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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何不好？自从乔姑娘被在下从殿下的寝宫救出之后，对在下一直防备的紧。如今好容易来了个能让姑娘放松的人，在下自然想着让姑娘松快松快。”
他顿了顿，又道：“这般说辞，不过是个玩笑，乔姑娘莫不是连玩笑都开不得？”
乔毅听得一愣一愣，什么殿下寝宫？什么救出？九昭这些时日到底出了什么事？
乔九昭眯着眼，打量了崔楠许久。她心知自己无论说什么，他都能给自己打回来，只得咬着牙，冷哼一声道：“但愿如此。”
乔毅总算得了机会可以插话，问崔楠道：“楠弟，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崔楠转向乔毅，解释道：“兄长莫慌。乔姑娘也是弟的座上宾。只是前段时间弟得罪了龚公子，被束于他的府邸之内，而乔姑娘也是在那时去了殿下寝宫。如今弟回来了，便叫人将姑娘接了回来。”
他顿了顿，叹了口气道：“只是不知道在寝宫之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姑娘对弟的信任不复从前了，弟为此苦恼了许久。弟以为，兄长与乔姑娘遭遇相同，可以劝慰姑娘，才着人将乔姑娘请来与兄长一见。”
乔九昭听了此话，觉得好笑，座上宾？他倒真敢说，有座上宾连自己在哪儿都不清楚的吗？
乔毅听了崔楠的话，面露古怪，他看出崔楠有意隐瞒了些许的事实，但他不清楚他为何要这么做，他寻思片刻，问崔楠道：“楠弟当真不知道我与这位姑娘的关系？”
崔楠笑得人畜无害，他点点头道：“弟知道。要不然弟也不会着人将这位姑娘送来与兄长一见。兄长并非匈奴人，若是寻常女人，相信兄长不会愿意相见。”
乔毅住了话题，他冷眼看着崔楠许久，声音也冷了下来：“你到底是什么人？”
乔毅如今看明白了，无论是他在自己面前表现出的随从儒雅，还是在九昭面前表露出的邪肆，都不过是他掩藏自己真实面目的面具罢了。而他的真实身份，若是他不愿意说，不会有人知道。
崔楠很满意乔毅的反应，他抬手摸了摸自己冒着胡青的下巴，想了片刻道：“弟以为兄长更应该关心弟在打什么主意？还是说兄长以为知道了弟的身份，就能猜出弟到底想做些什么呢？”
乔毅不说话，他两个都想知道。
乔九昭却听明白了一点，崔楠是逼他们二选一。
她往前走了一步，用半个身子挡住了乔毅的视线，问崔楠道：“你到底想做什么？引我与你相见，再将我绑来这儿，又去救下我兄长，再安排我与兄长相见。你做了这么多，别告诉我你只是想叫我乔家一家团圆啊。”
崔楠抚掌大笑，他就是喜欢乔九昭的聪慧。
他的目的当然不止于此，只是能说多少，还得看他们会怎么问了。
“当然不是。”崔楠道，“乔家发生了什么，与在下有何关系呢？在下这么做，不过是受人所托，忠人之事罢了。”
乔毅与乔九昭对视一眼，均是疑惑。受人所托忠人之事？难道在他背后，还有另一个似敌非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