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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感受到突来的压迫，睁开眼，童念晚洋溢着满脸的笑容“早。”
“好了？”
“嗯。”童念晚趴在陆守航身上，舒展身体扭了扭“没事了。”
陆守航的眸色瞬间就变了“一大早就求欢？昨晚没尽兴，痒了是吧，这就给疏通疏通。”就着姿势翻身压下童念晚。
童念晚抓着他手臂“睁开眼就耍流氓，真下流。”
“可以反击，下流回来。对着女人不是挺溜的。”
童念晚斜他一眼“那怎么能一样。”
“因为我是男人？”
“啧，怎么说呢，对着下不去嘴。”童念晚脑袋里勾勒了一下，自己色眯眯调戏陆守航的场景，呃，一阵恶寒。“哎，我早想问了，怎么就这么驾轻就熟，信口拈来，真有说得那么洁身自好？别是花丛老手故意匡我吧。”
“对着与生俱来。”
“我信才有鬼，不是经验丰富，根本就做不到这么自然。”
“心里演练不行啊。”
童念晚突然想到熊英说得陆守航扮作他们两人自言自语的事，眼眶子瞬间生疼，他偏开脸“行，怎么不行。”娘的，有点想哭
陆守航掰过他的脸“眼睛红什么。”
“飞虫迷眼了。”
“现在是冬天。”
“爱信不信。”
“又想瞒我？”
“…”童念晚欲言又止
陆守航躺在他身边，童念晚转头“不做了？”
“气氛不对。我的话勾起了什么伤心事，是不是以前也是这样心里盘算。”
“什么呀。”童念晚撇回头瞪着帐顶“是想起了熊英的话，说有时候，一会儿扮作我，一会儿扮自己的对话。”
“嗯，是很奇怪。”
“不是，心揪得疼，想哭。”
“那知道我怎么练的了。”
“不用变相替我减轻愧疚了。那时候，很痛苦吧。”童念晚内疚难当，甚至恨自己。
陆守航沉默了一会儿，搂着童念晚“并不是。很幸福，只有我们两个人的世界。一切都可以按照我自己的意愿来，只可惜亲不到抱不到。都过去了。现在就活生生在我身边了，那些事情已经不重要了。”
“哪就这么轻描淡写，疼过就很难遗忘。”
“能回到过去抚平伤痛？”
“我倒是想。”
“所以多说无益。”
“那就只字不提。”
“提的意义是？”说了让痛不欲生么，怎么可能看难过。
“告诉我啊。这十几年怎么过的。”
“顾好自己的事，心窝子戳得还不够疼，找虐是吧。我不是好端端活过十几年。”
“怕我因为歉疚跟在一起？”
“有一些吧，不是。我不说，都一再包容忍让，我若说了，是不是就任杀任剐，让我为所欲为？我希望我们平等相处，彼此不亏不欠，我们才能无无隔阂，理直气壮地表达内心的感受。
别人说的，听听即可，他们不是我，我绝不会如他们认为得凄惨绝伦。所以并无提的必要。不过，这情债还是要身心相还的。”
好半天，童念晚幽幽地长叹一口气“真是聪明得让人讨厌。”
“天生的，请多担待。”陆守航没什么诚意地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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