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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秦城的将令,应了诺,就要上去拿人,那张士友见几个执法军士向自己靠过来,和先前那名一同跑出来阻拦押解刘山河的军士交换了一个眼神后,眼中突然闪过一丝狠色,大喊一声“秦将军不公,我等要这等将军何用!”喊罢,这两人竟然率先向围过来的执法军士动了手!
“这两人疯了么?他们这是要干什么?”柳木怒喝道,语气中除了不可思议就是愤怒。
“管他这些作甚,拿下便是!”李虎冷道,也是动了真怒。
那两名军士功夫也是不俗,三四名执法军士围过去,竟然无法将其制服,反而被他们瞬间击倒两个。李虎和柳木见此情景,正要上前帮手,却见秦城身形一闪,已经靠近那张士友。
张士友只见面前虚影一闪,便觉自己小腹痛如刀绞,身体一轻,脚便离了地,竟是被秦城一脚直接踹飞!
和张士友同奔出来的军士听得背后一声惨叫,正要回头看时,眼前凭空出现偌大一条腿,还没待他反应过来,便觉鼻梁一痛,脑门一晃,眼界再也不能清晰,身体斜飞出去好几步,狼狈的落在地上。
秦城收拾了这两个闹事者,冷道:“一起压下去!”
执法军士得了令,自觉方才被对方打倒脸上无光,这会儿动作出奇的麻利,押起这两人时,还不忘暗地加些拳脚,只是这两人一人吃了秦城一脚,神志已经不甚清楚,对那几个执法军士加在身上的拳脚反应倒是不大。
那刘山河见得这番光景,神色紧张、恼恨、羞愧,一时精彩无比,自知今日闯下大祸,这军旅的日子要走到头了不说,恐怕脑袋也得担心被搬家,眼见着部下两名军士竟然敢如此大胆,在秦城面前闹事,更是无地自容,当下扑通一声朝秦城跪下,嘶声道:“下官治军不严,部下出了这等忤逆,下官实在是该死,下官罪不容诛!”说完,一头拜倒。
秦城看了刘山河一眼,不动神色,淡淡道:“压下去。”
眼见三人被压下,秦城心中好一阵不解,要说刘山河今日做出一些搪塞考校的事情出来,尚在情理之中,也在意料之内,虽然犯了军法,但是毕竟算不得什么大事,但是这张士友所作所为,就让秦城不解了,是什么让他竟然做出这般举动,竟然还敢在自己面前对执法军士大打出手,他就如此肆无忌惮,不怕事情闹大之后脑袋不保?
对于张士友今日举动,众军士反响不一,但是大体不差,虽然这张士友之前的言语颇有鼓动性,但是之后的行为毕竟过了头,难以得到大家的同情,再者,三人违犯军法也是事实。其中有些明眼人,就更加不明白了,这张士友要是想将秦城处于不利地位,就不该对执法军士大打出手,他们如此这般,最后岂不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秦城将众军士的神态看在眼里,心中了然了一些,待执法军士将三人押了下去,秦城这才对众军士道:“今日之事,刘山河触犯军规事小,张士友等人对执法军士大打出手事大,这三人皆都违犯军法,本将自当依照军法办理。”
“作为军士,军令便是一切,违反军令,不顾军规,纵有千番缘由,也不得饶恕,此间道理不需本将敖述。”
“壮大军营骑兵,上有陛下圣旨,下有本将军令,中有将军均旨,此番从车步老兵中挑选精武将士充入亲兵新营,乃是军营大计,非是一人之意,更不是本将就能说了算的!”
“本将既然领了骠骑校尉的头衔,统制全军骑兵相关事宜,自当尽职尽责,不负将军将令,不负陛下所望。众位将士,我等若不执行军令,肆意敷衍塞责,因为一己之由而舍军营之大计于不顾,舍汉军大计于不顾,舍陛下圣望于不顾,还有何等颜面待在这忠勇无畏的乾桑军营,有何颜面面对前番战死的同袍弟兄,有何颜面面对正待我们保护的父老乡亲?”
“言尽于此,本将也不想多言,多说无益,大家好自掂量便是。”
秦城说完,便转身离开了这里。
李虎和柳木相视一眼,自然是跟上了秦城。
众军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神色不一。那些本来就没有想过敷衍搪塞的军士暗自庆幸,那些本就存了投机取巧心思的军士,脸色自然羞愧,不过也暗自庆幸自己还没有实施自己那愚蠢的计划。
秦城一路回到骠骑校尉大帐,脸色严肃,没有了往日一向轻松的笑容。进帐之时,秦城告知帐前一名守卫,将刘山河带进来,然后告知另一名守卫,将刘山河的履历调过来。
李虎和柳木跟着秦城进了大帐,见秦城盯着帐内的边郡地图沉思不语,脸色肃穆,也不好多言。
一路走回来,秦城心中已经有了些计较,但是事实是否如自己想的这般,还要待审问过刘山河之后才能知晓。
如果真如秦城心中所想,那未免也有些疯狂了。
秦城回头看了李虎和柳木一眼,却没有说话,在自己的脑袋里没有形成基本的定论之前,他向来是不会轻易说出自己的想法的,那样难免让人觉得浅薄。
秦城心中有太多疑问,使得他必须立即审讯刘山河,发展骑兵是他的命-根子,秦城决不允许这其中出半点儿差错。今日校场冲突虽然被尽力压制在最小的影响范围内,但是张士友最后与执法军士大打出手,却是不可避免让此事的影响扩大了到了一个严重的地步。
一旦这件事情的影响不能有效解决,那便不仅仅是乾桑军营的事情了。所以秦城必须尽快做到心中有数,以寻求破解之法,避免还有存了不良心思的人来搅局。
刘山河被押进大帐的时候,他的履历也一并到了秦城面前。刘山河见到秦城,便直直跪下,大呼对不住秦将军下官有罪,神色极为懊恼。
秦城坐到案几前,也不理会刘山河,先是认真翻阅了一番他的履历,见没有什么问题之后,便抬头来问刘山河,道:“刘队正,本将接下来问你的问题,希望你如实回答,如若不然,本将告诉你,后果会很严重,你可知晓了?”
“秦将军但问便是,下官必无半句虚言。”刘山河抬起头,大力了几下胸脯,大声保证道。
“那好,本将问你,今日你为何敷衍塞责骑兵考校?”秦城凛然道。
“下官舍不得之前的部属,大伙儿在一起这么些年了,都不容易,下官心中怎能没有牵挂?咱从军也不图什么盖世功勋,但求活得爽快,大伙儿兄弟几个在一起,平日里俱都是开心的很,因是此番不想做那骑兵,也不稀罕那骑兵日后有如何的前景,所以考校时,便做了假。”刘山河麻利道,说着露出笑容来,还呵呵笑了两声,然后有觉得有些羞愧,便低了低头不出声了。
“你如何能够肯定你那几个兄弟也做不成骑兵,难不成你们是串通好了,一起作假不成?”秦城追问道。
刘山河听秦城这般问,神色有些尴尬,尴尬之后爽朗笑了一声,依旧是朗声道:“不瞒秦将军,我等兄弟几个,正是事先说好,要一起在考校中作些假,如此便不用担心去了那骑兵新营之后分开,也不用担心有人进了骑兵新营,有人没进那骑兵新营。下官知晓如此这般给秦将军添麻烦了,下官已经知道我等错了,这便给秦将军赔罪,下官愿领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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