心情。细想起来,还真的是一模一样。
用一句万年老梗来形容,就是——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对手”。
花氏也不是什么神对手,奈何队友的智商连猪都不如。
哦,不,张长修不是她的队友。
难怪……
“我是真的没有做那些丧尽天良的事儿。”常乐认真地指导,“你去查一下那个小人,它的布料是不是我壶院的。”
十里搡了搡常乐,示意她别说了。
常乐却没理解到她的点,摊手自嘲道:“我壶院就是个贫民窟,连衣服都没得穿,我还拿布料去做个娃娃,我是傻子吗?”
张长修忽而阴冷一笑:“小人的布料、针线,都是你房里的。”
“什么?”
这回改常乐惊诧了,扭头想从十里的表情里找寻归同感。
没想到十里非但不惊讶,还有一种看猪队友的情绪在。
“小人儿的布料就是花氏送咱的那批里的。好巧不巧,正好是你分到的那匹。”
突如其来的反转,犹如一道天雷劈在常乐的天灵盖上。
就不能让她的聪明才智多表现一会儿?
打脸非得来得如此之快?
“那花氏确实挺老谋深算的。”常乐怏答答地反讽了句,“那我只能干干巴巴地说一句,我是真的没动这种心思。出于好心,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这种女人是要做大事的,你要小心。”
能杀子上位的,绝对都是心狠的女人,绝对谋的是大事。
比如,武则天。
这样的人,常乐不信花氏能受刺史府里那个神秘男人的威胁那么久。
如果那个人并不是在威胁花氏,他们是同伙,那花氏绝对不是单纯想挤走她那么简单。
张长修就听她一脸认真地装模作样,多看一眼,身体都会起暴虐反应。
这时候还想诬陷花楚儿!
“花氏的身世你可知晓?”
常乐猛然问他,显得真诚的不得了。
经她这么一说,张长修皱了皱眉头,竟无法直接说出,还要搜寻一番记忆。
除了她自幼为孤,被人贩卖到花楼,再无其他。
而令张长修讶异的是,他似乎也从来没问过花氏这类的问题,连她以往的身世经历都不曾问过。
“你不知道?”常乐狐疑看他,见他没立刻回应,恨铁不成钢地坐直了身子,“你将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带回府,就这般宠着,不分青红皂白地相信?”
张长修有些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