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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很了解，点的早餐也是傅金瑞常吃的口味，他沉默地啃着油条，偶尔塞进去一个小笼包，就是不抬头和林昭对视。
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味道。
林昭咳了一声，傅金瑞去拿小笼包的手微微一顿，随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捻起小笼包塞进嘴里，又吸了口豆浆。
林昭无奈，率先开口：“关于白沙遗迹……傅老师，可以问一下它是怎么历练的吗？”
傅金瑞很想装作听不见，但林昭声音并不微弱，桌下明双还踩了他一脚。
于是他被迫抬头，犹豫了一下，强迫自己开口：“这……这个……白沙……白沙遗迹，密码是指定属性灵兽按照顺序和时间间隔去攻击指定壁画细节处，资料上显示……64.15%可能性会被拉入特殊小世界……”
他说话很慢，林昭便耐心听着，见林昭脸上没有不满轻蔑，眼神也看的是手里的青菜粥，没有放在他的身上，傅金瑞也慢慢放松，说话逐渐自然。
“这是机遇。”
傅金瑞认真说：“你，放心，我会保护你的。”
明双在一旁满意地抿抿嘴，移开了自己的脚。
她和傅金瑞都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方式，傅金瑞从不会觉得她逾矩或者不尊师重道，反而很高兴有明双帮忙，明双了解傅金瑞性格以后，将崇敬放于心底，姿态随意，只将他当做普通朋友一般对待。
于是二人都对这样的相处模式非常满意。
“是针对祝氏晚辈的历练，难度不会太高，却也不会太低，毕竟祝氏除了后来的祝玄英，在大周之前几个朝代也有过几个横空出世的天才，他们对自己祝氏后人期待值很高，设置历练时便不会简单。”
明双道。
她思考了一会，道：“先前老师与我推测白沙遗迹大概适合35-50级灵兽历练，但也不确定它具体的历练方式……总之，在里面你也要多加小心。”
作为第一个探索的队伍，傅金瑞和林昭或许会得到最丰富的回报，但同样，无法预估的危险也是必要的代价。
御兽师管理协会那边允许傅金瑞带一个学生进去，傅金瑞真正意义上的学生只有明双一人，但明双的灵兽等级已经超出了预估范围，得到对她而言有价值的回报概率不大，因此两人便商量着将这个名额给林昭。
不管是i人还是e人傅金瑞其实都想收林昭为学生，林昭多篇论文都给了傅金瑞灵感和思考方向，从金陵大学向林昭发起邀请函开始，师生二人便动用关系将带领林昭参观的名额给拿下了。
“你得让师弟知道跟着你是有好处的呀。”
明双曾这样意味深长地对傅金瑞说。
于是傅金瑞早就决定将这个名额给林昭。
但i人傅金瑞始终不好意思发出邀请，直到昨天e人傅金瑞重拳出击。
虽然和明双预设的场景和对话不尽相同，但至少也达成了目的。
明双‘啪’一声拍了一下巴掌。
“那咱们就出发吧？”
她笑眯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