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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那有什么情况,著汕,你也去,就在那里呆着,站在这里和大门似得”,两个人极不情愿的从后门回廊去了东诊厅。打发走他们两个,活动活动胳膊。转身弹起了古筝,一首古曲,弹得也算不错。还没弹完,义妁回来了,皱着眉头,“师傅,那里来的几个人淳于爷爷说,都没有任何疾患,只是耗在那里不走”。“哦,还有此事,别克古丽起来”,拿脚踢了踢睡得正香的白狼兄妹。
这两个家伙极不情愿的起身,又是伸舌头,又是伸懒腰的,最后晃了晃大脑袋,才一左一右蹲坐在义妁的旁边,伸出大舌头舔孩子脸。欧阳轩示意它们跟着义妁去东厅,有它们两个第六感觉在,那几个家伙也不会讨什么好。活动完了,继续埋头誊写,如果按这个速度再有两个月就可以完工了。其间有个孤儿来报告说,青霉素实验成功了。还没等欧阳轩起身去看,东厅那边就传来了惨叫声,叫声之惨,令人头皮发麻,不用说这是别克和古丽的杰作,看来这些人的杀心不小。
起身迈着方步向后门走去,刚到门口,义妁急急跑过来,“师傅,快去看看,那些人行凶被别克和古丽给咬了”。让义妁和孤儿去看青霉素试验情况,自己则从后门进入东厅,绕过屏风,著汕护在两位大夫身前,白狼兄妹正在分头攻击两个拿剑的壮汉,地上还躺着四个,看样子是够呛了,都是腿部被撕扯,脖颈有明显的咬痕,就那大嘴咬合力,只要是骨头都能咬碎。旁边的案几上还坐着一个穿白袍戴绢布发巾文雅书生,对这场面似乎很习以为常,稳坐如山。见欧阳轩现身,也没什么表示。别克已经躲过几剑的攻击,正要跃起攻击,古丽那边已经把那个剑客*到角落。打个口哨唤回别克和古丽,“不知何方神圣来本候府上闹事?”,走到著汕身边,低声让他把两位先生送回北厅,叫来护卫,把外面各处检查一遍,有无埋伏,并包围这里。著汕应诺而行,护着淳于意和郑无空退出了后门。欧阳轩在正中的案几上坐下。又问道:“本候问尔等,何方神圣?敢来此闹事?”。那位两个壮汉已经站道书生身后,只见那书生一手有节律的敲着案几,一边漫不经心的看着场中央四具尸体,场面异常的诡异。
过了一会儿那个书生才开口道:“不知扈候可曾记得,休屠王地斩杀的施公”?“还有些许印象,好像乃是一黄门,自称乃鬼谷子传人”。“记得就好,今天本不为此事,既然碰上了,就一起了了。你这医馆的淳于老贼首级,某必取之,无他山东诸王所托尔,顺带取其主人头,没想到汝就是当初斩杀我师叔之人,家师已是寻你数月,也好在此一并了解”。不知道这个淳于意和山东诸王到底有什么过结,但是过几个月都是浮云了,一会儿再问问。“就依汝等取本候人头?还是请你家师傅出来吧,本候不想杀弱小之辈”。抚摸着把前腿支在案几上看着场地白狼兄妹后背的毛发,慢条斯理的说道。“别人传言扈候如何了得,在我看来皆是讹传,家师出面岂不是堕了名声”。话音刚落,袖子一抬黄光即现,如果他不说施朔还好,一说到他,欧阳轩就留了个心眼,提放他的袖箭。今天出门只带了短刀,别的都没带。在他袖子抬起的瞬间双手刀已经在手,袖箭直奔眼睛而来,用刀封住袖箭线路,另一只袖箭也跟着从另一个袖子出来,双刀及时封挡掉袖箭,掉在案几上,箭头黑黑的,其他部位都是青铜制的黄?色。“雕虫小技而已,还有什么高深本事尽管施来”对着已经站在场中央手提棕红色青铜剑的书生道。也没起身,只是让白狼兄妹躲远点。
书生举剑与场中央纵跃剑和身体呈一直线直奔欧阳轩前胸而来。看来功夫还真不弱,足有10步的距离。欧阳轩左手短刀反握,右手正握。用右手的短刀刀背锯齿向外侧格挡开剑锋攻击路线,左手正要屈肘反刺,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在剑锋被格挡开以后,空中剑刃下压借力转身,仰面同时左手多出了一个短剑反握挥向欧阳轩头顶。没办法,做手短刀在姿势未成形时改变攻击方式,手臂直接架住已经向下的胳膊,腕子向里一扣,刀和手臂夹住了书生的前臂,然后向外一带,带过身体范围,迅速回左手,短刀的刀锋正好从其头顶削过,削掉了发髻,手臂也撞到了他头部,阻止了前进之势,身体直落仰躺到案几上。