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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宰,你咋子知道嘞?”听到那个国字脸的士兵说起慰安营的明细,那位被叫做老坎儿的士兵便向他问起。
“这仅有边疆地区南安军才配置的慰安营,也就只有南安军士兵才知道情况,你莫不是去边疆当过兵?”最先提起话题的那个士兵也问道。
“几年前的事情了,我本是秦北的兵,被编入了支援前线的南安军。因我家十代单传,我阿爷怕我死在战场上,托了个关系,钻了军籍档案简易疏忽的空子,将我抹了南安军军籍,我便逃回了秦北当兵。”
那老坎儿听罢,露出一脸奸笑,将左臂搭在他肩上。
“图宰,你就这么信任哥儿几个,不怕我们把你这事抖出去?”
图宰一脸轻松,身上无一处不透出他憨厚老实的性子。
“信啊,咱在一起都多少年了。再者说,就是查我,也什么都查不到了。”
老坎儿也笑着点了点头,忽地拍了一下图宰,眼中满是惊奇。
“你当过南安军,那必然进过慰安营。给我们说说,啥子样嘛,是不是跟窑子差不多?”
其他人听罢,边走边凑近了二人,想听个新鲜,解解闷。
图宰听后,看着众人好奇的神情,脑中突然闪过几个画面。那是……是他一辈子都不愿再想起,也是使得他能后悔一辈子的事情……逛窑子?自己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
“我不去……”青年时期的图宰和如今相差并不是很大,就是眼后少了些褶子,以及额头上也没有那么深的纹迹。此时的他身穿银色南安军甲胄,头戴黑色头巾,看上去要比现在清瘦许多。
“唉,老图,别害羞嘛。和北朝军队打了这么长时间,去趟慰安营,那不正常?你也别憋着,这种事情谁都会有。你就当逛窑子,还是不要钱的,你说你都不去。”
图宰坐在地上,抬头看了看那个与他讲话的高个士兵。以前在老家的时候,表哥硬带着自己逛过窑子。自己现今在军队里,又从未娶过妻,要是说没这个想法,那是骗人的。
“别墨迹了,哥们儿知道你也想去看看,走吧~”
那士兵硬将图宰拽了起来,图宰的腿就好像不听使唤一样,随着那士兵向慰安营的方向走去。他宽慰自己,毕竟不就是逛个窑子一样的事,也没什么可顾及的。
慰安营中,领自己一同前来的那个士兵就如其他人一样,挑准一个慰安女,如猛兽般扑了上去。和所谓的窑子不同的是,这里没有那里的云雨魅惑,嘻声笑语,只有止不住的惨叫声……
他愣在了那里,但看着其他士兵的动作,在军中压抑多年的火终是燃了起来。他自己的手脚开始止不住的动了起来,扑到了面前那慰安女身上。
那女人嘴角还留有血迹,身上的衣物破破烂烂,四肢青一块紫一块。图宰刚要下手,他与那女人对视了一眼……那女人的眼球却一动不动和他对视,他有些惊讶地看着女人。此时的她……有股说不出的异样。透过这女人的眼中,他看不见喜怒哀乐,或任何起伏。但图宰很清楚,那不是所谓的平静,而是……一种死寂。这女人不同于其他慰安女,她没有挣扎,没有惨叫,没有任何动作,什么都没有……手脚冰凉,脸色苍白,唇无色。若不是她时不时眨一下眼,图宰甚至不能确定她还活着。
图宰忽地冷静了下来,自己,这究竟是在干什么呢?周围的叫声越发凄惨,时不时还会听到士兵的辱骂声。
他踉跄地站了起来,突然奔着门跑去,中途又摔了一跤,又是踉跄地站了起来,冲出了慰安营。
“和窑子完全是两回事,那里根本不是人待的地方。”图宰面无表情,对老坎儿说道。
“咋子个说法?”老坎儿问道,他虽已听出图宰为难的语气,却想追根问底。
“唉,你就别……”
语未尽,只听一声拔刀刹响,老坎儿的腹部突然顺出一刃军刀。那军刀拔出,老坎儿抽搐了几下,吭叽了几声,便没了生息。
“弟兄们!保护皇后公主!”一个士兵大叫着,又有两三个士兵拔刀造反,众人因没有反应过来,被一个接一个的杀。
图宰出鞘一刃,抹了杀死老坎儿那人的脖子,接着,大喊招呼众人拔刀战斗。他们的队统领王澈,也被乱中捅杀身亡。
只见两个士兵将牢笼之锁打开,忽地,笼中的人们疯了一样出笼逃押。
“陈佳!快!随阿爷走!你阿娘带着你妹妹分开走!”身着囚服的旧臣陈蔼对着一个同着囚服的,看起来八九岁那么大的女孩喊道。那女孩牵着陈蔼的手,向西面林子跑去。女孩边跑边扭头看着母亲郑允和襁褓中的妹妹陈安,叫喊着。郑允则抱着女儿向东面的树林跑去。
“保护皇后,保护公主!”一位叛军大喊,和另外三人挡在方才要水喝的那对母女身前,又过来两位士兵伴随这对母女向北跑。
“我去你个活娘嘞!一个都别想跑!”士兵刘显喊道,和图宰以及其他四人一齐去和挡路的四人拼刀。
图宰和对方对了几刀,一脚踹在对方裆部,又一划刀刃,划在了对方双眼上。对方惨叫着倒在地上,图宰并未补刀,而是去追那妇女。他明白,南恭礼的妻女,才是本次押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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