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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柔苦涩的呢喃道：“取舍？”
顿了顿，长叹道：“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啊……”
管妃暄却淡笑道：“不去做，又怎么会知道难易？”
林清柔深吸一口气，长长吐出后，笑道：“有时候，我感觉你简单的就如同一张白纸；可有时候，我却从你身上感受到了如深渊般的静谧。我很想知道，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又是否知道如此做了之后，你自己要失去什么吗？”
管妃暄嫣然一笑，道：“我只要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他就可以了！”
轰……
宛若一声惊雷在林清柔的脑海里轰然炸响，纷乱的思绪成了一团浆糊。
“我只要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他就可以了！”
这就是爱吗？
林清柔在心中自问。
她对涅尘的感情也可以称作爱，不过却爱得很自私。因为她只想着如何去得到涅尘，却从未思考过，这个获得要付出什么。虽然她送给小丫头的那些昂贵礼物也可以称作是付出，但这种付出在涅尘眼中就太过市侩。
涅尘缺钱吗？
不缺！
若是小丫头想要这些东西，涅尘绝对不会拒绝。这个世界上，对小丫头的疼爱，没有人能比得过涅尘。即使整天将小丫头宠得“死去活来”的娇娇姐。因为涅尘是小丫头的爸爸，而娇娇姐却只是小丫头的娇娇娘！
林清柔呆呆的脸庞突然浮现一丝微笑，低声道：“我还要说，我不如你！不过……”
林清柔凝视着管妃暄平静的脸庞，坚定道：“我不会放弃。我还会，比你做的更好！”
管妃暄淡笑道：“拭目以待！”
到此刻，与其说这是她们两个女人之间的竞争，倒不如说是两个聪慧女子的约定。因为，自今日之后，两人的竞争已经从彼此的针锋相对转向了对涅尘的付出上。
也就是说，在管妃暄的刻意引导之下，涅尘成了实打实的最终受益者。
小丫头突然探过头来，可爱的问道：“女神妈妈，清柔阿姨，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呢？”
林清柔伸出手揉了揉小丫头红扑扑的脸蛋，嬉笑道：“我们在说，璃儿在就那么可爱呢，怎么看都看不够！”
小丫头乐开了花，咯咯直笑。
笑着笑着，小丫头仔细瞅了瞅清柔阿姨，略有些疑惑的说道：“清柔阿姨好像变了……”
当她望向女神妈妈的时候，又道：“女神妈妈也好像变了……”
林清柔笑着问道：“哪里变了？”
小丫头想了想，指了指自己心口，脆生生地说道：“这里！”
一旁的秋香纯眸子里泛着莫名的意味。
蜕变？
她没有想到自己的出现竟然会成全了管妃暄与林清柔。不过，这样一来，游戏似乎变得更有趣了。
想到这，秋香纯嘴角微翘，浮现一抹迷人微笑。
笑容中满是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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