一点也不甘耽搁。趁他还没收回手时,收双刀直刺双侧肩关节,噗噗先后两声,左手刀从胸部正面插入肩关节,右手从肩膀部位刺进去,左手后划,右手上挑割断了骨头和肌腱。余光注意到那两个壮汉已经提着剑奔自己而来。双手短刀赶紧先后甩出,噗噗又是两声,接着就是扑通扑通。左手刀正中眉心,透骨而入,另一只刀正中另一个家伙眼眶,外面也只剩下刀柄。“我好像刚才说过,找你师傅来,或者更厉害的来,你和你师叔一样都喜欢在武器上涂毒,只可惜碰到了我”。也不理会在案几上不停抽搐的书生,起身来到场中央,拔出短刀,甩干血迹,放到腰鞘里。
回身,书生已经站起来,两侧的肩部血涌如注,脸色惨白,目光呆滞。因为气胸他说话很费劲,“我...门...之...人...不...会...放过你”。“这话一会儿你和廷尉的人去说,我劝你如果想多活一会儿就别说话”。走到书生跟前,一拳重重的由下而上砸在大腿内侧,书生一个批跨,坐在了地上,靠在案几上倒着气。欧阳轩闲庭信步的走到案几上,拿起袖箭,黑黑的箭头,闻了一下,有股涩涩的味道,应该是蛇毒。拿着袖箭在书生面前晃了晃,书生连连躲闪,“不...要”。“小子,知道你玩阴的,哈哈,把袖箭头放到衣襟流出来的有点凝固血液上,血块迅速化解。“啧啧,这毒也难为你了,是五步蛇还是竹叶青?血这么流要是不结痂,你说会有什么效果?说吧”,“五...步...蛇”,拿起他的剑,青铜的,80公分长,有菱形纹理剑柄位置刻着:玄微子执。“剑不错,应该是你师祖所用吧?”说着拿着剑,刃在血液上蹭了一下,没凝的血迅速收缩成果冻状,“这剑上莫不就是竹叶青之毒?”。“正...是,要...杀...要...刮随你”。“著汕,进来”。话音刚落著汕从门外闪进,“派人去通知廷尉,有人意图行刺本候,刺客已被捕获,初问询乃山东诸王所派。把那个活的捆上,连同死的一起交给廷尉。告诉廷尉,那个活的可能活不了几天,让他快点,顺道找人把这里收拾干净了,医馆的人都是文人,可见不得血腥”。说完,剑刃在伤口的血液上蹭了蹭。那个书生已经发出了杀猪一般的嚎叫,挥手让著汕速去办理。“禀扈候,刚在一里外擒获了埋伏者十五人,斩杀二十余人,无一人逃脱,另缴获网具三套,斩马刀5具,拌马链锁两副”,著汕没有动,拱手回道。“都交给廷尉,人物都交给廷尉,妈的,这是要下死手”。挥手让著汕办事,临走前,用短刀挑断了书生两侧膝盖韧带。扔下那家伙的剑,“小心他武器上有毒,别碰上”,说完才带着白狼兄妹去后院看看青霉素的实验。
注:有几个人问为什么你书中称谓和别人的不一样,而且还总在变,我这里说明一下,写这部书的时候我也查了很多资料,包括穿着、地图、城市状况、生活习惯、说话的称谓等等。称谓这个都是参看了各时期白话文的诗词歌赋等,在加上有关周礼书籍而成。基本上能贴近当时的称谓,只有刘启和太后相互称谓时是明显错误的,正常来说都是日常的“娘,儿”考虑有些年轻人看清宫剧多了,会产生不适应。在明朝以前是没有太监这个词,都是称为:黄门、内侍、或者阉人,宦官一词都是指少府太监官员还有在朝中任职的太监,后者主要是东汉末期才有。由于清朝以前人都是有自尊的,自称上都是平辈之间日常用语都是“某”“洒家”,对下“本*”或者“洒家”,“洒家”这个词后面会出现,五代前都是黄门的自称。五代之后才广泛代称自己。对上自称一般都用“在下”,“草民”,“下官”,“臣”、“臣下”等,还有就是非敬称如:你、我、他这类的。中性的如:汝、吾等但在五代之前不会出现“微臣”这个词,清朝之前也不会出现自称为奴或者婢。有人会拿来说事,我想说,曹雪芹是清朝旗人。你怎么不看看,那里主要是明代的称谓,和汉代还有些差别。都是我自己根据一些古书籍上整理,有差错的地方,及时指出来,我好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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